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师听的满脑袋星星,什么叫他做法引得她来?
他又不是妖道!
他就是个偶尔能窥得天机的老头子而已。
余银:“你是不是想要以此为要挟,强迫我做些事情?我先表态,门都没有。”
姜大师也表示:“非也,只是想让你见到我时放松一些,不用紧张。”
余银:“那你知道我怎么样才能回去么?”
姜大师:“老夫不知。另外,这里,才是你的根。”
余银不信:“一定是你使了什么妖法。”
姜大师不认:“老夫没那能耐。”
余银:“那你怎么知道?”
姜大师一本正经:“天机不可泄露。”
余银,败。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余银一句话也不想说,一口茶也不给他倒。
她在姜大师的面前彻底掉马甲,这些个算命的看卦的,是长了火眼金睛么?
还说什么这里是原位。原个鬼,那个高度文明和高科技的地方才是她土生土长的地方。
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真的回不去了么?”
姜大师摇头表示,回不去。
她不给倒茶,他就自己倒。还不吝夸赞她的茶。
要走之际,他还真诚地说了一句:“余银姑娘,一切皆是定数,既来之,则安之。”
余银瞪过去:安个鬼。
一点点不安。
走走走,赶紧走你的。
人走了,茶凉了。
她依旧坐在院子里,有些丧气。
“哈喽,亲爱的老大,我来了!”
是杜麻麻的声音?
来自墙头?
余银抬头看去,果然是杜麻麻,她在爬自己的墙头。
“杜麻麻,你这是闹哪出?”
杜麻麻扶了扶歪掉的发簪:“我就是寻个刺激,从来没有爬过墙,体验体验。”
余银几近抓狂:“体验过来,感觉怎么样!”
“你现在是大兴的太后好么?”
是太后,太后,太后。
爬未来孙媳妇的墙,像话么?
而且人家来传旨的宫女儿刚走,怎么还要自己跑一趟?
余银连忙去把杜麻麻给搀下来,深怕她哪里磕着碰着。
杜麻麻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我滴个乖乖,老大,你活地挺滋润的嘛!”
滋润个屁。
“刚来的时候连饭都吃不上,还有一楼子的姑娘要管,我只好变卖家产维持生计。那些新土的位置上原先种的可是一些名贵树木,已经被我贱卖了。地砖也挖去卖了,还有……”
“呜呜呜,老大,你也太惨了!”杜麻麻的妈妈心碎了一地,她的老大真的遭罪了。
余银却嫌弃:“停停停,你现在是太后,我是商女,身份是云泥之别,你抱着我哭万一被人看见了,你怎么解释?”
杜麻麻乖巧地像只鹌鹑,拿出帕子擦了擦眼泪,轻轻地“哦”了一声。
“还有,你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你是太后,不要再爬墙了。街边的百姓看到了像话么?”
杜麻麻:“老大,你怎么穿到这来就像个教导主任似的了,我爬墙还不是跟你学的?当初是谁说的,女人就该会爬墙,说明积极向上不惧困难,爬墙的能耐和赚钱一样重要。”
余银纠正她:“我那是跑酷,跑酷好嘛!”
没错,她还是个小有名气的跑酷热爱者。
杜麻麻嘟囔着反驳:“还不是到处翻到处跳。”
余银:!!!
无以反驳。
算了,不跟她纠结是跑酷还是爬墙了,没意义。
“你出宫来有事?你的懿旨刚刚老宫女才宣完,何必你自己又跑一趟。”
杜麻麻:“不是你说你这有牛蛙吃呢?我馋了好久,宫里的厨子做不成我想吃的味道。到你这来尝尝。”
“以后要吃牛蛙从大门进,一把年纪摔着磕着还不是你遭罪?这里可没有咱的特效药。”边说便勾上杜麻麻的胳膊往外面大堂走去。
就跟前世一样,出门逛街余银就喜欢这样勾着杜麻麻,还有林微微勾着也很舒服。
余银:“我给你上一个变态辣怎么样?”
杜麻麻:“还要变态酸。”
……
霜儿看到后不禁嘀咕:“什么人?什么时候进来的?我怎么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