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为偏房,哪怕到了夜间也不算很凉快。
苏木是那种喜冷怕热的人,夜间睡觉都是开着窗的。
夜深。
周围的一切都是静悄悄的。
弯月散发着淡淡的光芒,自窗帘未遮掩好的缝隙铺洒进小屋里。
小炕上。
两个侧着身的人儿紧贴在一起,难舍难分…
陈文止双手抵在苏木的肩膀处,尽量不让自己吐出一丝闷哼,生怕由敞开着的窗口传出去。
他不明白,好好的暖手,怎么变成现在的样子。
随着苏木吻得越来越重,陈文止侧着的身体逐渐支撑不住,向后仰倒。
苏木顺势覆了上去。
她执着于在唇珠,在上面不停地摩挲着,那是她最喜欢的…
直到她在这里辗转到满足,才又转换位置,开始了更激烈的追逐。
不够!
苏木怎么都觉得不够!
身体叫嚣着无尽的渴望,掌心也粗鲁地向着那抹纤细的腰间滑去。
却被一双小手死死地抓住,“唔……”
陈文止怕惊动别人,小着声音呜咽了一下。
又来,他最会拿捏了。
可今天的苏木也不知怎地,就是不想这般轻易地放过他。
离开唇畔,薄唇移至他耳侧。
苏木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质问着,“你不是不相信吗?”
陈文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因他下午否定苏木以前便喜欢自己的事,她竟然一直记到现在。
就说她晚饭时看他的眼神都不对。
哪里是想吃饭,分明是想……
他现在怎敢说不信,只得不住地点头,“我信……我信……”
说到最后,陈文止更是带着哭腔。
因为他说话间。1(关于审、核卡我半天,我却倔强地不想改文这件事,我先放几个记号,一会儿看放到Z评上能不能过。)
陈文止只能死死地拉扯住她结实的小臂,头也左右摆动着,“别…别…”
对于苏木来说,他的那点儿力气真不够瞧的,像是没有任何阻拦一般,手掌滑动。
半路停住。2
“嗯……”
陈文止的眼睛瞬间睁大,他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竟是从他口中发出的。
慌乱中,他羞得想推开苏木。
后者似乎早已料到,用另一只手将他双手钳制住,举放到头顶。
“我就摸m,不做别的。”苏木小声在他耳边保证着。
下一秒。3
陈文止哪里经历过这些,脑袋里早已变得空白一片。
呼吸也跟随着她的掌心而变得灼热。
他咬住下唇,不让呻吟声吐出。
可苏木埋首于他耳侧,呼出的热气喷洒而来,激得他不由自主地颤栗起来。
一直隐忍着的情绪终于土崩瓦解。4
耳边传来适时的诱哄,“要不我帮帮你…嗯?”
“苏木……”
身下的人终于像承受不住般,哭着制止她。
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落至耳际,让贴在他耳侧的苏木生平第一次尝到了眼泪的滋味。
是咸的……
大手缓缓离开。
苏木搂住已经抖得如筛糠般的人。
无声地安慰着。
夜色渐深。
怀中的人可能哭累了,抽抽搭搭地睡去。
苏木停住抚顺他后背的手,闭上墨色翻涌的眸子。
唉……
得快点带他去看身体了。
每次都到关键的时候停止住
生怕他的身体不能负担。
再这样下去,她都要憋死了!
好想吃猪肉啊……
-
大山大队的土豆终于全部收完。
接下来的活是在原来种土豆的地方,种上白菜。
现在种大白菜正是好时候,属于秋白菜,这个季播种,秋收后成熟。
苏木算是和这块地死磕上了。
她又被分配到种土豆的那块地了。
身边还有她的老搭档——陈文止,正拿着白菜种子,和土坑较劲呢。
不仅如此。
这次又多了两人。
大家只知道是谁吗?
没错!
其中一个就是李鸣!
苏木觉得他好像瞎,这次他可算知道锄头怎么用了,可这坑却刨得跟闹着玩似的,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这样会严重影响收成啊喂!
苏木趁着休息的空档,过去李鸣跟前,已经不记得是第几次嘱咐他了,“我说,把坑距刨一致!”
李鸣皱着个眉头颔首,表示知道了。
不知是否第一次刨坑的原因,他怎么也掌握不好坑距。
每次经由苏木提醒后,还能保持一会儿,可没多久过去,又该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怀疑是不是被人楱多了,记性变不好了。
苏木说完李鸣,又掐着眉心走到他的后方,生无可恋地看着李鸢。
她就纳闷了,你说李鸢进厂后可下放两天假,李队长竟舍得把她分配过来种白菜。
苏木认为李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