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夫人流下了伤心的眼泪,“我也是纳闷,他就是一看病的,能得罪什么人啊!
可刚刚他给我的书信,说是还不能回家。”
刘夫人上前抱住张觉夏,“我家老爷,就拜托你们照顾了。”
张觉夏安抚着刘夫人,又把刘郎中每日在她家都干些什么,给刘夫人说了说。
“刘夫人,您放心,刘郎中我们定会照顾好。”
刘夫人拉着张觉夏的手,“真是谢谢你们了。”
送走刘夫人,张觉夏皱着眉头,看向叶北修,“你说,刘郎中,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怎么过年也不能回家,难道他的仇人也不过年吗?”
叶北修摇了摇头,“娘子,不管那么多了。既然刘郎中在咱们家安全,那就让他安心住着吧。这也是现如今,咱们唯一能做的事。”
叶北修的通透,让张觉夏很是佩服。
叶北修拍了拍她的背,“咱们先回房间睡个午觉,晚上的时候,我领你出去吃饭。
我听小二说,这附近有间酒楼,菜做的很好吃。”
听到吃,张觉夏就来了精神,可又想到离着晚上还段时间,只得进屋补觉去了。
下午,叶北修就陪着张觉夏出来逛了。
他们在酒楼吃了可口的饭菜,还逛了顺和县的夜市,买了一些小零食。
逛累了,才回的客栈。
叶北修答应张觉夏,明日再陪她去逛街,要给她买两件衣服和首饰。
可能是累了缘故,这一夜张觉夏睡得极香。
叶北修把她叫醒时,天已经亮了。
“起吧,今日要做的事情,还不少呢。下午,咱们就回家。”
吃过早饭,两个人就去了布庄。
顺和县的布庄也有成衣在卖,叶北修给张觉夏挑了两身。
张觉夏瞬间感叹,这货的眼光还真不错,颜色包括款式都很适合她。
她拿起来比量了比量。
小伙计在一旁介绍着,“楼上有专门的女宾接待室,您可以上楼去试一试,要是有不合适的地方,接着就有人给您改。”
他又对叶北修说道,“客官,您可以去那边喝茶等着夫人。”
叶北修让张觉夏上楼试衣服,他坐在那边喝起了茶。
张觉夏试了试,觉得两件都不错,就让人包了起来。
小姑娘高兴地给她包好,又把她送到楼下。
叶北修见张觉夏下来了,就起身问道,“怎么样?合适吗?”
张觉夏笑着举起手中的包袱,“都在这呢!”
“那咱们走吧!”
“相公,要不也给你买身衣服。”
“你给我做的衣服够多的了,不用了。”
叶北修付了钱,就拉着张觉夏去买首饰了。
张觉夏当真对这些东西没有研究,就想着随便选一件得了。
叶北修却不依,“李小姐可是说了,过几日邀请你来县上应酬,没有件像样的首饰可不行。”
张觉夏只得耐着性子选了起来,选来选去相中一件,“要不就这件吧。”
“伙计,帮我拿这件。”
低着头选首饰的两位夫人,同时要一件首饰,可把小伙计难为住了。
张觉夏抬起头,看到旁边的那人,觉得好眼熟,想了想,这不是昨日她在牙行看到的那个小娘子吗?
李依然愣住了,面前这人好眼熟啊!
她也想起是昨日在牙行,碰到的那人。
张觉夏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您先来。”
李依然心里瞬间不爽了,她堂堂教谕家的小姐,相公又是书院的学子。
以后可是前途无量,怎么能和她的眼光一样呢!
李依然又上下打量了张觉夏一番,心里面满是轻蔑,就这打扮还敢来这买首饰。
她理都没理张觉夏,扭头去了另一边,“我也不要了。”
张觉夏也是无语了,她是好心让着她,这人却不领情。
她故意说道,“相中,这个簪子我戴上好不好看?”
叶北修早就看出那人对张觉夏的不敬了,他大声说道,“娘子那么漂亮,戴什么都好看。今儿我带的银子多,你相中什么买什么。”
叶北修又往李依然那边瞧了一眼,气死你。
李依然显然听到叶北修财大气粗的话了。
她回头找人,没有找到。
不由气极,这个刘三乐当真是欠收拾了。
每每她要买个什么东西,能找出八百个借口。
刘三乐见李依然回头,明白这是她在找他,连忙走到跟前。
李依然学着张觉夏的样子,拿起一条项链,在手里比量着,“相公,这个好看吗?”
“大冬天的你戴在脖子里面,别人也看不到啊!换个别的。”
李依然咬着牙,拿起一个戒指,“那这个呢?”
“这个你不是已经有一个差不多的了,换一个。”
李依然杀了刘三乐的心都有了,拿起一个又大又圆的金镯子,“那这个呢?家里也没有,这个时节也能戴。”
刘三乐心里一咯噔,这得多少银子啊!
他思量着怎么着,劝李依然放弃这个金镯子,“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