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晌午饭,陆庄氏带着陆晨回了自己的屋子。
陆明成也回了屋子,他想趁着有空,多歇息歇息。按原计划,他昨个锄草,可下雨了,地里太湿,只好延迟,他明儿个还是和媳妇上山采蘑菇吧。
陆庄氏躺在床上,闭着双眸,意识进入了空间。
望着空间里的一切,她的底气足足的,觉得自己比皇帝过得都自在——皇帝一天还得劳心劳力,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把自己的国家治理好,让老百姓安居乐业呢!而她一天除了做做自己喜欢的事,再不陪陪儿女和丈夫,至于银钱,她已经实现了财富自由,完全可以做一条貌美如花的咸鱼了。
陆明成躺在了妻子的身旁,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泪都下来了。心想,这一天也没干啥,咋那么乏呢?看来自己就是个挨累的命,不能闲着!
他望了一眼妻子那安静的容颜,心里是一片柔软,娇妻美妾在旁,不,只有娇妻在旁,人生还有啥不满足的呢!……
刘芳躺在床上,把刚才的事,跟陆西说了一遍。
“媳妇,昨晚你也没跟我说想要开馆子的事啊?”
“这不是二哥和二嫂临时决定的吗。”
“媳妇,娘做菜是好吃,但要想在县里开馆子,我觉得咱娘还真胜任不了,再说娘分析的也有道理。”
“三郎,说实话我对开馆子还真没啥兴趣——操心不说,事还多,最主要的是众口难调,实在不好伺候。”
“你说的对!要是想做买卖,咱还不如开个杂货铺子——买进卖出,稳赚不赔。”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从爹娘手里借点银子,开个杂货铺子,你看咋样?”
“昨晚,你不是想买个宅子吗,咋过了一晚上又变卦了?”
“三郎,你也看到了,想搬回老宅,肯定是不行了!既然搬不回来,反正张回嘴,还不如从爹娘多借点银子呢!”
“你可真够贪心的,还多借点银子,你以为银子是那么好赚的?你别忘了,咱们已经从老宅分出去了,并且爹娘还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以后再说吧!”陆西心道:就会白日做梦!
“三郎,我告诉你,不管咋地,你得跟爹娘张嘴借点银子。”
“媳妇,咱开春卖地的银子也不少,等我干个一两年有了积蓄,咱再做买卖也不迟。”陆西一看见父母看他的眼神,他就生了退意,回来时有多大的勇气,现在就有多气馁。
“那得等猴年马月啊?咱从爹娘手里借银子,又不是不还。”
“不用从爹娘借,你要是真想做买卖,那卖地的银子,再加上我这几个月赚的,也够开个小点的杂货铺子啦。”
刘芳有点心虚,卖地的二十两银子,早就被爹娘借去买田地了。说等过个一两年家里缓缓就还她,当时她娘说那家田地卖的便宜,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过了这村没那店。
就这样她脑袋瓜子一热,把二十两银子全都借给了父母。
陆西看她半天没吱声,转过头看了她一眼,问道,“咋不说话了?”
刘芳心里做了一番建设:“三郎,咱还是先别开铺子了,等过个一两年,长长经验,你再把进货的门路摸清,到时咱们再开铺子也不迟。你说,我说的对吗?”
“有道理,那等以后再说吧。”
刘芳如释重负,暗暗松了一口气,可算是糊弄过去了。心里期盼,自己老娘可千万别让她难做人,早点把银子还给她。
刘芳都不敢想象,要是让陆西晓得自己把卖地的银子全都借给娘家了,会咋样。她不敢赌,怕伤了夫妻情份。
“三郎,你就跟爹娘张张嘴,万一家里有闲钱,咱们不就有房子住了,回头再慢慢还家里不就行了吗。”
“行了,等下午有机会再说吧……”
陆明成睡了半个时辰,就起来了。他去拿了一把砍柴刀,领着两匹马就往院外走去……
陆东听到院里动静,出屋看父亲和两匹马已经出了院子,他也拿了一把砍柴刀追了出去……
陆晨睡醒,看母亲睡得正香,他小心地下床,穿上鞋子就出了屋子。
他来到屋外,洗了一把脸,精神了一会儿,就去堂屋练字去了。
陆庄氏多睡了一会儿,她不想跟杨盼盼和刘芳闲唠,两个虚头巴脑交不透的女人,自己又何必去浪费感情。
陆庄氏睡了能有一个时辰,这才起来。
她来到屋外,见院里静悄悄的,便拎着一个竹篓出了院子。
三小只跟着她,一起往东边的田地去了……
杨盼盼睡了一觉,便起来了。
在这个村子里,她也没啥朋友。原因就是婆婆家离村子里的人家有点距离,再加上她自认为高人一等,说穿了就是她看不上这些乡下人,不愿和她们交往。
“二嫂,你睡醒了?”刘芳也是刚起来,她坐在阴凉处,看着出来的表姐说道。
“今儿个这午觉可睡多了!那几只动物咋没在院子里?”
“可能跑出去了。”
堂屋里传出陆晨和陆雪还有陆珍珍的朗朗读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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