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二勇的脸色很快就有了变化,原先的坚定,此时也慢慢松动。
他略显激动的问道,“嫂子,一根鲜玉米真能卖十文钱?谁这么傻,当这个冤大头。”
“我什么时候说过谎。
二勇,早熟的玉米我本来就种得不多,我也是试试这样能不能行得通。
后来种的那些玉米,到了秋天才能成熟,到时大家地里种的玉米都是那个时候熟,我再去卖鲜玉米一点优势也没有了。
当初我种的时候,就是本着卖鲜玉米的心思,我这么解释,你懂了吧?”
“那万一没有人买怎么办?”
秦二勇没有了刚才的坚持,可又有了新的顾虑。
“要是没有人买,本小姐我全买了。”
张觉夏抬起头看着进门的李映月,“你跑得也太快了吧,我刚派人给你送去鲜玉米,你就来了。”
李映月大摇大摆地往椅子上一坐,“姐姐,我就知道,你这里的鲜玉米比我的多,所以,你送给我的,我没舍得吃,就跑来你这里吃了。”
说罢,她拿起一个来,就准备开吃。
她边吃边问张觉夏,“你地里还有多少?”
张觉夏转过头去,又问秦二勇。
秦二勇仔细想了想,“两辆马车应该能装满。”
“太好了,你有多少,我就收多少,我现在就去找我的那些小姐妹。
这可是新鲜东西,她们就好这一口。”
张觉夏见李映月把她要说的话都说了,不禁埋怨起她来,“你把我要办的事都办了,就没有我什么事了。”
“你认识的那些人不也是通过我认识的,再说了,这顺和县,谁能由我熟。”
“那咱们就别争了,趁着我这里还有一些能吃的鲜玉米,咱们还是把正事办了吧!”
“对,挣银子要紧,咱们现在就去。”
秦二勇傻眼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
张觉夏回头和他说了一声,“你先别走,在这里等消息就成。”
张觉夏和李映月走了一圈,和她们相熟的那几个小姐夫人听说有新鲜的玉米可吃,连价钱都没问,就那家二十个,这家三十个的定了下来。
见大家这么爽快,轮到张觉夏犯难了,要是地里没有这么多怎么办?
她灵机一动,邀请大家明天都去家里喝茶,到时看到货后,再决定买多少个。
“这可真是个好法子,正好我家也缺肥皂了,顺便我再买些肥皂回去。”
“叶太太,你家铺子新上的那个面霜也好用,你们看看我的脸,是不是白了一些?”
“还有,我的头发,是不是也比以前看着顺畅了,我也是用的叶太太家的洗发水。”
张觉夏趁机又显摆了一番,“你们用的这些护肤的,洗头的,包括那些个香味的肥皂,都是德济堂的刘明达郎中的方子,当然好用了。”
“德济堂?刘郎中?那可了不得了,他的医术可高明着呢!听说不少的皇亲国戚都找他看病呢!”
“不是,叶太太,你和刘郎中很熟吗?我可是听说他这人性子古怪的很。”
李映月不耐烦了,“觉夏姐姐和刘郎中的关系好着呢,要不然怎么送方子给我姐姐呢!
至于人家的性子嘛!就这么说吧,但凡有本事的人,哪个不是有性子的人!”
“李小姐,你对着叶太太一口一个姐姐,你们又是哪门子的亲戚?”
“这啊,说出来就话长了,不如,明天去我姐姐家,咱们详细谈一谈。”
“李小姐还和我们卖起了关子。”
张觉夏和李映月拜访了几家后,又通过大家的宣传,明天到家的人怕是少不了。
放下心来后,张觉夏就回了家,李映月又顺了几个鲜玉米这才把家还。
秦二勇到了前面铺子和李乐话起了家常,顺便又给玉兰挑了几样面霜。
得知张觉夏回来后,他立马就跑到了后院,“嫂子,如何?”
张觉夏正在猛喝水,逛了这么一大圈,她是又累又渴,等她喝完水,歇息片刻,才郑重叮嘱秦二勇,“二勇,明天务必把鲜玉米都给我运来,记住有多少运多少。
戏台子我都都搭好了,就差这一哆嗦了。”
“啥?卖这点东西,还得请戏班子,这得多少银子?”
张觉夏彻底无语了,摆了摆手,让秦二勇赶紧走,“别忘了,我说的话,把正事办了就成。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吧,免得玉兰担心你。”
秦二勇被撵出了家门,碰巧遇到中午回家的叶北修。
叶北修纳闷的是,为何到了饭点,秦二勇被赶了出来。
“二勇,有什么急事吗?怎么不吃了饭再回。”
秦二勇见了叶北修,心中有许多许多的话要说,可又想起张觉夏在家,有些话不方便说,“北修哥,咱们兄弟俩好长时间没有坐在一起吃饭了,要不咱们.......”
秦二勇指了指前面的一家小饭馆,叶北修瞬间也明白了什么意思,“大牛,回家给太太说一声,就说我碰到二勇了,我带着他去前面饭馆吃一口,就不回家吃了。”
杨大牛跑着回家报信去了。
秦二勇和叶北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