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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耒霆可是堂堂西陲军的厢指挥使,投敌叛国,对于他来说,代价似乎太大了一些,而且所得的好处,未必有在大周国多才对。
“不瞒姜将军,大周国的皇帝昏庸,眼见我军功斐然,却担忧我功高震主,随便找了个由头,处死我的孩儿,更要将我治罪,我心中愤慨无比,更不愿再为此等昏庸的皇帝效忠。”
安耒霆耐心解释,“我听闻金卫国国主英明睿智,受万民爱戴,更是求贤若渴,因而想去投靠一二。”
“所以,你将我救了出来,为的是以我作为面见国主的敲门砖?”姜思远看向安耒霆。
“不错。”安耒霆道,“姜将军为金卫国国主看重,自是有这个本事,而我手握西陲军太多东西,又久经战事,想来必定不会让金卫国国主失望。”
姜思远闻言,久久不说话,显然是在思考安耒霆这番话的可信度。
“一路前往金卫国的国都,还需许多时日,这一路上,姜将军可以慢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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