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谢景临这话,姜灵下意识的就是给他一脚,“好好干活。”
谢景临那眼睛就在那儿乱飘,还嘀嘀咕咕道,“你那衣服……”
姜灵一听,赶紧低头一看,卧槽,露了,难怪这狗男人又精虫上身。
她瞪了谢景临一眼,站起身将扣子都扣好了,然后瞪着谢景临凶巴巴道,“得亏你是我男人,不然我非得把你眼珠子抠出来不可。”
说着还往谢景临裤子那儿瞟了一眼,讥讽道,“再不老实把你兄弟给废了。”
谢景临只觉胯下冰凉,可他是谁啊,脸皮厚的足以跟姜灵匹配的人,怎么可能被这么两句话打倒。
根据以往经验,人在面对困难的时候要勇往直前,面对自家媳妇儿的时候脸皮要练的比城墙厚,放的狠话不要听。实在不行就亲。
谢景临嘿嘿笑着,羞涩的瞥了她一眼,“真废了谁让你幸福啊。”
姜灵:“……废了我换个新的。”
说着她忙道,“赶紧的,干完活再说。”
今天肯定做不完,一个架子起码把木头都切割成合适大小的棍子。
干了一会儿谢景临一会儿问她渴不渴,一会儿问她累不累,姜灵烦不胜烦,干脆回屋看书去了。
现如今阳历已经四月,再有半年就恢复高考了,刻不容缓啊。
正看着,谢景临进来了,看着身上带着水汽似乎是已经洗过澡了。
这时候早晚天气还有些凉,但谢景临竟只穿着大裤衩进来了。
谢景临这人跟小白脸怎么都扯不上关系,五官粗犷大气,皮肤微黑,一身肌肉紧绷,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八块腹肌了,线条清晰明了,下面……额,不能再看,再看容易犯规。
姜灵起来出去洗澡,谢景临突然朝她抛个媚眼,“我等你啊。”
姜灵活像吞了苍蝇,半晌扔下一句“你可真够骚的。”赶紧出去了。
屋内谢景临哈哈笑了起来。
姜灵难得脸红,眼前飘着谢景临那八块腹肌,八块腹肌隐没的地方……啧啧。
胡乱洗了澡,穿上她的睡衣出来,还没等关上门,便被人拦腰抱起,接着就往堂屋里跑。
姜灵气的捶他,“谢景临,你找死啊。”
谢景临只顾着笑,也不搭话,任凭她捶,一进堂屋将人往地上一放,接着吻就落下来了。
姜灵身后就是屋门,身前高大的男人,整个人被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进退两难。
这狗男人是懂得怎么撩拨姜灵的,不多会儿便将姜灵撩拨的气喘吁吁。
偏偏这时候谢景临又装正人君子,故意道,“媳妇儿,累了吗,我们睡觉吧。就搂着睡觉。”
姜灵哪里不知道这狗男人的德性,便答应,“好啊。”
说着推开他往炕上去了。
在这种事上,女人好平复心情,男人可就难了,看谁搞的过谁。
姜灵躺下,直接拿被子将自己裹成煎饼卷,谢景临靠过来扯,“媳妇儿,好歹让我进去啊,我们现在可就这一床被子呢。”
姜灵爬起来扯了一床毛毯扔给他,“你可以盖这个。”
说着又躺下了。
谢景临一阵悉悉索索,没一会儿从后面贴上来,将煎饼卷抱怀里了,手还四处点火,“媳妇儿,我明天就得去连队了,可能就得忙起来了。”
姜灵:“哦,好好干,加油努力。”
“刚才我错了。”
谢景临老老实实道歉。
姜灵嗤笑,“哟,您还有错啊,您错哪儿了。”
“我不该那么逗你玩啊。”谢景临终于摸到姜灵的手了,扯着姜灵的手就道,“你摸一下,小兄弟可想了。”
姜灵蹭的抽回来踢开被子就想将人踢下去。谢景临自然不愿意,两人在炕上竟然就过起手来。
“媳妇儿我错了,你疼疼我。”
要么说谢景临这货够不要脸,只要能占到好处怎么着都成。
姜灵气的不行,可瞅着他这样又有些不忍心。
她把自己摊成一张饼,“来吧。”
灯灭了,谢景临亲下来了,这次老实了,俩人打扑克的时候又开始得意忘形,问姜灵,“媳妇儿,我还行吗?”
姜灵:“……”
过了一会儿谢景临又问,“媳妇儿,满意吗?”
姜灵忍无可忍,“把嘴巴闭上,再不闭嘴我立马踹你下去。”
谢景临闭嘴了,世界都安静了。
这多好啊,安静的打扑克不好吗,好好的一个人,非得长一张嘴。
关键是在外头她也没发现他那么多话,怎么一进家门就跟打开了任督二脉似的,嘴巴就没停下的时候,说话还气人。
算了,自己的男人还能怎么着呢,忍着吧。
谁让他这么帅还那么有料呢。
只是这男人有时候就是顺杆爬,打了一局还不满意,信誓旦旦的说想试试新姿势,姜灵好奇,又打了一局,再他要求第三局的时候姜灵不干了,“你可悠着点儿吧,我担心你精尽而亡。”
虽然不至于,但这种事儿总得节制,哪有跟他似的,没完没了了,那腰上装发动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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