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姬铃的话语,容霄却不断摇头:“我并不是这个意思,而且我也没打算对漠北这边手下留情。”
“只是目前南疆那边太乱,而且金国和羌国正在不断催促我弄新的活尸出来。”
“南疆那边的人已经很少了,再送过来也没办法被他们练成活尸。加上事情太多,我处理不过来,所以才没有第一时间让金国攻击。”
姬铃在听了容霄的话之后也没有再催促他,反倒是很认真的开口:“如果我们集结金国和羌国的所有军队,让他们同一时间进攻,漠北肯定防不住。别说一个容辰,哪怕再来两三个,也不会是那么多活尸的对手。”
姬铃对自己炼制出来的活尸还是很有自信的,那么多蛊虫的控制下,武林高手也不会是活尸的对手。
“我对你的活尸大军非常信任,只不过暂时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
容霄揉了揉额头,肯定了姬铃的话语之后,才继续处理桌子上送来的东西。
镇北侯非常相信他,已经完全把军队交给了他。
这段时间,如果不是他刻意去找,他看不见镇北侯的人。
这让容霄感到非常奇怪,这也是他迟迟没有让金国攻击的原因。
姬铃也清楚,只是她为此筹备了这么长时间,不可能因为一点点怀疑就放弃。
姬铃见容霄如此犹豫,说了句妇人之人,便转身离开了大帐,她需要去羌国一趟,那边有些麻烦事需要她去处理。
其实镇北侯这段时间失踪的主要原因是因为水芸芊。
他每天都会去找水芸芊,可看见她之后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父女两人本就没有过多长时间的相处,唯一一次见面还是在宁婉舒的葬礼上。
现在他们两个人有了足够的时间相处,可水芸芊忙着处理活尸身上的蛊虫,镇北侯也知道自己不能去打扰她。
几经周转之下,便是镇北侯每天都去水芸芊的大帐门前踱步,随后就去自己的大帐里面休息,再踱步,再休息,循环往复。
就连龙卫都看不下去,把这件事告诉了水芸芊。
“你是说镇北侯好几天都出现在我的大帐门前?那他为什么不进来呢?”
“属下也不知道,镇北侯好像有很多话要对王妃说,只是每次来到大账门前就不敢进来。有一次属下都打算让他进来了,可他见属下靠近立刻转身离开了。”
龙卫也觉得很奇怪,按理说镇北侯是王妃的亲生父亲,两人见面时总应该有万般话语来说。
可镇北侯就好像很害怕见到王妃一样,每次来到门口都有一副近乡情怯的表情。
“如果他不进来的话就算了吧,不必管他,他如果有急事会主动找我说的。王爷呢?前几天他离开大帐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他去了什么地方,同你们说了吗?”
两人春宵一度后的第二天,容辰就消失了,水芸芊再怎么找也找不到他。
原本水芸芊还想要和他说暗阁的事情,这下可好,连人都找不到了。
“属下不知情,但王爷说他不会离开太长时间,说不定这几天就回来了。”
水芸芊叹息一声,在她的手上是一只不断活跃挣扎的蛊虫,这蛊虫看起来只像个毛毛虫一样,非常恶心,可水芸芊却死死的抓住它,不让它逃走。
因为这个蛊虫是水芸芊好不容易从活尸上取下来的活蛊虫,万般珍贵,绝不可能让它死掉或者是逃走!
“你帮我查看王爷何时回来,如今我通过这只蛊虫感知到姬铃已经离开了军营,这是我们的机会。”
“是,属下这就去做!”
龙卫离开了,水芸芊盯着在她手上逐渐虚弱下来的蛊虫,将它塞进了旁边的人身上。
说是人,但他已经没有了呼吸,只是一具躯壳而已。
蛊虫就是从他的身上剥离下来的,现在塞回去,不过是让蛊虫能够多活一段时间罢了。
晚间,水芸芊刚用完膳,容辰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不同以往,此时容辰的身上传来一阵浓重的血腥气息,而且身上还有露在外面的伤口!
“你遇到了谁?怎么会伤成这样?”
水芸芊急忙跑到容辰的身边,拉着他的手走到床榻边让他坐下,随后取出药物帮他医治身体。
“是暗阁的叛徒,我和龙卫的人把他们全都杀了。”
容辰声音暗哑,盯着水芸芊帮他包扎的手,忽然握住了她:“不用包扎了,都是浅伤,明天就好了。”
“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这样深的伤口,明天怎么会自己好!”
水芸芊看着容辰的伤口都觉得心痛,用最好的药包扎之后,才说:“你不用诓骗我,到底遇到了谁?那些暗阁里的人可不会把你伤成这个样子,更不要说还有龙卫保护你!”
容辰紧盯着水芸芊的眸子,缓了半晌后才说:“是姬铃。”
“她?那你有没有被种蛊虫?”
水芸芊帮容辰号脉,发现他身上并没有蛊虫之后才放下心来。
“姬铃在前往羌国的路上和我们遭遇了,她应该潜伏在我们的附近想要偷偷离开,却在看到夏央的时候动手了。”
“龙卫被蛊虫纠缠,而我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