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胤禛的妃子,胤禛都会如此陪着?”
皇上笑了,低着头看着昂着头理直气壮地询问他的小醋包陈晓楚。
嘟囔着的嘴唇,都可以挂上一壶酒。原以为她不会吃醋,没想到只是不说,展示在他面前的是温婉可人的模样。
“文鸳和她们不一样,在朕心里文鸳是唯一。”唯一让他找回童年,体会何为心动,何为爱。
柔则是妻子,年轻时,特定场景下的冲动。或许也是额娘有意为之……
“唯一?唯一是什么?可以吃吗?”陈晓楚看着皇上的薄唇,说着吃的话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文鸳真傻,怎么能吃?那是真心。”皇上低头看着她发出阵阵笑声。
唯一,放在心尖宠的唯一妃子。
陈晓楚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唇,就侧身抱住他,咬了上去。
皇上吃痛,“嘶”,扒开她,见她迷离的双眼,看来是醉了,声音不由柔了几分,“小东西,你真咬,这不能吃。可以……”
就搂住她的腰身,吻上了她的唇。
月亮照耀着他俩,是他们独有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