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家都没有什么事。
他又离陈昌黎不远,听到他们夫妻间的谈话,就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然后目光定定的看着陈昌黎,有心想问他一些事,却担心问出来后给他添麻烦。
他思绪一转就把嘴巴给闭上了,只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目光打量着陈昌黎。
他的目光露骨又澄澈,陈昌黎有所察觉朝他看了一眼,微不可见地对他点一下头,就带着万淑芳回马车旁,然后将万淑芳的手抬到了面前。
看到手上的伤口,他低哑着嗓子道:“你不是有药吗?为什么不先给自己上药。”
万淑芳想把手抽回来:“只是看起来严重,实际上并不怎么疼,嘶,你做什么呀?疼死我了。”
她刚把话说到一半,就感觉伤口被陈昌黎轻触了一下,顿时疼得倒吸冷气。
陈昌黎漆黑如墨的眼神如同深不见底的幽潭,配着一张满是阴郁的脸,越显得整个人气势骇人让人不敢跟他对视。
万淑芳惊得连忙假装从怀里掏药,实际上是从空间里取出来,然后递给陈昌黎,“我一个人没有办法上药,你帮我吧。”
说完后她又有一些委屈:“事情发生的太快,我也没有反应过来,你就别生气了。大不了以后我把自己保护得好好的,一点伤都不沾,怎么样?你满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