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的冬天虽然寒风萧瑟但是却也不会万里冰封,走上青石桥,居高临下看着桥下潺潺的流水感受着清风拂面让人心旷神怡,南溪身披大氅剑眉星目如鹤立鸡群惹得不少姑娘红了脸。
南溪走走停停,手里不多时就提满了大包小包,那悠然自得的样子倒真像是出来逛街的,逛了大半个时辰南溪依旧不急不缓,走着走着就到了一家店铺门前,抬头一看:同安酒楼。
南溪拿着东西貌不经心的看了眼牌匾,眼尖的店小二就看见了她,甩了下手巾把热情的上前招呼,“哎呦,公子是用膳还是吃茶?”
南溪轻笑道:“你们这不是酒楼么,怎么还干起茶楼的营生了。”
小二嘻笑道:“瞧您说的,咱们家是要是跟吃沾边的就没有不卖的。”
“保准您来了一次还想再来。”
“说得好不如做得好,走吧,让本公子瞧瞧你们的东西有多好。”
“哎~ 爷您里边请——”
南溪抬脚大步就要往里面走去,眼神不经意的扫了一下角落,藏在角落的一角一闪而逝,南溪眸光闪了闪,就随着小二进去了。
这间同安酒楼上下两层,此时已经过了饭点可是楼下的客人依旧人流如织可见生意不错,南溪满意的勾勾唇,楼上是雅间简约精致,窗口正对着河面,桌上摆着时令鲜果,推开门就能嗅到一股清新的果香,倒是个文人墨客喜欢来的地方。
南溪径直上了二楼,进了靠近拐角的包间,“公子这里面的包间正对着栈桥,景色好极了,您随小的来。”
进了包厢,南溪打量了一下房间里的摆设,一张花梨木的八角桌安放在正中央,乌木书案在房间的另一侧上面还有文房的摆设,这间屋子不像是个包厢倒像是个书房。
南溪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八角桌上,自己则径直坐到了书案后,小二看的眼角直抽,要是老大看见还不得炸毛啊,他最讨厌别人随意碰自己的东西,别说外人就是他们这些下人除了打扫根本不让到他的书案旁边来。
不得不对这位公子的勇气心生敬佩,没错他从见到南溪的那一刻就知道这位就是今日老大要见的人,南溪腰间的墨玉坠子就是他们的信物,只不过没想到阿大口中的贵人竟是一位面若冠玉的少年公子,真是人不可貌相。
“玄青呢?”
南溪拿起桌上的一卷竹简打开看了起来,不在意的问道。
小二险些没噎着,好家伙他还是头回听到对老大直呼其名的,不过兴许这位小公子跟老大是故交也没准。
小二脸上的恭敬之色更甚,“禀公子,我家老大出去处理一些事一会儿就回来,他走前已经叮嘱小的要好好招待您,小的先给您上茶上菜,您边吃边等,公子看这样可好?”
南溪看着竹简轻笑道:“正好我这走了一圈的确有些累了,就按你说的办吧。”
“我看你们这的生意不错,想必菜色也可圈可点吧。”
小二自豪的挺起胸脯,笑道,“不瞒公子,咱们家的菜色都是老大亲自带着大师傅一起研制的,别说这条街就是整个井国也找不出第二家。”
南溪听后轻笑出声,合上书简,“想不到他那样一个莽汉竟然有庖厨之癖,这样也好,省的一天到晚没事干总想往赌坊跑。”南溪说到这眼神一顿看向小二,果然小二一脸菜色那不自然的样子就像是做了心虚事一样。
“你说的外出有事不会就是去赌坊吧?”
小二干巴巴的讪笑,挠挠头,“主子的事哪是我们这些下人能随意编排的,嘿嘿…”
南溪知道小二不敢说也不为难他,又询问了两句酒楼里的生意就让他离开了。
南溪想到那个莽汉不自觉的笑了笑,
欸,时光过得真快,三年了,也不知道那个大胡子现在变成什么样了,是不是越来越邋遢了?
南溪一时间有些怀疑就大胡子那一副凶悍样能招揽这么多客人吗?
散家
“夫人怎么来了。”散佚今日下了值刚回书房就见到坐在里面等着自己的夫人。
散佚这人虽然贪恋权势,可是作为一个丈夫却还是牢靠的,虽然与夫人王氏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却也没有后院的莺莺燕燕,散夫人也乐得自己的丈夫清心寡欲,只是美中不足的就是两人只有两个儿子,人丁不旺,可是大儿子却是个有能力的,从小就让自己省心,平时也疼爱他的地方多了一些。
这不,儿子都搬出去了自己才知道,王氏忍不住来找散大夫算账,散大夫见自家夫人阴着一张脸就知道情况不妙,于是小心的走了进去,试探的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告诉为夫我决不轻饶他!”
散夫人长的年轻即便是能当祖母的年纪却依旧有股柔态之美,此时她一脸幽怨的看着散大夫,“老爷真是越发不将妾身当回事了,儿子都被撵出家门了,我这个当娘的这时才知道,你是不是早就不满意我们娘几个了?”
散大夫听夫人越说越偏,心里急得不行,“夫人这个锅为夫可不背,我那是给他在外面准备了套宅院,他也不小了,人家同僚家的儿子早都成亲了,要是依着这小子的性子还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说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