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思思考了很久,才对水芸芊说道:“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我能得到些什么?”
“那就不知道皇兄想要是什么了?如果不是皇帝的位置,容辰应当能够答应皇兄。”
水芸芊说的信誓旦旦,容思看到她这样,也笑了起来。
“你这样的女子若,是为皇室的男子的话,恐怕会成为容辰的最大的敌人。哪怕不是皇子,而是像长公主一样是女子,也是极其恐怖的。”
水芸芊歪着头笑了起来:“皇兄为何要这样说,我哪里恐怖了?”
容思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在你的身上看见了一个长辈的身影而已。”
容思说的人,就是长公主,而这段时间,水芸芊再也没有去找过长公主。
因为火在野的关系,她现在看见长公主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那皇兄的意思,就是答应了?”
“算是吧,现在容辰的赢面很大,我站在他身边倒也没什么。只是你要确保容辰一直能赢才行,不然我可是个墙头草,随时会倒向另一边的。”
容思把话说的都这样明显了,水芸芊也点点头:“好啊,那我就保证容辰一直赢,皇兄可不要忘了如今和我说的话。”
等容思离开之后,水芸芊便见到容辰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邀请容思过来了?”
容辰微微皱起眉头,如今的他也不明白水芸芊要做些什么。
水芸芊柔柔的握住了容辰的手,笑着对他说道:“是啊,我把他邀请过来,就是让其他人看看,你的身边也是有兄弟支持的。”
其实,这种兄弟的支持,容辰不要也罢。
可他见水芸芊很认真,还充满了笑容,可见是一件好事,也就随着水芸芊去了。
“火在野教派外面那些哭丧的百姓已经陆续离开了,红以秋隐藏了身形,火在野找不到他,也不能再继续做戏了。否则京城中一直有人哭丧,皇帝看着烦心,心中就再也不会对火在野另眼相看了。”
君心难测,尤其是皇帝这种人。
好色,多疑,即便对自己家里的人也不相信,更不要说为了权力而凑近他的那些臣子和火在野这种人了。
“大理寺卿一直在调查此事,红以秋身上的嫌疑不洗清的话,他就必须一直隐藏身形,这样不行。”
水芸芊说着,她开始思考要如何帮着红以秋脱罪了。
其实,最好做的就是让火在野垮台,把他做的那些事情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
“现在我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做这些事了。暗阁已经将拜火教做的那些事情在百姓之中广为传播,虽然京城之中一直都是相信火在野的,可还是有一些被他骗走了钱财的人,他们愿意作证。”
水芸芊一直在考虑,其实容辰说的话,她有一半都没有听进去。
但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蓦地抬头,对容辰说道:“如果宫中有人愿意帮助我们呢?”
“是谁?祁妃吗?”
水芸芊点了点头:“若是祁妃愿意帮助我们,把火在野做的事情捅出去的话,火在野离开京城的概率很大。”
现在,拜火教在大岳中已经根深蒂固了,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清除的东西,至少,让火在野离开京城,那样,他们动手的话,没有了皇帝的庇佑,火在野也要考虑是不是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了。
容辰想了想,对水芸芊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你就去皇宫中寻找祁妃,看看她愿不愿意帮忙了。”
水芸芊在听到容辰的话之后,想到了祁妃之前和她说的话,就说道:“祁妃的意思,想要稳妥和安稳,我们不能每一次找她的时候都只是说,必须让她看到切实的利益,她才会安心的帮助我们。”
容辰思考了片刻,对水芸芊说道:“如果她的要求不过分的话,你就直接答应好了。”
“包括让她当皇后吗?”
水芸芊的问题,让容辰笑了起来:“那有什么不行的,反正皇后很快就要离开那个位置了,让祁妃做也无可厚非。”
水芸芊见容辰如此有信心,次日就去了皇宫之中寻找祁妃了,而同时,京城中有人告御状,说赵氏在江南和京城胡作非为,损害了整个大岳国。
皇帝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暴怒,让告御状的人来到了早朝之上:“说,赵氏都在江南做了什么事情!”
这百姓衣衫不整,身体也很瘦弱,但挺直了脊梁,跪在皇帝的面前说道:“陛下,赵氏的人在江南搜刮民脂民膏,上次被惩罚了之后,还不长记性,和一个叫拜火教的教派联手,坑害江南的百姓。之前前往南疆边境的那些粮草,赵氏的人也贪污了不少钱财!”
涉及到边关和火在野的教派,皇帝一下就看向了容辰,问到:“之前在边关的时候,收到的粮草是否有克扣?”
容辰装作想了一会儿的样子,才和皇帝说道:“父皇,儿臣当时正在和南疆打仗,送来的粮草,在儿臣的估算中是足够打仗结束的,所以,儿臣以为父皇只送了那些粮草过来,以为……”
皇帝的脸色铁青,一拍桌子:“混账,真是岂有此理,居然连粮草都要贪墨,赵家的人真是胆大包天!”
他说着,看向了身边的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