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宵禁的问题,宾客散得很快,留下的只有乐正泉夫妇、乐正智夫妇、乐正芳、乐正颖及南宫阁主、少阁主,自然少不了乐正齐名、乐正水灵和乐正礼。
乐正礼突然窜了出来,本想吓乐正水灵一跳,没想到直接给她吓吐了,还吐到他鞋子上。
“嘿嘿,师叔公。”
“哎呀,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呀?”
乐正礼用法术将呕吐物收拾干净。
“她是喝太多醒酒汤了,虽然云绣姑娘说这醒酒汤多喝也无事,你至于把十几碗一口气都给喝了吗?”
“不喝,不就给你喝了?”
乐正齐名看她还想吐,将她转向乐正礼,乐正礼赶紧躲开一丈远,好在她没吐。
“哎呀,水灵喝醉了?”
乐正齐名过来打算搜乐正智身上的解酒药给她,乐正智被弄得“咯咯”的笑。
“她可不只是喝醉了,找个东西给她装装,把肚子里的东西也吐一吐。”
白芷捂着鼻子嫌弃的看着,乐正齐名见人都过来了,只能拿着白芷给的醒酒药,拉着乐正水灵去别处吐。
本来乐正羽华也想走,被南宫阁主先开了口,他也只能留下。
“这位就是我们的新郎官?让我好好瞧瞧。”
南宫阁主名为南宫皓月,虽已三十五岁,但是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皮肤白嫩富有弹性,身材丰满婀娜,乐正羽华活着的年头也有三十多了,看着她也难免被吸引,还好他反应很快,挪开了目光。
“羽华见过南宫阁主。”
“乐正羽华?这便是你的名字?”
“是。”
“你认识我吗?”
“羽华很抱歉,慕小姐的好友只见过几个。”
“说实在话,我并不认识慕小姐,我们也并非好友,她为何如此说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不过,倒是省了我们不少事。我现在便算是她请来的客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只能在府上叨扰几日了。”
乐正羽华看着在场的人,乐正芳和乐正智的眼神似乎都在告诉他,南宫皓月来此与他们有脱不了的干系,也不想探听别人的秘密。
“南宫阁主请便。羽华还有些事要向泉叔讨教,就先失陪了。”
他能如此自觉避开,他们也就由着他去。
现在只剩下乐正芳师徒、乐正智夫妇还有南宫阁主、少阁主,乐正芳将法术打开,瞬间他们就像在海底一样,看不到海面。
“有这个法术在,我们就能安心说话了。”
“师父,我担心还有人在暗处看着。”
“我记得那个叫云绣的将结界放出去了,想必她不会容忍有人在她结界内乱窜。”
“那她不也就知道我们了?”
“慕小姐帮了我们,不管有什么企图,就算她知道也应该无事。就算她说出去,一个外姓人的话,也要有人信。”
乐正芳将注意力放到南宫皓月身边那个青年身上,他便是南宫皓月的养子,东海阁少阁主南宫麟。
在南宫皓月的示意下,他向前一步跪下。
“麟儿拜见姑姑。”
“快起来,给我瞧瞧,好好瞧瞧。”
乐正芳看着他不禁泪眼婆娑,又抑制不住高兴的笑。
“他已经这么大了。”
白芷忍不住转过身去,她并未见过南宫麟,可是一想到他是乐正智用他们的儿子换回来的,白芷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乐正智只能过来抱着她。
“麟儿拜见智师父、白芷医娘,是你们救了麟儿,麟儿无以为报。”
白芷将眼泪抹干,过来将趴在地上的南宫麟扶了起来。
“让我好好瞧瞧你。”
“是。”
“南宫阁主真真是把你照顾得极好。”
“母亲待麟如亲儿,还将麟当作东海阁未来阁主一样培养,也是希望麟今后能带着荣耀回到乐正,将来能替父亲打理好乐正,完成父亲的遗愿。”
“乐正与现今道盟诸多家族不同,并非子承父业,就算今后你带着荣耀回到乐正,也很难继承家主之位,更别谈打理乐正了。”
“姑姑请放心,乐正的家主是能者居之,麟早已听母亲说过。如果说麟只能通过父亲继承家主之位,就太过愧对母亲的悉心栽培了。”
乐正芳很是欣慰,可一想到他现在还无法回到乐正,又忍不住叹了口气,
“唉,姑姑无能,不能让你早早的认祖归宗。虽说是一同治理,和师兄有着相同的权利,谁也不低于谁,可实际上,我的手中是没多少实权的,能做主的事更是少之又少。”
“秦师兄也不过是比你好那么些,真正的大事上也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是呀,如今乐正是越来越散了。”
南宫皓月站出来,说:“请恕我直言,乐正的结界相比十七年前,又弱了许多,以目前你们的情况来看,乐正这蓟门关能守多久,真不好说。你们可有想过城中的百姓?你们要如何处理?”
“蓟门关的百姓皆是信得过我们乐正才生活于此,他们是我们乐正最后的荣耀了,我们何尝没想过保住他们,就算用非常之法。可是,我们乐正也需要支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