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觉夏不想把田彩虹的事告诉他,毕竟没有证实的事,说出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叶北修见张觉夏躲躲闪闪,心里面便明白自家娘子,这是有事瞒着他。
于是他坚持问张觉夏到底是何事,颇有一种不知答案不罢休的样子。
张觉夏被他问的有些烦了,找借口要溜掉。
结果叶北修一把抓住了她,“娘子,咱们夫妻一体,有什么事不能说的。
你要是不说,我就去问秦二勇了。
他要是不说,我就把他再撵回村子里。”
“你这不是无赖嘛,上一次你就因为一些莫须有的事,不让二勇夫妻两人跟着咱们干了。
我告诉你,上次我也是因为心情不好,不愿意搭理你们的这些闲事。
这次,我发现了二勇的长处,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把他撵走了。”
“那娘子就告诉我何事。”
叶北修不依不饶的样子,特别可爱,张觉夏起了逗弄他的心思,她在心里想着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他一下。
叶北修仿佛发现了她的心事,“不许说谎啊!
你要是说谎的话,咱们的孩子生出来也会有样学样。”
“你知道的还挺多!”
“那是,这些事我可是特意问了刘叔,他给我的那几本书,我都看了。
娘子,好娘子,你就赶快说吧!
不论什么事,你家夫君我都能挺住。”
张觉夏被他的模样逗笑了,“好了,好了,不瞒你了。
只是都是些莫须有的事,你就当听个乐子吧!”
张觉夏便把那日她和秦二勇的所见所闻,以及通过附近的邻居打探出来的一些事,简单一说。
叶北修陷入了沉思,很快他便起身,“娘子,我现在就去把二勇叫来,问一问他可打探出来什么消息。
这事儿确实是件大事,不能马虎!”
叶北修把正在前面和李乐吹牛的秦二勇叫了来,秦二勇先是看了张觉夏一眼,张觉夏告诉他,“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刚才我已告诉你北修哥了。”
叶北修早就等不及了,他瞪了秦二勇一眼,“什么时候学的婆婆妈妈了,别愣着了,赶紧说事。”
张觉夏则笑着让秦二勇入座,“二勇,你北修哥就是个急脾气,你先坐下,咱们再说事。”
秦二勇赶紧坐下,一点废话也没有,直入主题。
“嫂子,北修哥,我找人跟踪了田彩虹,她确实如咱们打探到的一般。
白日里来,下午回。
大河村那里......”
秦二勇看了张觉夏一眼,紧张地舔了舔嘴唇。
张觉夏知道他在顾虑什么,示意他,“你直呼其名就成,他这种人压根就不配做长辈。”
秦二勇脑子里快速转动着,张觉夏虽说让他直呼其名,可那人再不济,也是她亲爹。
他一个外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过了。
叶北修又等不及了,又开始催秦二勇了,“二勇,这才多长时日没见,你怎么学的拖拖拉拉了。”
秦二勇额头上的汗都没来得及擦,就接着说道,“得福叔应该知道田彩虹来了城里,我在大河村打听了,田彩虹对外说是在县城找了一份工,帮人洗洗涮涮。
且每次回家,都多少能拿回一些银钱,得福叔也没有起什么疑心。”
“这个女人的心眼还挺多,两个家来回奔泊,这一天到晚的这么忙,可不得找个好听的借口。”
张觉夏不屑地发完牢骚,又问秦二勇,“城里那个男人的底细,可打听清楚了。”
“打听清楚了。这个男人姓王,叫王兴旺,也是大河村之人。
六年前赌钱赔光家里所有的产业,背井离乡出门闯荡。
在外面挣了些银子,在顺和县落下脚后,找人联系到了田彩虹。”
秦二勇说话的时候,张觉夏就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似乎没有王兴旺这人的一点痕迹,“二勇,那日咱们也见到那个叫王兴旺的人了,我脑子里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嫂子,你没有印象这件事一点都不奇怪。
那时你年岁也小,还有那王兴旺变化也挺大,发福了不少。
要不是亲近他的人,怕是也认不出来。”
“二勇,这事儿多亏你了。”
“嫂子客气了,也是巧了。原先我去过大河村得泉大伯家拉小鸡,认识了几个人。
正好其中一个姓王的,叫王兴财的,他和王兴旺是本家,对王兴旺的事较熟,我就拉着他,让他把这里面的事说了说。
他告诉我说,这个王兴旺好赌,要不是因为他赌光了钱,田彩虹应该会嫁给他。
就没得福叔什么事了。
因是本家,两人关系还不错,王兴旺从外地回来后,去过王兴财家。
他给王兴财带去了不少的礼物,也没在他家吃饭,临走的时候就是求了王兴财一件事,让他把田彩虹找个借口叫出来,他想单独和田彩虹说说话。
王兴财看在东西的份上,就把田彩虹叫了出来。
这之后的事,王兴财就不清楚了。”
张觉夏问秦二勇,“你可打听出王兴旺,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