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庄氏和丈夫一身轻松地往家里走去,快到家门口的时候,她把东西从空间里拿了出来。
夫妻俩回到家里,见李小云和陆东正领着大家数鸭蛋。
两人笑着走上前:“崔叔,崔兄弟,你们过来了。”
“陆大哥,陆大嫂,你们这是……”
“去山上转了一圈,发现了几棵苹果树。你们回去的时候,把这袋子苹果给孩子们带回去。”陆庄氏说道。
“这可使不得!”崔富贵连忙摆手。
“有啥使不得的,又不是啥值钱物!”
“爹,你老就别跟我陆大嫂客气了,谢谢!”
“不用谢!崔叔,崔兄弟,你们先忙,我和当家的还得出去。”
“那你俩快去忙吧!”
夫妻俩把水果放好,便又去了那片果林,就这样,陆庄氏和丈夫忙了一天。
晚上,田翠花和张小玉做了十菜一汤。
家里下人的伙食每顿是一个肉菜和一个素菜,而今儿个是两荤两素。
这样的伙食,他们以前是连想都不敢想的。原以为只要有口吃的,就不错了,特别是陆锦澄,天天都是笑着睡醒的。他经常感叹,像他这样的大肚汉,终于有了吃饱饭的这一天,真是好运来了,挡都挡不住!这样的日子对于他来说,实在是太难得了。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着饭,陆庄氏看着陆北心疼地说道:“四郎这几天都饿瘦了,多吃点菜补补。”
“娘,你不用担心,儿子吃两顿可口的饭菜就把肉补回来了。”
“你明儿个回学堂吗?”
“回!都耽误好几天了,再不去,到时该跟不上了。”
“四弟,啥时能出结果?”陆东问道。
“得半个月吧。”
“啥时出来都无所谓,你不要有任何的压力。考上固然好,考不上也不要气馁,就当长见识了。”
“晓得了,娘!”陆北晓得母亲怕他有压力,才这么安慰他的。考肯定能考上,就是不晓得能考第几名。倒不是自负,而是他对自己的学问有足够的信心。
第二天吃过朝食,陆庄氏和丈夫亲自把陆北送到学堂,俩人这才去了王记米店。
夫妻俩本来想等孩子们月末休沐,到时送他们回学堂的时候,再来买粮的,可一想这事还是早办好。
来到王记米店,陆明成拴好马车,便和妻子一起来到店里。
“大叔,大婶,你们想买点啥?”伙计热情地问道。
“小伙子,你们掌柜的在吗?”
“大叔,我能问问是啥事吗?”
“想多买点粮食。”
伙计一听是这事,马上笑着说道:“大叔,大婶,请稍等!”
伙计转身去了里面,很快领着一个胖哒哒的男人过来了。
掌柜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满面红光,他上前抱拳说道:“鄙人是这家米店的掌柜的,姓王。不晓得两位想买多少担粮食?”
陆明成抱拳回了一礼,说道,“二百担!”
“不晓得都买啥粮食?”
“一百五十担糙米;三十担细面粉;二十担白米。刘掌柜,你看我买这么多的粮食,能便宜点吗?”
“可以。糙米正常一担是三百七十文,我可以给你便宜二十文;细面粉一担是九百文,我可以给你便宜二十文;白米一担是一千四百五十文,我可以给你便宜五十文。”
“对了,我还没问你的住址呢?”
“刘掌柜,我家在陆家村。”
“你贵姓?”
“鄙人姓陆名明成。”
“我想起来了,你是去年被皇上封为员外郎的那个人吧?”
“正是在下!”
“幸会!幸会!陆员外心怀天下,咱们大启朝的老百姓都得感谢你!”
“这可不敢当!也是天下百姓有福,才让我碰到了这种食物,我也就是起了个传递的作用。”
“不居功自傲,陆员外真是高风亮节,让人佩服!”
俩人又说了几句,这才转入正题。
“刘掌柜,就按你说的价格,你算一下,看多少银子。”
“好!”
刘掌柜回到柜台,噼呖啪啦一阵算,最后说道:共计是一百两零六千六百文。
陆庄氏站在一边听刘掌柜算完,心里也在合计,两百担粮食听起来多,可三年大旱,再加上第四年下半年才有收成,平均一年不到六十担,细算下来,一月不到五担,就陆锦澄那个吃法,铁定不够吃。
“当家的,按这个量,再加一倍吧。”
“行!”
“刘掌柜,每样粮食给我加一倍。你看啥时给我送?最好是晚上。”
“今晚开始,得分三天送,你看可以吗?”
“没问题。现在戌时中,天才能黑透,我就那个时辰在村口等你。”
“那就这么定!”
谈好一切事宜,陆庄氏买了十坛子植物油——一坛一百斤,一斤是十二文,另外又买了一千五百斤盐,最后算了一下账,一共是两百五十五两零捌拾文。
陆庄氏把小头付了,剩下的二百两,货到付款,最后结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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