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必定是天音山的哪位长老。”荀朗说道。
“莫不是天音山的那曲《恨归》?”白芷对天音山有一点了解,但也不多。
随着琴声停止,大厅恢复了正常。人们纷纷议论刚才的琴曲,有人感叹意境,有人赞许技艺,更多的人觉得不虚此行。
“天音山擅音律、修神魂,能歌善舞者亦大有人在。虽不是隐世而居,但也深居浅出,在外行走的门人少之又少。听闻天音山的邓山主与平云画院的冯院主是一对棋友,这两位前辈不仅喜欢下棋,还喜欢品茶,所以在这里遇见这两位并不奇怪。不过……”文墨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刚才这两位前辈在下棋,抚琴则另有其人。从选曲到弹奏风格,我猜此人年纪不大,或是学艺不精,亦或是教导之人只授其艺,未正其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