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川城看到她这点猫劲儿,他蹙眉一笑,“脾气不小,武力不行。”
陆雨凝,“你不要喝了,我看你是喝多了。”
“没有,又不是白酒!”
“我怕你喝多了,耍酒疯!”
尹川城这次果真松开了手,然后,眯起了眼,一脸的神伤:“我之前的妻子,从来不会管我这些。你管我这些,做什么?”
陆雨凝听到这话,她看向了尹川城。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会突然聊到这个话题?
陆雨凝有些‘好奇’的偏头看他。
尹川城透过,她那个清澈没被‘社会现象污浊’的小眼神。尹川城就知道了,她内心还是挺单纯的一丫头!别看她平日有时张牙舞爪的那个样子。
尹川城深深地一闭眼,然后,缓缓地一吐气,拿捏她还是稳稳的 。只是要费点功夫而已。
陆雨凝见他把话,把说一半不说了。
这让她显得有些着急了,她的好奇心刚刚被勾起来。
“尹大哥,你……你刚刚说你前妻?”
看吧看吧,她果然八卦,好奇,加清纯。说白了,就是头脑单纯,不知人心险。
尹川城于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语气风轻云淡的说道:“可我现在连她的样子,都记不起来。”
陆雨凝听完这话,一脸懵逼。
尹川城忽然看向了她,反问道:“很奇怪吧?”然后,他根本就不等陆雨凝的回答,便自己回答道:“我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记得,当时……我是跟着师长一起去了,一个因伤残退伍的老领导家里,认识的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就看中了我。
她是老军官的女儿,父亲是上过战场的,杀敌的。那是断过膀子,伤残了一条腿的革命老兵。他们父女相依为命多年。为了不给部队,不给组织添乱,父女搬离了很远很远。
当时我是跟师长寻了很久,才寻到的。再后来,这个女的,因为他父亲立功的关系,进了部队工作。
他的父亲,为了庆祝,她能进部队工作,就宴请了很多人。说是感谢组织,感谢领导。后来,就给我的酒里下了药。
然后,我一觉醒来,面对着那么多的领导。你说我该怎么办?”
尹川城说道这里,他双手无力的举着,捂着自己的头,左手上的名表是那样的明显,在他刚劲有力的手腕上,滴嗒嘀嗒的走着。
陆雨凝:“那……那这样说,你也是受害者?”
【受害者受害者】?
尹川城忽然觉得,这个词用的好?
他缓缓地抬起头,“那时候年轻又不懂事,还特别的害羞。可我是男人,又是军人。在事已至此,怎么能说走就走。
我妈哭了三天三夜,她是替我委屈!但事已至此,我没有办法。作为军人,我只得去打报告。
在打报告的时候,我才知道她的名字。她写的字歪歪扭扭的 ,但好歹算是认字的。
后来……我为了避免跟她见面,我主动请战去前线。也不知道,她怎么就听说了,竟然跑去了前线,作战前线!!”
尹川城又加重了语气,补充了这几个字,“她这是没脑子,那是战场,不是大街上遛弯的。要不是她拖后腿,我回去救她,根本不至于被困。
可没想到,她竟然替我挡了一枪,还没抢救过来,最后,她被抬回来的时候。经过发现,她已经有不到两个月的身孕了。”
尹川城说到这里,他抬手又拿了酒瓶子,陆雨凝眼疾手快的按住了他的手腕,“尹大哥,你不能喝。”
尹川城看着她,苦笑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眼神极其哀伤:“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巧,一次就中了。就那一次,她就怀上了。更令我想不通的事,我跟我的孩子。连面没见过,她又给带走了!”
人都是有同情心的,陆雨凝听到这儿,她不免也跟着伤感起来,“尹大哥。”
忽然,尹川城情绪变得,十分激动,他竟然‘啪啪的’拍着桌子,“我当时在回来的路上,她爸跑到我家去找我,我妈确实没给他好脸色看。
因为,她本就不同意,这门婚事。若不是没有办法,她不会点头。可后来,我还没有回到军区,她爸就因长期身体疾病拖久不医,撒手人寰了。
我当时是跟林耀的老领导,方忠心方团一起去的前线作战。
他当时是当着总军区聂帅的面,指责我,让我抬不起头来。
后来,是因为他的言辞太过于犀利,激怒了陈迟心军长,后经过陈炎师长核查。取消了,他升职提干名额,将他滚回临淄老部队带他的C58团去了。
我就成了少将正职军官,他走的时候,在军区传闻,我是踩着前妻的死亡点,升职提干的。”
尹川城说道这里,他用手拍着桌子,“他方忠心是个什么东西。别人不知道,我知道?
要文化没文化,要谋略没谋略,要计谋没计谋!他一股子蛮劲儿,只知道干。他能带出什么好兵来?
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可过月漫河的时候,他命人刨了一个大坑,还准备坑敌人。结果,把一个老百姓的牛,给坑进去了。
若不是我利用木板原理,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