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这个人。他的身上散发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气息,那是一种经历过生死考验后的沉稳和坚韧。想象着凌墟战场上的人间炼狱,那是怎样的惨烈和恐怖啊!而这个人竟然能够从那里活着回来,足见他超乎常人的勇气和毅力!
杨明熹突然感到自己的渺小和脆弱,他突然明白了,眼前的这个人经历过的是他无法想象的苦难和挑战。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敬佩之情,同时也感到了一丝恐惧。这个人的气场让他意识到,生命是如此的无常,而战争更是如此的残酷,自己的处境更是如此尴尬甚至危险。
张秋回来时,杨姝颖正收拾弟弟,只见杨姝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轻声唤来几名护院,指了指杨明熹,示意他们将其摁住。护院们遵命而行,迅速上前将杨明熹牢牢摁住。
杨姝颖漫步走到弟弟面前,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挑衅。她的目光在杨明熹身上游走,仿佛在审视自己的猎物。杨明熹试图挣扎,但护院们的力量让他无法动弹。
杨姝颖的声音轻如蚊蝇,但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却格外清晰,“弟弟,你就别白费力气了。今天爸妈不在家,我最大!”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杨明熹怒视着姐姐,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
杨姝颖笑的更灿烂了,“我只是想看看你无能为力的样子。”不服?来咬我呀!
“杨姝颖,你这个疯婆子,你一个外嫁女,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有什么资格在娘家作威作福?”杨明熹挣扎着,恨不能一下弄死他姐姐,奈何被家里两个精壮的护院人给结结实实的摁在了沙发上,就他那二两肉,他弄得过谁啊?
张秋就这么木然看着,但其实心里是非常愤怒的,不管怎么说,杨明熹都是她丈夫,是这个家未来的继承人,今天杨明熹被家里的雇佣人员这样制着,以后还怎么发号施令,管理全家上下,怎么服众?
其实这夫妻俩都没看清事情的本质,杨姝颖开头说是因为爸妈不在家,我是大姐,你们都得听我的,是给他们留足了颜面;谁不知道这家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凌墟藉,说白了他们都是舒赫塔的人,再说明白一点,凌墟其他王室不在,他们都是杨姝颖——诗雅达——的人!
“你狂啊,我看你还怎么狂!”杨姝颖从花瓶里抽了根孔雀翎朝杨明熹的脸上抽了抽,又对张秋打招呼说,“弟媳妇回来了?看过医生吗?有没有说预产期什么时候啊?”话说得很随意,但至少是出于关心。
人在矮檐下,张秋也不好再和杨姝颖发生正面冲突,只淡淡回答说,“快了,也就这两周的事!”她不知道自己这肚子里究竟是男是女,她不愿意去查;但其实崔翎和杨咏廉早知道儿媳肚子里这个是孙女儿,因为照看张秋肚子的医生是杨咏廉的人!
杨姝颖稍稍审视了张秋片刻,张秋身材瘦小,如今又挺着个大肚子,他原本瘦小的身体似乎无法承受这样的变化,仿佛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撑起。
他的精神状态也变得很差,脸上浮肿,眼神中透露出疲惫和迷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思考过多,他的神情总是显得有些凝重,仿佛心中承载着无法言说的负担。
张秋的头发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散乱地披在肩上。由于孕期反应,他经常感到恶心和乏力,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憔悴不堪。
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女人也是啊!杨姝颖觉得:我老婆这样,只怕我也要七想八想的了!
只是,婚内出轨终究是不道德的!
“放开我,你们是不是不想干了?”杨明熹还在死命挣扎,又气又怒的威胁着那些人并管家,明显的外强中干:因为动真格你打不过人家呀!要说发工资,也不是你给发的!人家忌讳你什么?
“快生了,要自己多注意,别一个人出去。”杨姝颖看着张秋叮嘱了一句,又说,“妈应该快回来了!”不管生男生女,她当婆婆的总是会回来的,即使心中失落!
正说着,杨姝颖的手机响了,是司秦打来的,说,“小颖,孟老爷子请你晚上到梦园用餐,刚派人过来送了帖子呢!”还真是正式!
“请我?”杨姝颖狐疑,顿了顿问,“单单请我,还是也有请你们啊?”这也不是什么节日,他一个长辈,请我吃饭做什么?
“单请你!”司秦笑说,“只怕是兰臻伙同孟西洲骗他的事情,东窗事发了,老爷子要拉上你当面把事情掰扯清楚吧!”看起来桃花太旺也未必是好事,麻烦!
“那……”杨姝颖迟疑了几秒,我不想去!又问,“韵儿到了吗?”要不听听韵儿怎么说。
“到了!”司秦把电话递给了谢韵清,冲谢韵清笑笑。
“阿嫂,我到了!”谢韵清接了电话,事情她也都知道,就说,“孟老先生请您吃饭,那您就去呗,长者赐,不可辞!”关键是日子过得这么无聊,您去吃吃别人的瓜不是挺好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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