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不经撩,被姜灵撩的面红耳赤,浑身发烫。
看着谢景临这样,姜灵嘿嘿笑了起来,“我发现你也不是没有优点了。”
说话的时候姜灵那眼睛还一个劲儿的扫谢景临全身,那双眼睛就跟带了透视眼镜似的,恨不得将谢景临从头看到尾。
谢景临被她看的不自在,忙道,“别看了,结婚之前肯定不能干不正经的事儿的。”
大马路上谢景临压低了声音说着,催促着姜灵老实点儿,推着自行车腿都不知道该迈哪一只了。
姜灵更想逗他了,故意弯着身体看他,“什么样的事儿是不正经的事儿?谢营长你跟我说说?我才十八,听不懂。”
谢景临一颗心都火急火燎的别提多难受了。这要不是没结婚,他都恨不得赶紧去招待所收拾这小妖精了。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还十八不懂!
他都二十八了还不懂呢。
谢景临干脆不理她了。
姜灵又哎呦哎呦的叫唤起来,谢景临耳朵红透了,姜灵哈哈大笑起来。
要不是谢景临身上穿着军装,周围的人看他们都跟看神经病差不多了。
两人到了照相馆,谢景临松了口气,“我们得拍照片了,你正经点。”
姜灵:“怎么正经。”
“走走,听师傅的。”
两人进去,照相的师傅看着两个小年轻就明白了,“解放军同志拍什么照片?”
谢景临就过去跟师傅沟通去了,姜灵百无聊赖,在那儿看里头的环境,反正到处都很古朴。
“过来拍照了。”
两人站在一起,姜灵往边上挪了一米,谢景临不解,“你这干嘛?”
姜灵正经道,“正经点。”
谢景临无语,将她拉过来,老老实实认错,“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
谢景临红着脸说,“回去再跟你解释。”
照相师傅喊他们了,“靠的近一点,亲密一点,笑一下。”
咔嚓。
一张合影出炉了。
照相师傅说,“挺好的。来,再拍两张单人的。”
两人一人拍了一张单人的。
姜灵不满意,“我还得多拍几张。”
照相师傅看谢景临,姜灵说,“师傅您甭看他,我家我说了算,我家的钱他不花,都是我来花。”
谢景临严肃的点点头,“没错,我兜里都没钱。”
照相师傅肯定不信,但人家小两口乐意花钱他也不好说啥了。
姜灵上辈子作为祖国的花朵,高中和大学的时候可没少摆拍,有时候还得配合她额娘各种摆拍。
所以说怎么才能把自己拍的更美,自己什么角度最好看,姜灵,一清二楚。
在这个年月,绝对算得上有本事的人物。
而且为了拍照,姜灵里头特意穿了一件漂亮的毛衣,毛衣是路过首都的时候买的,一直没穿,主要在这儿见天的大棉袄大棉裤又不出门的,她没机会穿,一般自己在屋里的时候直接穿羽绒内胆,有人来或者出门直接套上大棉袄或者薄棉袄。
但这毛衣,拍照合适啊。
冷?
问问喜欢拍照的小仙女儿,谁会怕冷?
哪怕上一秒冻的叽叽歪歪,下一秒仍旧能开开心心的脱了大棉袄大棉裤来拍照。
拍!必须拍。
看着姜灵娴熟的换着种动作各种姿势让照相师傅拍照,谢景临都惊呆了。
他这小媳妇儿可真是行。
不过这样也真的好看,看的他心里痒痒的。
咋这么好看呢。
照相师傅也惊呆了,拍完了问姜灵,“能不能我多洗两张作为金字招牌?”
姜灵摇头,“那不行,咱可是要当军嫂的人了,把照片见天的挂你这儿像什么话。”
照相师傅一想也是,那就算了。
姜灵换上大棉袄大棉裤,又想起后世流行的东北那嘎达流行起来的花棉袄花棉裤,可惜她没有,于是又穿着大棉袄大棉裤,围上大红围巾抄着袖子让照相师傅拍了一张她傻兮兮的样子。
“以后给我孩子看的,让他们知道他们妈当初多不容易。”
谢景临嘴角抽抽,嗯,是真不容易,他们爹其实也很不容易。
这时候的照片死贵死贵的,要两块钱一张,姜灵这么大手笔的拍照,一下子拍了二十多张。花了四十多块钱。
照相师傅啧啧道,“这可都顶一个工人的工资了。”
不过瞥一眼谢景临的军装,嗯,可能这个军官有钱,至于人家多少钱工资,照相师傅还真不知道。
姜灵掏钱交钱拿单子,照相师傅说,“胶卷还剩下十来张了,估摸着这两天就照完了,年三十的上午来拿吧。”
“行,到时候我们来拿。”
从照相馆出来,姜灵说,“去哪儿?吃好吃的去?”
谢景临羞涩的看她一眼,“你说干啥都行,反正钱和票都给你了,我这没多少了。”
姜灵噗嗤一声笑了,“你不怕我卷了钱跑了啊?”
随即一想自己这个说法就不对,这年月她没有介绍信寸步难行,而且骗军人?那是想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