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会如何?
皇上视线落在阿箬身上都未转动一下,喉间不自觉滚动,开口吩咐,声音醇厚,“将她带去乾清宫。”
王钦一脸震惊,但好歹是在皇上身边混了多年的太监,马上给身旁的太监使眼色。
今日进忠当值,正巧跟着皇上的辇轿,原本略微低着头,太监帽遮挡住了视线,且在御前伺候,眼睛也不敢随意乱飘,并没有看见地上的人。
此刻他得了指示,略微点头,嘴上应和着,“是”,走上前,这才见到雨坡中的人,身为太监的他,都忍不住心动。
他就要将倒在地上的阿箬扶起时,被一道具有威慑力的声音叫停,“别动,朕来。”
进忠心里有几分遗憾,但面不改色地稍稍往后退远了些,手里接过一旁太监递过来的伞,有分寸感地遮着正要下轿的皇上。
王钦远瞧没瞧出来,细看了一会,才发现,见皇上要下辇轿,也撑着伞跟在后头,“皇上,这好像是娴妃的陪嫁宫女阿箬。”
闻言,已走下辇轿的弘历停顿了一瞬,阿箬?没想到阿箬的容貌在脱去平时的妆造后,是这般的令人动容模样。
他现在正是热上头的时候,管她是谁的陪嫁,就算是青樱的陪嫁,他是皇上,还不能收入后宫么?
他走过去,正要将湿漉漉的阿箬揽肩钩住小腿,抱起时,王钦又出言打扰,声音尖细,尾音拉得很长,一副关心则切的模样,
“皇上,还是让奴才来吧!她的衣裳都湿透了,会沾到龙袍的,有伤龙体啊!”
虽是关切,但弘历并不喜欢听,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平时要顾及太后和朝臣已经够烦的了,这会连这点私欲都不能满足,那他这个皇帝当得也太憋屈了些。
皇上一个眼神过去,凌冽又危险,王钦立马禁言,也不敢多言,他只觉得自己最近虽说娶了皇后的贴身婢女莲心,但就是水逆的很,这一天连两次,被皇上刮刀子。
弘历立马将她抱起,“阿箬,醒醒。”。
他见她晕迷,忆起先前脑海里她孤零零的可怜模样,嘴里还说自己会不会死在皇宫里,心下暗道,“不会,有朕在。”。
他便赶着路向乾清宫走,还吩咐王钦,“你去传太医,进忠替朕撑伞就成。”
进忠眼睛正视前方,脖子前倾,如往常一样伺候皇上,但此刻眼波流转,只有自己知道他此时心里同样的震惊,静下心来,心里又有了新的谋划。
王钦看了眼阿箬,又看了一眼进忠,进忠敏锐微侧头朝他低下头,极具阶级感,对他十分恭敬,才没多想。
“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传话。”弘历见他迟迟未有动作,还跟着他,开口呵斥。
“是。”王钦这才转身离开,吩咐手下的其他太监去传太医,他带着抬轿辇的太监跟随皇上的脚步。
一直立在螽斯门下的钱双喜看着皇上抱着阿箬走了。
他原本因胖成一条细缝的眼睛,此刻太过震惊,想睁大看清楚,也睁不了多大。
他看着皇上的队伍消失,才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回咸福宫禀报慧贵妃娘娘。
弘历抱着阿箬进了乾清宫,而进忠关了伞,在殿外候着。
寝室,弘历直接将她放到他的龙床上。
阿箬被他抱着走的时候,就微醒了,微眯着狭长的眼,开了一条缝隙,见他要走,抓住了他的手腕。
嘴里失语般嚅嚅,“谢谢你救了我……”
弘历闻言内心一喜,转过身去,却见她闭着眼睛急促不安地微微摇着头,他喊了几声,“阿箬,阿箬。”
便听到她又说话了,“谢谢你,小主。”说这话时,还有几分羞涩和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
感受到手腕上柔软触感的手离开,他不舍地看了一眼,那手虽然肉呼呼的,但如新笋般又白又嫩,远看还是柔美而纤长的。
小主?原来她是认错人了?以为是青樱救了她。
弘历见她并未清醒,且还是湿漉漉的,便出了寝室,让宫女进去为她换衣裳。
等人彻底走了,阿箬睁开有些艰涩的眼睛,水润润的眼眸,闪烁着精明之光。
她之所以要演刚刚的戏,就是因为弘历本身是一个唯己主义,只爱自己的人。
他后宫里的美人各有千秋,前有青梅青樱,后有美人魏嬿婉、寒香见。
可无论是爱他,还是不爱他的女人,哪个是不被他伤了身又伤了心的。
即使再美也会有被抛弃的一天,所以她不能让他得到的太容易。
往往是得不到的才弥足珍贵,历经久远得到的才刻骨铭心,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永远是失去的一方。
宫女很快进来给她换了一身不似宫女能穿的偏橘色绣花旗服,将她的肌肤衬得更加晶莹透亮。
没一会,太医进来给她把脉,取药。
皇上问起伤势,御医立马向皇上说,只要喝了药,高烧退了,静心休养即可,膝盖上的伤还得搽药慢慢修复。
弘历让太医将药放下,让所有人退出去后,坐在床边。
他将她的裙下掀开,撸起亵裤,没想到遮掩起来的肌肤更是白皙让人移不开眼,他滚动喉结,只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