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洛白摇摇欲坠,险些栽倒之际,景晚一个闪身过去把人接住。
看着他因失血苍白的脸,景晚的心很痛,这个傻瓜,竟然替她挡枪。
“洛白,洛白,你不要睡,我不会让你有事。”说着,有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滑落了下来。
“晚晚,不哭……”他说话的声音极轻,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司洛白就撑不住晕倒在了她的怀里。
【宿主,boss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子弹是血猎刻了印咒的特制银子弹,宿主恐怕不能……】
景晚点点头,擦掉眼泪,很快在屋内设下一个法阵,司洛白躺在法阵中心。
景晚刺破手腕,血滴在法阵上,念动咒语,法阵周围升起的强光蜂蛹一般涌向司洛白的身上。
只见光芒隐没在司洛白的身体里,原本惨白的脸在一点点变得好转。
在一道直冲天际的强光褪去后,用自己的血催动法阵的景晚因为灵力消耗过多,此时她整个人异常虚弱,她强撑着,把手伸向司洛白中弹被光包围的肩部,握住里面那枚银制子弹,她白嫩的手瞬间传来一阵像被烈火灼烧一般的疼痛,即使小可已经为她开启了痛感屏蔽,她还是有些把握不住这枚小小的子弹。
这些银制又下了咒印的武器,果然很强呢。
可是那又怎么样?
她是个已经活了万年的怪物,这些还不成熟的所谓新式武器,除了能对她造成一点皮肉上的伤害,并不能伤到她的根本。
景晚用力握紧了子弹,用力一捏,子弹瞬间化成粉末,随风飘散出去。
伴随着法阵消失,景晚看了眼自己烧伤的整个手掌,啧,这疤可真是丑陋啊,就在她在修复伤口的时候,她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接着栽倒在司洛白身上。
“姐姐……”
在她彻底闭上眼睛前,她看到了向她焦急奔来的景凌和菲琳,她想,应该能赶上她们的婚礼吧?
还有,我最喜欢的小男宠,你要乖乖等我啊。
三天后,司洛白缓慢的睁开眼睛,看向四周,发现自己在他和景晚的房间里,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新衣服,是景晚在前一天拿给他的。
司洛白轻轻活动了下中弹的肩膀,一点痛都没有感觉到。
那他的晚晚呢?
他的晚晚在哪里?
司洛白想到什么,脸色大变,立刻掀了被子下床,打开卧室门跑了出去。
来到走廊,迎面碰上上楼来的景凌,司洛白快步走过去:“景凌,晚晚呢?晚晚怎么样了?”
“姐姐她,算了,你跟我来吧。”景凌看了眼他的肩膀,但最终他还是选择退让了,他看得出来司洛白对姐姐是很重要的人,司洛白也很在乎他的姐姐。
景凌带着司洛白来到城堡的地下室,屋内陈设与他们主卧布置并无太大不同,要说不同也有,就是原本床的位置,放置了一个镶满了宝石的奢华棺木。
景凌走过去,手一触碰上棺木,就听见“喀嚓”一声,棺盖一点点移动开来,露出内部本来的样子,和躺在里面容颜绝美的女子。
“晚晚是怎么了?”
景凌神色淡淡的看着司洛白:“姐姐为了救你启用了我们血族的秘术,又强取银子弹,用了太多能力,我们本打算喂她人造血也找了血仆取血,她都不肯喝,长老说姐姐可能患上了轻微的厌血症,又因没能及时吸食血液,她陷入了沉睡。”
“为什么不直接取我的血?”司洛白忙问。
景凌轻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姐姐在你的身上打下了自己的标记,除了她以外,没有人能近的了你的身,更别提取血。”
景晚是个疯子,她不允许别人碰她的小男宠,哪怕她在陷入沉睡前,她也要为他打下她的标记,从此禁锢他,她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来抢走这个万年来唯一让她动心的小男宠。
他,只能是她的,从始至终。
司洛白看着棺材里景晚恬静的睡颜:“我要怎么做,才能让晚晚醒过来?”
“喂她你的血,直到她醒来。”景凌说完指了指里面:“你可以进去,姐姐会知道你来了。”
景凌走后,司洛白翻身进入她宽大的棺木中,一只手温柔的抚摸上景晚白皙嫩滑的脸颊:“主人,是我,我来迟了。”
司洛白割破手腕,把手腕送到了她的唇边。
景晚还是没有醒来。
司洛白的手指轻捏住她的唇瓣,把手抬高了点,让血一滴滴滴入她的口中。
熟悉的甜香血液才触碰到景晚的唇,她的獠牙就出来了。
这几乎让她着迷上瘾的血,她又尝到了。
“晚晚,睁开眼看看我好不好,你想喝多少都可以。”司洛白再接再厉把血送入她的口中。
没一会,景晚食用够了血,獠牙默默收回,她也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