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庄氏路过辣椒地,摘了十多个辣椒,母女俩直接往家里走去……
两小只先她俩一步回到了家里。
陆明成见它俩跑回来了,不用说妻子也回来了。
他来到大门外,看着远处越来越近的妻子,快步迎了上去:“玉兰,抓到鱼了吗?”
“爹啊,娘抓了四条大鱼呢!”
陆明成接过竹篓,背在了肩上,边走边听女儿说抓鱼的过程……
回到家里,他把竹篓放到了荫凉处。
“玉兰,你进屋换衣裳吧,我来收拾鱼。”
“不用你了,反正我衣裳也脏了,还是我来吧!”
“不用我,那我去干活了。”
“快去吧!”
李小云从屋里出来,看着竹篓里的大鱼,那是惊奇不已,婆婆一定是锦鲤体质,要不运气咋能一直这么好!
“娘,这鱼这么多,咋吃呀?”
“把鱼头、鱼杂晌午都做了,再留些晚上做酸笋鱼片和酸菜鱼的,剩下的全都晒成干,做麻辣鱼干吃。咱们家人多,不怕吃不完。”陆庄氏心里却想着,自己儿子的夫子,说不定啥时又从他要麻辣鱼干吃了。
婆媳俩用了半个时辰,才把四条鱼收拾好。
晌午,陆庄氏做了足够吃两顿的白米饭。给孩子们炸了一盆鱼鳞,又做了四道菜。
吃过晌午饭,陆庄氏领着陆晨和两小只在屋里歇息……
村口的那棵桂花树下,三个女人正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
她们分别是陆国梁的妻子程小玲;陆全的妻子陆林氏;另外一个便是梁大妮。
陆林氏,闺名叫林艳,今年一十九岁。她是村民陆小亮的大儿媳妇。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此时程小玲抱着儿子文崽,正气愤地发着牢骚:“你们说都是乡里乡亲的,还都姓陆,二十两银子啊,也太黑心肝了!”一想到三粒药丸就给了那么多的银子,她就心痛死了,这么多的银子干啥不好,她就不明白了,这是用金子做的药丸不成?
“真的?那也太多了吧,都够咱们普通农户两三年的嚼用了!没看出来呀,她庄玉兰看着心地善良,原来长了一副黑心肝,可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梁大妮心里嫉妒得发狂,再也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当着她俩的面也没有啥顾忌的,一下子就露出了本性。
林艳一副我为你打抱不平的样子:“程妹妹,你别生气了,昧着良心挣到的银子,花着也不长远!人在做,天在看,她早晚会遭报应的。”
“唉,我是实在忍不住,才跟婶子和姐姐叨咕叨咕。”
“国梁家的,你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不值当!”梁大妮劝道。
“我晓得。把我心里的委屈跟你俩叨咕叨咕,我心里敞亮了不少!”
“我是这么想的,国梁能好,会不会是药铺郎中的药起作用了?”
“不会吧?”程小玲心里也曾动过这个念头,可她又觉得不可能。这一听梁大妮也是这么想的,她的这种想法又冒了出来。
“梁婶子说的也有道理!你俩想想,啥神药能吃上就好?”林艳问道。
“唉,银子都花了,说这些也没用了!”程小玲感叹地说道。
“程妹妹,看开点吧!”林艳劝道。
“行了,咱们不唠这些给人添堵的事,唠点高兴的吧。”梁大妮说道。
“梁婶子,程妹妹,你俩听说了吗,她家又找着赚钱道了?”
“听说了,全村都传开了。”梁大妮回道。
“我也听说了。”
你们说都是一个村子的,有了好生意也不晓得提携一下大伙!”林艳叹息地说道。
“可不是,把一个挣小钱的方子告诉村里人,却把最赚钱的留给自家,太自私自利了!”梁大妮越说心里是越痛快。
陆庄氏没听到这三个奇葩女人说的话。要是听到一定会说:“精神不正常,脑壳有问题,病得不轻,得治!奇葩更得治!”
陆庄氏睡了一个舒服的午觉,坐起来伸了个懒腰。
小狐狸后腿一蹬,学着陆庄氏的样子,也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小梅花鹿也学着小狐狸的样子,把后腿一蹬,可能幅度过大,没掌握好技巧,“扑通”一下摔在了地上,疼得它慢悠悠地站起来,“呦呦呦”叫了几声,来到床边,眼睛湿漉漉地看着陆庄氏。
陆庄氏觉得这个小东西也太好玩了,她撸了撸它的小脑袋:“小笼包,以后小心点,摔痛了吧?”
它“呦”叫了一声,就好像听懂了陆庄氏的话似的。
陆庄氏领着两小只在院里院外溜达了一会儿,又回到屋里,开始做衣裳。
暮食,陆庄氏做了一汤盆酸笋鱼片汤和一汤盆酸菜鱼,一家人坐在一起吃着饭。
“六郎,是酸笋鱼片汤好吃还是酸菜鱼好吃?”
“娘,都好吃!”
“那六郎多吃点。”
“玉兰,你有空把咱们家调料给那几家送点过去。”
“晓得了。我顺带着给老裴家也送点。”
“行,你看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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