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连感觉自己花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想不明白怎么就被两位主子考虑去结婚呢?是自己最近在她们眼前走动太多觉得自己碍眼了?
一定是这样的!
不行,得立马找王爷要任务去!
对了,请缨去找冷牙新君,立马就去!
非连红着脸连话都没跟她们二人说,就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去找王爷了。
他那副羞窘的样子可把叶欣欣逗笑了:“这孩子真单纯!哈哈哈……瞧给吓的!”
余银不忍非连被调侃,对叶欣欣说:“你就放过人家孩子吧,他们对男女之情不像你我,能放开了聊。”
“对男女之情放开了聊?”
这声音听着火气十足。
公行离刚和木匠嬷嬷交代好想要怎么样的床,正端了她最近爱吃的梅子出来,就听见他的王妃在院子里讲着虎狼之词。
男女之间的事,关着门怎么说都可以,怎么可以在院子高声谈论——尤其院子此时还没有修好门。
该死的老五到底什么时候来把这个门给修了,不然等下自己也去把老五的门给卸了!
“那个,那个,我就是做个比较!我,放不开放不开!”余银有些心虚了,“喂喂喂,你放我下来,你干嘛啊!”
公行离可不听她解释,拦腰一抱就往自己的书房走去,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少让自己的王妃和丈母娘多待在一起,她们之间总是无话不谈,指不定就说了什么骇人听闻的话把自己给刺激到了。
对了,还得发动下老丈人管好丈母娘,老丈人那该死的腰伤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
叶欣欣笑得前仰后翻,女婿的MAX力真是不错,看把余银给治得死死的!
老大啊老大,你就好好享受吧!
书房内。
“公行离你干什么啊?非连找你有要事,你抱我做什么?你可不能沉迷温柔乡里!”余银挣扎半天还是没能挣脱,不是她不舍得动手,而是不敢,姜大夫特意交代过,胎气不稳一定要保持情绪平稳。
“你刚才说你们放开了聊?到底是有多放开?”公行离将余银牢牢钳制在自己的太师椅上。
“我就是单纯地不想娘亲调侃非连而已!我说句话而已,你,你这也要管了么?而且,说说而已,又不是动真格的。”余银心虚,说话一点底气也没有。
“动真格”三个字闪过公行离的脑子,瞬间浑身燥热起来,关起门来的银儿动起真格来,真的,很……嗯,想了!
“打住打住!”眼看饿狼要扑食,余银连忙制止,“姜大夫说了我胎气不是很稳,不能,不能同……”
“银儿!你快些出来,你娘亲走了!”
银华天焦急地声音在门外传进来。
余银一听就知道,坏了!
叶欣欣那个女人是一定是去找新君去了!
她连忙推开公行离跑到院子来,就见银华天在院子里扶着腰脸色煞白——武功再厉害的人,闪了腰也一样又行动受制。
余银从银华天的手上拿来叶欣欣留下的一张告别信:我去给你们找新君了,顺便单飞一段时间!玩够了我自己会回来,不用担心!
这就很叶欣欣了!
“她说她去找难劳什子的冷牙新君去,我就恨我这腰!”银华天有些气急败坏,他前几日还觉得腰伤得甚好,连皇太后带着姜大夫来给他治腰他找借口拒绝了——因为叶欣欣每天会给他端吃食,早中晚虽然不定,但一天吃一餐也不饿,一天能见到她一次,足够了!
他正高兴了几天,结果,腰到用时方恨伤啊,他现在轻功施展不出来,眼看着叶欣欣飞走了!
“姜大夫!你马上过来!”银华天吼了震天响的一声,他要治腰了,立马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