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修想张嘴说些什么,又被姚掌柜打断了。
“难得咱们再一次想到一处去了,觉夏,今儿喝酒了,脑子有些迷糊,明天咱们一起去牙行。”
“好!”
张觉夏干脆地答应了。
她手里现在也有一些银子了,民以食为天,买的地多了,收的粮食也就多了。
总之,家里的粮食多了,心里也就踏实了。
叶北修见她们都不说话了,这才把自己上午在牙行碰到的事,说了出来。
“其实就刚刚,我就是从牙行回来的,他们说没有地要卖。”
姚掌柜不信叶北修的话,以为他买的多,牙行临时没有那么多的地,这才这么说的。
“你们打算买多少亩?”
叶北修看了张觉夏一眼,“我们还有决定呢!今天上午我是帮我兄弟问的。”
“那你兄弟打算买几亩?”
“两亩。”
姚掌柜差一点呛住,“你去的哪家牙行?”
“就在咱们这条街的尽头那一家。”
“那家牙行的口碑一直不行,他们肯定觉得你就买两亩地,中间挣的钱少,不愿意给你操心罢了。
咱们说好了,明天我带你们去另一条街的周家牙行。
他家不但服务好,收的中间费也适中。”
“好。”
一顿饭直接放倒了俩,张觉夏和姚掌柜都喝多了。
叶北修还算清醒,他扶着踉踉跄跄的张觉夏回了自家铺子的后院。
张觉夏喝多了酒有个好处,就喜欢睡觉。
叶北修打发她睡下后,本打算去厨房给她熬碗醒酒汤的。
姚掌柜家的婆子送了些过来,他也就省心了。
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把张觉夏叫醒,哄着她喝下醒酒汤,张觉夏倒头又睡下。
叶北修不放心,就拿了本书,在房间里看了起来。
半个时辰后,李喜掌柜小跑着过来找他,“东家,李东掌柜的来了。”
叶北修一听李东,高兴地放下了手中的书,“李东兄弟,可是有段日子没有见了。”
“要不我把李掌柜请到后院,你们在后院聊。”
“好!”
李喜这么做,叶北修正巴不得呢,张觉夏睡着了,要是让他出去的话,他也不放心。
叶北修给张觉夏盖了盖被子,见她额头上出了汗,又把她额头上的汗擦了,这才去客厅等着李东。
李东一进门,就笑着大声说道,“我就出了一趟远门的工夫,北修兄弟就给我们这么大的惊喜!
恭喜,恭喜啊!咱们的叶秀才!”
叶北修谦虚地回应着,“多谢李大哥!”
当即李东就要拉着叶北修出门,“走,咱们兄弟好不容易碰到一起了,今儿我做东,给你好好贺一贺。
早知道你考中了武秀才,我就从清陵城早些回来了!”
“李大哥生意要紧,无事无事。今日能见到你,我也高兴。
只是我家娘子身子有些不适,喝酒这事儿,要不咱们改日。”
李东一听张觉夏身子不适,关心地问了几句。
听叶北修把话说完后,他才说道,“我说呢,你在家,她怎么没在家,合着是身体不适。
这样吧,咱们说好了,明天,就明天中午,我在万掌柜那里订上一桌酒席,咱们好好喝一场。
正好,趁着这个功夫,我给你介绍几个朋友认识。
这都是我在清陵城通过你家荷包认识的。
你家生意上的事,我听福临客栈的那些人提了一嘴,我告诉你,咱们不怕,这次我帮你们带来不少的客户。”
叶北修朝着李东郑重一礼,“那可真是谢谢李大哥了。”
“你就别和我客气了,谁让咱们是好兄弟了。
其实我也知道,你家生意上的事,都是你家娘子说了算。
可喝酒这事儿,还得咱们男爷们上是不是?”
“李大哥说得对。”
“那咱们这事儿就说定了,今日我就不再打扰你了。”
叶北修把李东送出大门,一刻也没敢停留,连忙返回家中。
张觉夏应该是累了,加上喝了酒的缘故,一直都在睡。
中间,叶北修叫她起来,喝了几次水,有个一两次还叫不醒。
等着张觉夏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这天都黑了,相公快点上灯啊!”
叶北修起身给她披上衣服,“娘子当真是睡迷糊了,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一会儿天就亮了。”
“我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喝了酒太误事了。
那个,昨天我没胡说八道吧?”
叶北修故意逗张觉夏,他板着脸很是认真地看向张觉夏,“说了,说了可不是一句两句的,一直在说!”
张觉夏难为地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了。丢死人了,姚掌柜这是给我喝了什么酒,怎么几杯就醉成了这样。”
“几杯?”
“难道不是吗?”
“那也得看杯子的大小吧?”
张觉夏摆了摆手,“算了,我说到做到,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