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没有意见！人也不是我抓的，我都是沾了你的光！”
慕月翻了一个白眼，“我还没有说你呢，这两天躲哪去了！”
虚妄抬手挠了挠头，“有点事！”
“算了，不想说就不用说了！喝茶！”
三人喝了半盏茶后，慕月就带着六长老出了小竹楼，不过没有忘记叮嘱一句，“人带去高宇他们的小院，别弄脏我的小竹楼！”
“知道了！”
虚妄回了一句后，狠狠的看着上官青霄。
虽然无冤无仇，但上官青霄敢欺负慕月就该死！
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师尊，这棵果树是我和萧亦阳从苍羽秘境里面挖出来的。”
慕月指着挂着红果子的树说完，六长老就微微眯起眼睛，“这树子好奇怪！”
“奇怪？”
六长老点了点头，“我还从未见过这样的叶片和果子，你们为什么要把它挖进来？”
总不能因为它的果子好看吧！
慕月嘿嘿一笑，闭上眼睛后再睁开，“师尊，看见我眼中的红光了吗？”
六长老瞳孔一缩，点了点头，“看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吃了它的果子后有的，而且能辨别谎言，还能看透阵法和禁制。”
六长老有些不相信，“一个果子而已，真有这么好？”
“试试就知道了，我看看，应该有成熟的了！”
慕月看了一圈后，朝六长老笑了笑，“师尊你等等我！”
说完，慕月抬脚跨进禁制中，瞬间一股香甜的气味席卷而来，随之而来的是短暂的晕眩。
这还是慕月有所戒备后的结果，要是贸然进来没有准备，那肯定当初就被香晕过去。
慕月一个飞身上去，伸手摘了一个红透的果子，落了下来。
慕月笑着往外走，结果刚出禁制，树干上的其他红果子就往下掉，就像是被惊扰了似得。
“慕月，它...”
慕月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没关系，它就是这样的！”
显然，摘了一次后，它像是活了似得，其他的就掉了。
“还有一个红透了的！”
六长老指了指，慕月转身回去，把那个红果子也捡了出来。
“那师尊你先吃，我把这个给虚妄！”
“行！”
六长老拿着果子，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果子真的能吃吗？
香得头晕。
但是，要是不能吃的话，慕月应该不会给他吧！
而且，那么多果子，就熟了这样两个，他要是不吃的话，会不会错过些什么？
犹豫过后，六长老张嘴咬住了果子，迅速咀嚼。
还挺甜的！
果子吃完，慕月也回来了。
“师尊，感觉怎么样？”
六长老眨了眨眼，“还好。”
打量了一下六长老，看着他眼中闪过的红光，慕月开口说道：“师尊，其实我有件事骗了您。”
“啊？”六长老瞪大眼睛，“什么事？”
“虚妄是我儿子！”
六长老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眼前的慕月的脸，变成了一团黑雾。
“这！”六长老吓了一跳，“你的脸...”
“变成了一团雾对吧，这就是假话！
师尊，你对我的好，我会一直记在心中的！”
话落，那一团雾散去，是一张带满笑意的脸，那双亮晶晶的眼睛，就这样撞进他的眼中，莫名觉得感动。
之前慕月不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这一刻的感动，更猛烈。
他无妻无子，一直把心都放到了炼器上，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师尊，你怎么不说话？总不能还看见我脸上是一团雾吧，这可是真话！”
“嘿。”六长老摇了摇头，“没雾，我只是突然有些感触。”
“啊？”
“没什么，带我四处看看吧！”
“好！”
看过小竹楼这边的果树后，慕月带着六长老来到了水潭。
“这里面的鱼的味道都很好，就是太多了。”
“很大，回去宗门后，你拿出一些卖给厨房吧！”
“好啊！对了，山上还有兔子和野猪，都卖！”
“好！”
越过小溪，慕月带着六长老四处游走，直到公鸡啼鸣声响起。
此时两人站在一座山的山顶上，看着后方的茫茫白雾。
“看来，这就是空间的边缘了！”
“是啊，公鸡叫了，外面天亮了！”
六长老眨了眨眼，“所以你一直都是靠公鸡知道时间的？”
“要不是，偶尔也掐算一下。”
“你啊！”
“我们出去吧，至于虚妄，就让他多待一段时间吧！”
“好！”
两人出了珠子空间，窗子外面果然天亮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后，慕月离开了他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看着一地的碎片，慕月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开始收拾。
很快，大家都出了房间，在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