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七折,卖的菜也未必有步云楼的好吃。”
“是这么回事……”
于是,悦然酒楼中仍旧鲜有客人前往。
长年在金丘县城,知道悦然酒楼先前事情的人大都不会前往,偶尔有难得进城,想着好好潇洒阔气一把的,在还不曾进了悦然酒楼时,便有人开始劝阻,三劝两劝之下,将人劝到了步云楼去。
又过了两日,这悦然酒楼终于等来了一些客人。
但这些客人各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手中或拿着木棍拐杖,或捧着豁口的粗瓷碗,一众有十余人,俨然是乞丐模样,抬脚就往悦然酒楼进。
悦然酒楼的伙计自然是伸手拦下,“去去去,要饭到一边儿去!”
“要饭?”为首的乞丐撩了一下飘落到额头上黏着厚重泥土的头发,满脸不屑,“爷今儿个可不是要饭的,是来吃饭的!”
“吃饭?”伙计满眼鄙视,“付的起钱吗?”
“老子有的是钱!”为首的乞丐将沉甸甸的钱袋子拿了出来,从里头掏出来一块银锭子,扔给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