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姑娘软软的嗓音像带着无形的钩子,在男人心尖上熨过,使人疯狂。
最终,情不自禁地与他的小丫头双手紧紧相扣,在她氤氲的眼尾处落下无数细吻,缓缓往下坠间,感觉到小丫头瞬间/僵/硬后,头埋在她脖颈处停顿了许久。
起浮间,久久无法消散~~,这种诱惑自是无法抵挡,只能任凭自己沉浸其中,享受着这份独特的美好。
外边风雨交加,里边一室旖旎春色,如同烈火,燃烧了整夜,那种极致~~~~~~~~
宁安浑身胆颤的瑟缩着,又迅速在潮海里淹没。
仿若久战的败后的将军般丢盔弃甲~~~~
一直折腾到天已大亮,君池岸依旧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宁安终于忍不住哑着声哭诉道:“君池岸,这肉能不能不要一天就吃完啊!你快停下,我真的快要死了……”
什么磁性的声音,什么惊为天人的脸,这一刻她都不稀罕了,就想好好睡一觉,太磨人了。
而君池岸却只是轻着声应道:“嗯,快了。”
他原也想着小丫头是第一次,他多少应该克制着些,可这种事情一旦沾上,就像是上瘾一般,根本就停不下来。
那些曾经让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成了泡影,完全失去了作用。他就像一个患了饥渴症的人,只想紧紧地贴在她身上,与她水/乳交融,感受那无尽的欢愉。
许久,在一声压抑的喟叹声中,这场激情才终于画上了句号。
而宁安则早已疲惫不堪,全然不顾今昔是何年,沉沉地睡了过去。就连君池岸起身为她清理,她也毫无反应,依然沉浸在睡梦之中,显然是累极了。
再次醒来,已是午时过后,宁安缓缓地睁开眼后,见到还躺在她身侧熟睡的君池岸,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再涌到脸上。让她的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抹红晕。
这人实在是太疯了,晃得她像极了一叶海上的扁舟,摇曳生姿,刚开始还好,温柔到了极致,可后面一次比一次急切,夹杂着疯狂~~~~
她轻轻地挪动了一下身躯,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被人用麻袋套住暴打了一顿似的,疼痛难忍,让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原来这事竟如此耗费体力呀!
“醒了?”君池岸嘴角含笑,眸光里的温柔能滴出水来。
“你个禽兽!就算你的声音再好听,也休想再引诱到我了。你看看我这身上,就像是被人狠狠掐过一样,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难看死了!”宁安嗓音沙哑,满心不忿地抱怨道。
她低头看着自己不着寸缕的肌肤上,布满了各种像是被虐待过的印记,真想咬他几口解恨。以前也不是没被他弄过痕迹,可哪有这么夸张?感情难看的不是他?
再说,她明明已经说过不要了,可他还是紧紧掐着她不肯松手,一个劲地折腾。
“是我不好,下次注意。”君池岸轻声哄着,他的小丫头醒来时竟不是先害羞,而是骂他?
“还下次?没有下次了。”宁安气道。
“以后你说停就停。”君池岸像没听到她说什么似的,他说他的。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呀!”
“嗯,我说的。”
话题还是被他给带偏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宁安动了一下试图起身,可一动还是疼,疼得她拧起了眉。
“未时了,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揉揉。”君池岸见到她拧起的眉,轻声问道。
“腰酸疼,像断了似的。” 宁安皱着眉头,有气无力地回答道。君池岸见状,伸出手,轻轻地在她的后腰上揉捏起来。
“你好好揉,别乱摸呀,要再乱来,以后燕王府你别来了。” 宁安先一步发出警告,防狼似的。
“不会,别乱想。” 君池岸动作却越发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过了一会,宁安明显感觉到好了许多,便开口问道:“你今日没去上朝?”
“差一日无妨。”君池岸不太在乎的回道,其实南陵皇已派人去幽王府请过了。
“这是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宁安调侃道。
“你若愿意的话,也未尝不可。” 君池岸似笑非笑的睨着她,眼中满是不怀好意。
“君池岸,我发现脸是个好东西,你应该有。”
“可以没有,你上次要,我赠予你了。”
“哈哈哈~~~~君池岸,你这是被带偏了?说好的高冷呢?你得给我焊死呀!” 宁安大笑着,试图伸手去揪君池岸的脸。然而,君池岸却迅速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宁安的手。
“君宁安,我觉得你还是别乱动的好,很容易惹火上身。”君池岸在她耳边低声道,如今两人都未着衣物,彼此之间的距离极近,只要稍微一动,很容易擦枪走火。
宁安听完后,立刻安静下来,甚至还试图离他更远一些,并开口询问:“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阿紫没有进来唤我吗?”
“这丫头不错,昨晚已将院里所有人都遣开了,今早只隔着门问过一次。”君池岸出言夸赞道,比他那侍卫华铁有眼色多了。
“是不错,方便我俩偷鸡摸狗。”
“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