兰霜与李书南两人最终还是被赶下了山。
至于下山去了何处,柳杉杉那就不知道了。
不过她从傅初霁的口中得知,原来李书南肚子里怀的孩子不是季宴礼的。
而是在途中遇到山匪,被他们强迫有了孩子。
而那名半夜上山的男子则是被丢下山了,警告了一番。
听到这些八卦,柳杉杉心里冷哼,李书南也算是咎由自取了,没设计到她的头上,自己反倒是惹了一身骚。
柳杉杉坐姿端正,手中端着一杯茶,扫了眼面前的季宴礼,傲娇的冷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二师兄何错之有,都是我的错,作风不正,勾引三师兄睡一张床上。”
“不不不——不是这样。”季宴礼脸颊微红,“师妹,是我们的错,不该信了那李书南与兰霜的话。三师兄已经将真相告诉我们了。”
真相?
这里面还有什么真相?
季宴礼丝毫没有注意到柳杉杉脸上微变的情绪,继续说:“原来三师弟在你喝下那杯被下药的茶水后,担心晚上他不在还会发生其他的变故,便决定牺牲自己留下来演一场戏。”
傅初霁之所以会想到这个办法,也正是因为柳杉杉说了一句“明日一早谁先来我房间”。
当他在外面听到李书南说话的声音,心底已经断定了这件事情是她安排的。
但还有一点可疑之处,就是男子怎么上山的呢?
直到李书南与兰霜对视。
再加上从那名男子交代的事情,便可更加断定是她们两个所做的。
柳杉杉从季宴礼的话里好像听到了什么重点。
什么叫牺牲自己?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坐在旁边喝茶的傅初霁身上。
傅初霁无视她强烈的视线,自顾自地说:“这茶真是香呐,好喝好喝。”顿了顿,他起身,拱手与其他人告辞说,“我突然想起来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就先回去了。”
说罢,他脚下生风,逃也似的离开。
柳杉杉冲着他的背影大喊,“三师兄,你给我站住!”
这一吼,傅初霁跑得更快了。
柳杉杉紧追其后。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这次会触发第四次十万伏特电击,还有傅初霁设的这个妙计。
当真是好极了。
要不是他和自己躺一张床上引得众人误会,她也不会要重新来过啊。
可恶!
“三师兄,你别跑,站好给我打一顿消气!”
傅初霁笑哼,“我又不是白痴,站着给你打。”
回头见柳杉杉要追上来赶紧又跑了起来。
一旁围观的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想要阻止,但想到傅初霁极其欠扁的脸,又都袖手旁观起来,坐在凉亭下喝茶嗑瓜子,时不时喊上一嘴。
“三师弟,师妹快追上你了,倒是赶紧跑啊。”
“师妹,加油,师兄们看好你。”
时晏翘着二郎腿,嗑着瓜子,笑得放荡不羁。
“师兄,师弟,我们要不要打个赌,看不看小师妹能不能抓住三师兄暴打一顿?”
江律风目光清冷,端着茶饮了一口,望了眼李奇一眼。
李奇瞬间明白过来,从怀中摸出两锭银子放在石桌上,朗声说:“我家公子赌柳姑娘赢,这是一百两。”
宋闻璟放了三锭银子,“我也赌师妹赢。”
江律风眼神陡然冷了下来,睇了眼宋闻璟,又看向李奇。
李奇心领神会,又摸出两锭银子放在桌上。
宋闻璟又拿出两锭。
江律风微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五师弟,看来你们夜霆国还是不穷啊。”
宋闻璟反唇相讥,“大师兄,你们祈国不是也很富有吗?”
季宴礼身为医者,乐善好施,身上并无什么银两,唯一有的只有无比珍贵的药材。
他将一只大盒子放在桌上,谦逊道:“我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赌这只万年的人参吧。我赌小师妹赢。”
这是什么凡尔赛发言。
万年人参还不值钱?
江律风和宋闻璟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眼神愤怒盯着季宴礼,总有种想要扁他的冲动。
时晏看着桌上的银子和人参陷入为难当中。
“我说师兄,师弟,你们都赌师妹赢,那谁赌三师兄赢?”
三人一致的看向他。
时晏道:“别这样看我,我也是要赌师妹赢的。”
随后他将怀中的三锭银子放在桌上。
正好跑到凉亭内的傅初霁听到这话,似笑非笑说:“好啊,大家师兄弟一场,没想到你们竟然都赌我输。既然这样,那我就赌我自己赢。”
说罢,他将小乖从肩膀上抓了下来,放在桌上。
“小乖可是我炼出来的蛊王,这价值可不低。”
瞧见柳杉杉又追了上来,傅初霁又立马开溜。
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个想法。
既然这几个货都赌他输,为什么不和师妹演一场戏,平分这些银子呢?
想到这,他躲在一处假山后,等待着柳杉杉的来临。
终于看到了柳杉杉的身影,傅初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