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文面色凝重地继续他的案件回顾,将大家的注意力转向了另一个关键物证。
一个人造革材质的旅行包。此包以醒目的桂林字样和图案为特征,
内部装载的物品让人不寒而栗:包裹在其中的是相对较为完整的肠体组织和总计约6.5千克的肉块,这些肠体组织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规则性排列。
具体来说,在旅行包内部的装饰袋底部,这些组织被有序地直线型来回堆叠,一共形成了四层半的层次结构,其间混杂着部分零散的碎肉块。
更令人震惊的是,从旅行包中还发现有部分颗粒状的排泄物溢出。
小文语气坚定而低沉,继续披露着令人震惊的案情进展:“我们在小粉桥附近的居民小区垃圾堆中,又陆续发现了另外两组尸块,总重量均超过0.6千克,分别装在四个独立的包裹之内。
这些发现地点彼此距离相当接近,很可能是罪犯最频繁活动和集中抛尸的地带。
通过勘查和对比分析,我们可以明显看出罪犯在封装尸块时采取了策略性的方式:对于易于识别的目标性尸骨部分,如骨头等,罪犯选择了更为坚固且不透明的旅行包进行隐蔽包装,力求减小暴露风险;
而对于其他较小量的肉块,则使用了常见的垃圾袋进行简单封装。”
小文的讲述令在场人员愈发认识到罪犯行为的狡猾与冷酷,他们不仅精心挑选抛尸地点,还在处理尸块时考虑到了避免快速被发现的可能性,这一系列举动无不显示出其心思缜密与手段残忍。
温瑞安见小文详细剖析完毕,此刻他那深沉的目光扫过满室的同仁,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忧虑与坚定。
他沉吟片刻,接着小文的话题,语气庄重地说:“正如小文同志所言,这个案件的复杂性与凶残程度确实超乎我们想象。
它不仅挑战着我们的侦破技术和心理承受力,更是对我们维护社会公平正义能力的一次严峻考验。
面对如此棘手的案件,我们必须加倍严谨,步步为营,从每一个细微末节入手,剥茧抽丝,还原案件的全貌。”
他顿了顿,双手习惯性地互握胸前,“我们要充分利用现有的证据链,同时发动全社会力量,严密排查潜在的线索。
在此过程中,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导致案件侦破的延误甚至失败。让我们齐心协力,倾尽全力,务必将真凶绳之以法,给受害者及其家属一个交代,也给公众一个安全和谐的生活环境。”
正当温瑞安的话语余音还未完全消散,会场中一名身着白大褂的法医挺直腰板,站立起来。
他面容沉静,眼神锐利,接续道:“在1月19日至20日间,北银大学校医院汉口路小门背后,我们再度有了新的发现。
那是一个已经破裂的塑料袋,其内盛装的尸块重量估计在0.8千克左右。
而同样是在这段时间,在天津路内的计算机房中心旁边,也就是临近消防大厦后方的那片密林区域内,我们又发现了一些分散的尸块。”
他边讲解边配合着投影仪上的地图标记和实物照片,直观地呈现了尸块发现的具体位置。
法医接着补充说明道:“到了1月20日,我们的搜查队伍在北银大学学校园体育场的一个隐蔽树洞内,也发现了新的抛尸现场。
此处发现的尸块重量约为0.6千克,初步判断可能包含了受害者的子宫部位。这一发现进一步证实了犯罪分子的残忍手法以及刻意选择分散抛尸以混淆视听的企图。”
法医继续详述:“随着搜索范围的扩大和深入,不久后,尤其是在北银大学大学天津路校门口附近的马路边公交站点区域,
我们找到了一个新的重要线索——一只牛仔布制作的蓝色双肩背包,上面附有一个显眼的棕绿色标签。打开背包后,我们发现里面装有一具相对完整的人体骨架,其重量达到了7.5千克。”
法医接着讲述了更多的发现细节:“回到最初的关键线索,水佐岗三乐电器家属区内,我们在一个垃圾桶内发现了被床单包裹的极其可疑的物品。
这张床单被割裂成了两份,一半部分包裹着受害人的头颅和部分尸块,且在床单上留下了带有指纹的血手印,这部分的重量达到3000克。
另一半床单则包裹了受害人的衣物,其中包括血迹斑斑的内衣裤,以及部分肠道组织和其它遗骸,总重量约为1500克。”
这些床单、衣物及其他生物样本的DNA检测结果显示,确系属于受害者本人,且基于血迹以及其他生物降解的程度分析,推测这些物品是在19日案发后不久被抛出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调查人员在C区域的一个下水井盖下又发现了一件红色外套,这件外套内同样包藏着尸块。
从外套被卡在井盖下的状况来看,有人推测原本它是打算与其他衣物一起被丢弃在某个特定地点,
但由于某种原因,这件红色外套没能成功抵达预定抛尸点,而是意外留在了下水井附近。
法医进一步分析认为,鉴于在案发19号后的不同时间和地点分别发现了含有受害人遗骸的部分。
尤其是当在C区域下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