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去了两月。
这一日,林生如往常一样待在宫内观舞享乐,见山匆匆来访。
“来人,给见山长老搬个板凳。”
林生侧躺在宝座上,头枕青兰白皙丰满的大腿,享受着其指尖按摩。
在他周围,跪卧着五个穿着清凉的美艳女弟子,为其捶捏按摩,剥橘喂酒,文宣红茵赫然在内。
几月不见,见山的气色差了许多,他这次并未呵斥厅中舞女,反而坐到了宝椅上,静静得观摩起来。
林生见状略感惊讶,继续欣赏着厅中舞姿,手掌在红茵娇躯上肆意游走,对于这个天阴之女,他甚是喜爱。
如今也只是过过手瘾,并未吃下,如此草率吃掉太过浪费,需好好调教一番,在适当时候享用。
红茵面色绯红,剥下一瓣灵橘,咬在齿间喂向林生,这羞人的行为虽然已经不止一次发生,但依然满心羞涩。
此一幕,让其他女弟子颇为吃味,干爹独宠红茵,她们平日只有吃的份而无喂的资格。
见山目光虽是在大厅的舞女身上,但身为筑基大修,神识笼罩周身,宝座上的荒唐事他如何看不见?
如今长青宗的女弟子但凡是容貌出众点的,都要来朝天宫朝拜,若是被林生看中,便要被其收入宫中。
宗门弟子对此多有怨言,林生此举与魔头何异?这长青宗哪还是正道宗门,如此行径跟魔宗有何区别?
宗门弟子惧怕林生魔威不敢直言,只能去寻见山告状,但见山对此也无能无力,如今北域天魔宗刀悬头顶,已让其焦头烂额分身乏术,哪还有心思管朝天宫的事。
见山管不了朝天宫,宗门弟子心中有怨也无可奈何,只能行无声的抗议,例如不事生产,对宗门事务敷衍了事。
此举果然有效,立马引起了见山的重视,按照这个情况发展下去,天魔宗还没打过来,长青宗就要先垮了。
一曲终了,舞女退场,又一批新的女弟子走到厅中。
林生斜眼看向见山,微笑道:“长老,你观本座这些干女儿的舞姿如何?”
见山面色平静:“甚好,只是我在这舞姿中看到的却非轻盈优美,而是搔首弄姿。”
“呵呵,长老你着相了,有道是见山是山,见山不是山,见山还是山,你名见山,岂不知这其中奥妙?”
林生目光看向厅中的女弟子:“接着舞。”
见山闭上眼睛,平静道:“林长老,你可知如今宗内都在传些什么?”
林生捏起一瓣灵橘喂进青兰嘴里:“传言皆为浮云,不过是一群底层修士在发泄心中的怨气罢了。”
“怨气?他们说你是魔头,说长青宗是魔宗!”
见山骤然睁开眼睛,看向宝座:“你之行径与魔头有何区别?”
林生淡然一笑,捏起一瓣灵橘喂向身旁的女弟子:“你说说,本座是魔头么?”
女弟子主动张开小嘴,迎上灵橘:“不是,干爹不是魔头。”
“说谎,为何别人都说本座是魔头?”
“因为他们找不到道侣,心生怨恨,故而诽谤干爹。”
林生轻笑一声,重新捏起一瓣灵橘喂向红茵:“你说,本座逼迫过你么?”
“没有,都是奴家自愿的。”红茵张嘴咬住灵橘,又喂了回来。
林生神色惬意,品尝着甘甜多汁的灵橘,目光斜视见山:“如何?三人成虎,传言不可信,长老可要明辨是非。”
见山心中叹息,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林生饮上一口女弟子端来的金樽美酒,似笑非笑道:“长老今日来寻本座,不会就是为了这区区传言之事吧?”
见山神色颓然:“我思虑许久,你说的是对的,也许长青宗是该搬迁。”
林生面露讶然:“你去玄天剑宗商议出了什么结果?竟然想通了?”
见山深深叹息:“唉,有人提议各大门派联合一起搬入南荒,有的则认为应该与北域魔宗决一死战,还有的选择什么都不做。”
“看来各大门派还是有聪明人的,知道走为上策,至于另外两种选择,不外乎是找死和等死,结局都一样。”
林生面露欣慰:“蚍蜉撼树,自不量力,见山,你终于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
见山摇了摇头:“你带些潜力弟子走吧,若是长青宗覆灭,还能有一丝宗门血脉延续。”
林生嗤笑一声:“看来你还是想跟长青宗一起死。”
“我生在这,亦需死在这,长青之名,便是坚韧之意,不能在我这里断绝。”
“呵呵,说得好像跑路就成了烂人一样,迂腐!也罢,你想死还能拦着你不成,本座就带些女弟子同行。”
见山闻言眉头紧锁:“你只带女弟子,那其他男弟子该如何?”
“那这便不管本座的事了。”
林生轻笑一声,捏起一瓣灵橘送至青兰嘴中:“你可想与本座一起走?”
青兰面色红润,目光中夹杂着一丝兴奋:“干爹去哪,奴家就跟去哪。”
“你们呢?”林生目光扫视厅中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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