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听后思索会觉得此计甚好,满是赞同地道:“你这主意不错,我却不能亲自出面,此事怕是要劳烦你了。”
“能为长公主效劳是我的福分。”副教主恰到好处地表忠心。
见他流露出的神色很是诚恳,宛若真的对她母亲忠心不二,公主心头一阵冷笑,面上却做出一副相信的模样,催促他尽快安排此事,随后带着自己人离开这里给副教主准备的戏台子腾位置。
副教主觉得事情宜早不宜迟,等公主走后又进入密室逛了一圈,竟是直接回去找万淑芳,神情颇为晦涩的邀请她给人看病。
“现在是凌晨,也是好梦正酣之时,你现在要我去给人看病,这不是……”
万淑芳正在房间里忧心着陈昌黎会遇到的事,房门突然被敲响,她被吓了一大跳。
她忍不住猜测是不是陈昌黎出了什么事,这才让人跑来试探自己。
心里怀着不好的念头,万淑芳硬着头皮把门打开,发现来者是副教主,还准备让她大半夜的去给人看病。
她心里第一时间冒出一个想法,那就是副教主特意设置了一个陷阱让她跳进去。
可她拒绝的话还没有说完,副教主就满是意味深长地打断她的话。
“那位生病的人身份不一般,你的医术很不错,我这才向大王推荐了你。”
说到此话,副教主停顿一会又特意扫了一眼万淑芳,仿佛是用这样的方式评估万淑芳此刻的心情。
瞧不出什么来,他就特意加重了语气:“你若是不去医治他,那人怕是只能等死了。”
万淑芳听出副教主语气的变化,不由得皱紧眉头,那生病的人是什么身份?为何能让副教主特意跑这么一趟?
虽说心里对副教主很防备,但万淑芳终究是一位医者。
副教主都把话说到这份上,她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毕竟那人如果真的生了重病,她要是不去,副教主也不找人去医治他,岂不是真的会让他等死?
“那人在何处?是什么身份?我若去给他治病,乌兰王可会生气。”
万淑芳边问边打量副教主,想要观察他的神色变化。
副教主脸上渐渐浮现出笑意:“大王会不会生气,那就得看你能不能救他了。”
这话怎么回得有些模棱两可?万淑芳觉得副教主的回答有些模糊,就好像是把重点给模糊掉让她无法分辨出真假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不管那人是谁,我都会跟你走一趟。”
对副教主的话有所怀疑,万淑芳心中很是警惕却愿意走一趟。
她特意回里间用意念从医院空间取出一些不易察觉的药粉和药丸,之后又故意收拾一个药箱出来做掩饰。
一切都准备好,万淑芳便跟着副教主前去看病人,不想副教主在前面走着竟是越走越偏僻。
“你确定那身边的人被安排在这里吗?”万淑芳走了好大半天,发现路越走越偏后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路明摆着是前往假山那边的,而万淑芳白日还跟着哈日珠拉走了一趟,对它记忆犹新。
副教主此时带着自己过来,万淑芳不得不怀疑他口中生病的人就是太子。
想到自己能见到太子,万淑芳的心无法平静下来,些许希望也在她的心中蔓延着。
她恨不得一眨眼的功夫就出现在太子的面前,为他治伤让他尽快好起来。
然而副教主就在自己的面前,万淑芳只能绷住自己的情绪,故意问一句以表示自己的不安和疑惑。
副教主没有明面回答她只说:“那人病得很重,我们不能耽搁时间。”
一想到自己将要医治的人就是太子,万淑芳自然是很担心他的处境。
副教主此刻说到太子病得很重,万淑芳也无可避免地露出一份忧虑,幸好副教主在前面,看不到她的脸色变化,不然她还得想办法应付副教主这只老狐狸。
“病得这么重吗?那我们尽快赶路吧。”万淑芳神色顿一顿又特意补充一句,“我既是一位医者,自是不能看着病人求医无门。”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假山处,所以面对万淑芳的话,副教主也没往心里去。
他径直在前带路把密道露出后这才借着月色看万淑芳一眼。
万淑芳察觉到他的目光投射了过来,哪里不知道他是想要观察自己。
暗中深呼吸一口气,万淑芳就将心绪调节好做出一副疑惑又极为抗拒的模样,很是不解地问:“你怎么把我带到这来了?你口中的病人真的存在吗?或者你是在糊弄我。”
她说着这话还特意往周围看了一圈,似很担心这是副教主的算计。
“此人对我和乌兰王都很重要,我可不愿在他的事情上糊弄你。”副教主浅浅一笑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军夫人,请吧。”
听他称呼自己为将军夫人,万淑芳身上不禁冒一层鸡皮疙瘩。
她佯做无语地道:“每次你叫我将军夫人都没什么好事,看来这位病人的身份确实不一般,以至于你都有些担心了。”
她说着这话时直接抬脚进入了密道,等来到了密室处,她却没有再往前走,而是等着副教主的到来,毕竟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