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妈妈都是都被今天的事给吓到了,护士给她们的伤处上了伤药,就在病房休息,一直到晚上了才醒过来。
“嘶-”唐母要坐起来时,不小心扯了下手腕上的伤。
“琳卉姐,你没事吧?”旁边病床上的祁母听到忙问,下一秒,两张病床中间隔着的帘子被拉开。
“没事,亲家也来了。”唐母一愣,看清坐在祁母病床前的人是祁大帅,他正在给祁母削苹果。
没一会,病房门打开,祁寒骁和唐妧带着现熬的鸡丝粥和小菜走进来。
唐妧给两位妈妈一人盛了一碗粥,喂唐母吃着,顺便问了那个她一直想不通的问题:“姆妈,你和娘怎么会被于悦悦绑去那里?”
唐母叹了口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了他们,白天她在街上碰到林父,林父花言巧语哄骗她,话里话外都是复合和要钱,唐母不想搭理他,转身就要走,不想被人从后面捂住口鼻,醒来时就被绑在那里了。
这边祁母的情况也差不多,也是出门碰上于悦悦,被她迷晕。
“妧妧,是姆妈对不起你,让你差点被于悦悦……”唐母说着哽咽的直掉眼泪。
祁母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她今天如果不出门,就不会碰上于悦悦,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妧妧,是娘没注意,没听你爹的带人保护,这才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一听她们把责任全都揽在自己身上,唐妧放下碗,连忙说:“姆妈,娘,这怎么能怪你们,这又不是你们的错,是于悦悦她心思太过歹毒。”
提起于悦悦,唐母和祁母还是心颤了下,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心怎么会这么恶毒?实在是太可怕了。
祁大帅听完事情经过对着唐妧好一通感谢,心里也对这个儿媳妇更加满意了,还嘱咐祁寒骁好好对她,要是敢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他把他腿打断。
祁寒骁也做出保证,还告诉他们会给于家的教训。
一时之间,病房里的两家人相处的和睦又温馨。
这会时间也晚了,祁母和唐母就不想折腾了,打算在医院住上一晚,明天再拿药回家。
祁寒骁和唐妧被他们以明日还要工作为由催着回家。
回到小洋楼,房门刚关上,祁寒骁就紧紧抱住唐妧:“妧妧,妧妧……”
今天的事让祁寒骁一阵后怕,他内疚自己没有保护好她,让她以身犯险。
唐妧回抱着他,轻轻拍了拍他紧绷的后背,柔声说:“阿骁,你放松,我没事。”
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淡淡香味,他的身体才一点点放松下来:“老婆,对不起。”
唐妧从他怀里抬起头,亲了亲他的唇:“不,老公这不怪你,做错事的是于家,我们要做的就是让他们为他们所做的事付出应有的代价。”
“嗯。”祁寒骁重重的点头。
到头来,祁寒骁都没有问一句,她为什么会用枪。
这边,快要被岌岌可危的家业压垮的于母在得知女儿死亡,丈夫断腿的消息后,一夜白了头,第二天就开始疯疯癫癫,被家里强行送去洋人开的医院检查,医生确诊她患上了精神病,被送进望城南边的一家疯人院进行治疗和监视,她的后半生都将在这间疯人院里度过。
而断了一条腿的林父因付不起高昂的后续费用,被赶出医院不知所踪。
而于家濒临破产的家业由大家长从旁支里选择了一位新的继承人接任,这位新继承人想要向大帅府示好缓和关系,还没等他有所行动,于家的那条偷偷贩卖大烟的渠道就被祁寒骁带人连头带尾断了个干净,十六这天,祁寒骁带人进行了一场销烟行动,赢得百姓纷纷叫好,多家大小报社的记者更是想要就此事对祁寒骁进行专访,民间也有不少文人先生发表相关文章。
不出十天,在有政府和望城商会的全力支持,几乎整个望城的商贾人家联手,让于家彻底消失在望城。
十月二十五,东边的晏大帅发动战事的电报传到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