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许下心愿之后,便一同回到了他们暂时栖身的酒楼。夏刈始终如影随形,他的目光坚定而深邃,不眠不休始终保护着安陵容与皇上的安全。
夜色渐浓,安陵容如同一位贤良淑德的寻常百姓家妻一样,细心地唤来小二,吩咐他打一桶热水上来。待热水准备好,她蹲下身子,轻柔地替走了一天劳累了的皇上脱下鞋袜,待将皇上白色的袜子剥离下来之后,她才发现皇上脚上的皮肤细白水嫩,经过长时间的行走,还泛起了潮红,微微有些红肿,安陵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柔情。
她小心地将皇上的脚浸泡在热水中,又加入了一些去肿去湿的药材。她轻轻按压着皇上的脚上的穴位,感叹道:“四爷,您的皮肤真是细白水嫩,这样的身体,真不知您是如何率兵上前线打仗的。莫非每次都是坐在马车里,由大内侍卫护送吗?”
皇上闻言,不禁笑出声来。他抬起脚轻轻踩在安陵容的手背上,戏谑道:“容儿倒是会取笑朕。朕的皮肤好,那是因为朕出身尊贵,哪是你们这些乡野女子能比的。”
安陵容也不甘示弱,她从头发中拔出一根比银针稍长稍大的细针,展示在皇上面前:“四爷,您的脚确实有些肿了。明日如何下地行走呢?难道要让人背着您吗?让我用这银针为您扎几针,消肖肿吧。”
皇上见状,脸色一变,连忙将脚从水中抽出,躲进被窝里。他有些惊慌地说:“你这狠毒的女人,这么粗的银针,扎下去岂不是要起个窟窿?不扎不扎!”
安陵容看着皇上紧张的样子,不禁笑出声来。她得意地说:“四爷真是聪明绝顶,重生一世,自然懂得权衡利弊。除了我,其他人对四爷都是有所求的。她们的心,可不像我这般纯净。”
说完,安陵容收起银针,倒了洗脚水。她坐在床沿边,寻思着皇上是重生的,他知道除了她以外的人都会背叛他,只有安陵容是真心相待他的。
虽然皇上的心里也有华妃、皇后、甄嬛等人的位置,但她们对皇上的感情更多的是利用和算计,。只有安陵容,是真心想要和皇上共度一生的。想到这些,安陵容对皇上的戒备之心渐渐放松了。她转头看向皇上,只见皇上正深情地望着她,眼中充满了柔情。
皇上轻声说道:“容儿,快来上床吧,替朕暖暖被窝。朕一个人睡不着。”
安陵容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低头含笑,轻声回应道:“四爷真是会说笑,四爷将我当作暖手炉了呢?”
然而皇上却不管这些,他伸长手臂,一把将安陵容拉入怀中。他拿起厚实的棉被盖在安陵容身上,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他的下巴抵在安陵容的额头上,温柔地说:“只有这个时候,容儿才是真正属于朕的。朕也不喜欢后宫中的那些繁文缛节和争斗,只想和容儿一起过寻常百姓家的日子。”
安陵容听着皇上的话,心中满是感动。她知道,皇上是真心相待的。安陵容此时认真地考虑起了皇上与她之间发生的点滴,她强烈的第六感告诉自己,皇上是认真的,他们是恋人,是知己,是亲人,这份感情来之不易,她竟生出了想好好珍惜的想法。
皇上伸长着脖子,凑近安陵容的脖颈之间,贪婪地闻了又闻,将整个脸钻入安陵容的头发间,拥着她一脸的沉醉,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在这里,他们没有了皇宫的繁文缛节,没有了权谋与争斗,日子过得很安心,也很舒心。
第二天清晨,阳光洒进房间,皇上带着安陵容来到了一片广阔的农场。
第二天,皇上带着她一起去到了一个农场,在农场里,他们像普通劳作的农民一样,换上一身的防水服,脚步蹒跚地钻进水田之间,与百姓一道拔掉田中的杂草,牵着黄牛在温暖的太阳下,开始耕田,皇上在田里走路一不小心就摔倒在水田里,好在衣服是防水的,沾了满身的泥污,安陵容也能迅速用毛巾将他的衣服外表擦干净。
从水田过去就是农场,那里养满了成群的鸡、鸭、鹅,狗,羊,兔子,猪,等等,皇上与安陵容抬着半人高一袋的玉米粒,开始了他们农场主的生活。到了饭点,安陵容还叫皇上抓来了一只鸡,将鸡去内脏抹上豆汁与盐,皇上往灶炉里塞木柴,安陵容将大铁锅内注入水,将整一只鸡架了起来,清蒸起来。
半个时辰之后,鸡肉的香气味就从锅盖的缝隙里渗了出来,丝丝缕缕入空气中,实在是太诱人了!
皇上烧火烧得脸上全是黑色的炭灰,顾不上洗一把脸,就接过安陵容递过来的鸡腿,放在嘴边啃了起来,一边啃,一边道:“真香哪,这个味道才是原汁原味的,刚宰杀的鸡就是新鲜入味,我头一次吃到自己做的鸡了,真是难得,不错不错!”
安陵容赞叹道:“这鸡这般香,定是皇上烧的柴火的火候控制得特别好,食材重要,不过火候也重要。”
皇上扬眉感叹道:“呵呵呵,没有料到朕第一次烧柴火,就会有如功功效!容儿,我想吃那块鸡皮。”
安陵容却是朝皇上伸过来的那只大手上放了一只鸡腿,香得皇上眯缝着眼睛,一脸沉醉的表情。
夏刈走了过来,也接过安陵容递过去的另一只鸡腿,细细地观察了一会儿,又仔细地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