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们不来,他在清风城就是老大。”
“太太,您的心还真大,真敢这么放权?”
“这有什么啊,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既然敢用,就是相信这人。
再说了,也没多大的权,也就是两间铺子。
更何况铺子里有掌柜还有账房。”
“也是啊!”
马车停在了家门口,停稳后,沈良拿出板凳后,才让张觉夏下马车。
张觉夏在外面跑了半天,也累了,只是叮嘱沈良,“你再想一想,或者和家里人说说这事儿,听一听他们的意见。”
沈良点头应着,“叶太太,您别嫌我啰嗦,我再问您一句,这个管事的身份能脱籍吗?”
张觉夏被沈良问懵了,她不解地看向沈良。
沈良看出了张觉夏的不懂,又进一步解释,“叶太太,我是沈家的家生子,就是我的祖辈都是沈家的下人。
我的意思就是我如果来您这里当管事,我的身契?”
张觉夏明白了,“沈良我想问一问你的意思,你怎么想?”
“那当然是能脱籍最好!”
张觉夏看着沈良,“沈家对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