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心里委屈得不行,这个孩子实在太难带了,要不是卖身契在她手上,她早就不想伺候了。
小小年纪就这么任性,长大也是一个坏胚子。
“是,夫人,奴婢这就回去,让大厨房重新给小少爷做。”
花宝儿因为心里有事,也就让奶娘把儿子抱下去了。
奶娘暗暗松了一口气,要是往时,夫人不可能就数落她这么两句就放她离开,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夫人,夫人,不好了,官府来人了。”一个小厮飞快地跑进来通报。
“来人就来人呗!你慌个啥劲?”花宝儿边说边往大门口走去……
张成看镇长夫人出来了,大声道:“官差办案!我等奉阳河县县令之命,前来封府。从现在开始,府里一众人等不得外出。”
这边说着,那边的衙役已经往里赶人,并且拿出封条把大门封上了。
花宝儿吓得脸色煞白,她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
“管家,这可如何是好?”花宝儿惊慌失措地问道。
“夫人,一切等大人回来再说。请夫人回屋歇息。”管家心道:你问我,我问谁?今儿个这一切,还不是你那好大哥引出来的。要是大人出事,你就是卞家的罪人,难辞其咎。呸!一个以色侍人的玩意儿,也就是老爷眼瞎,看上了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浪货!……
卞家的下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主家犯事,牵连到他们。
张成把他们五个留下,便独自返回了县里……
梁元琦也在紧锣密鼓地审问花大郎,在他猛烈的攻势下,这小子终于挺不住开始招供。
花大郎把这几年伙同卞国梁收取别人银钱,帮人办事,强买强卖土地,开设地下赌场等一系列犯罪事实,事无巨细,连同几年前去陆家村抢劫陆明成家的事情,也一并招了出来。
除了这些事情,他还招了一件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那就是他和花宝儿并非亲兄妹。
花宝儿是他父母捡来的孩子,镇长和花宝儿生的孩子,其实是他的亲生骨肉。
梁元琦听后是唏嘘不已,就是不知卞国梁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会做何感想。
等卞国梁押到县衙,梁元琦直接升堂,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给他留。
卞国梁审时度势,晓得要想脱身已经是不可能。
为了把自己的罪降到最低,他直接承认了花大郎贿赂他的那些事。
梁元琦看卞国梁跟花大郎招出来的事情没有大的出入,便开始安排人下去查证。
如果没有查出来别的事情,这件案子就可以上奏皇上,等待判决结果了。
当卞国梁晓得卞军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时,他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马上出去杀了花宝儿和花大郎这对奸夫淫妇,直道这是他的报应!他暗暗发誓,若他大难不死,他日必杀他们雪耻,以解心头之恨……
陆庄氏一家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一切建设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侯爷,玉成山庄的稻子马上就要收割了,咱俩得去一趟。一是去送种子;二是去看看稻子的产量和口感咋样。”陆庄氏说道。
“你不打算卖稻种了吗?”
“这批先不卖。我想把今年收上来的稻子单独种上十亩,看看产量如何,这样咱们心里也能也个数。如今咱们家一年光卖麦种就能赚不少银子,再加上和林嘉玮合作的买卖,还有粉条和粉面子生意,加在一起就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等咱们把眼前的买卖做好,再扩张也不迟。”
“行!夫人,用不用在京城给雪儿买几间商铺做嫁妆?我想亦寒早晚得被皇上调回来,这样等女儿去京城生活的时候,也能有个进项不是!”
“你说的有道理,听你的,咱们再顺带着看有没有合适的庄子,也给雪儿买两个。”
“那咱们啥时走?”
“现在是五月中旬,咱们安排一下,后天就走。”
“行,就这么决定。”
陆东听父母要前往京城,想随身保护,但陆庄氏不同意。理由很简单,家里这么大的摊子,没个人坐镇可不行。
陆东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再说以母亲的身手,估计上百个男人也未必能近身。
陆庄氏要是晓得陆东的想法,一定想说,她的好大儿,真给她面子!不过,他有一点说对了,别说上百个男人,就是上千个、上万个又如何?只要她不从空间里出来,再多的人都奈何不了她。
陆庄氏吩咐赵管家通知如意山庄的曹国栋,让他后天早上摘几车桃子备着,她打算拉到京城送给皇上尝尝鲜。
陆庄氏又和丈夫在镇上的一家镖局雇了四十辆马车装稻种和水蜜桃。
正常桃树得三到五年才能开花结果,可自家的桃树不到两年就长成了大树。
陆庄氏暗道:不愧是空间出品,就是与众不同。
明儿个就要出发了,今儿个陆庄氏让赵管家领着镖局的人,去镇上北街的那个专门当做仓库的宅子,去装稻种。
一家人坐在一起用着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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