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四爷看着刘长荣远去的背影,闭了闭眼睛。
他试着动了动腿脚,没用,他又试着动了动胳膊和手腕,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他的眼泪顺着眼尾流下,他的人生,完了。
到了晚上,刘长荣利用魏玉晨留下的麻袋,把刘四爷背到了山脚下。
又从一处草丛中找到早已准备好的板车,把刘四爷放上去,然后拉起板车向公社飞奔而去。
可能是两人都太急于进城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在他们身后跟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魏玉晨跟在这两个人的后面, 心想,刘四爷果然不出自己所料,他要进城治伤。而要治伤,必定要联系自己的人脉。
到了县城,刘长荣在刘四爷的指点下走走停停,东拐西拐,兜兜转转,走了好大一阵子,终于在县城西面的一座小四合院前停了下来。
李长荣扫视一周,见四周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就开始敲门。
“扣,扣,扣,扣扣,扣,扣,扣,扣扣,扣……”
敲门声有规律的响着。
没多久,屋里亮就起了灯,接着便有一个女人清脆的声音问道:“谁呀?大半夜的敲什么敲?”
然后就有人拿着手电走出屋子,来到了大门口,打开了门。
“你谁呀?”
来人见到站在门口的刘长荣,吓了一跳。
“玉娘,是我。”
刘四爷坐在车上,听到来人问话,便低声回应。
李玉娘听到声音,眼睛赶紧向声音处看去,发现刘四爷坐在板车上,便知道出了事。
她几步走过去,看着坐在板车上的刘四爷问道:
“四爷,你这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刘四爷小声道:“先回屋。”
李玉娘赶紧将大门完全打开,让刘长荣把板车推进去,并随手关上了大门。
看着几人进了院子,关上了大门,魏玉晨从暗影里走了出来。
她先侧耳听了听,发现人已经进了屋,便小心翼翼翻进了院子,来到墙根下,闪入空间,光明正大的偷听。
“到底怎么回事?”李玉娘问道。
“我这次遇到对手了,我在山上准备捉拿那个小贱人时,被她套了麻袋,现在我的四肢都被她废掉了。”刘四爷回道。
“那个贱人有那么厉害?你不是说没有多大年纪吗?”很明显,李玉娘也是知道魏玉晨的。
“年纪是不大,但本事却大的很,我在后面跟着,竟然把她跟丢了,我的本事你也知道,可是……”
“那么厉害?”
“对,就那么厉害,不信,你问他。”刘四爷用下巴指了指刘长荣。
刘长荣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
李玉娘道:“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你先为我们准备点吃的吧,我们从山上到这里,一直饿着肚子呢。 到时候我们边吃边说。”刘四爷说着,向李玉娘使了个眼色,眼睛瞟了瞟刘长荣。
李玉娘点了点头,然后去厨房做饭去了。
此时的刘长荣,一心沉浸在拿了酬劳,回去好好过日子的梦境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刘四爷和李玉娘的眉眼关系。
当然,蹲在墙根底下的魏玉成也没有看到。如果看到了,她一定会说,这刘四爷想要卸磨杀驴了。
魏玉晨弄不清楚李玉娘与刘四爷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从刘四爷最后选择投奔她的情况看,两人应该关系匪浅。
魏玉晨知道刘四爷作为一个杀手应该非常警觉,许多事情不会当着李长荣的面说。可是根据刘四爷刚才的话,又似乎不避讳刘长荣,刘四爷那么信任刘长荣的吗?
不一会儿,李玉娘就做好了两碗面条。
当她把面条端到桌子上,李长荣端起其中一碗来到刘四爷身边,挑起一筷子面条,送到刘四爷嘴边,说:“四爷,你先吃一口吧。”
刘四爷脸色有些难看,他摇了摇头,说:“长荣,你也饿了,赶紧吃吧。我让玉娘喂我就行了。”
刘长荣不疑有他,端起香喷喷的面条,吃了起来。李玉娘则端起另一碗面条喂给刘四爷吃。
刘长荣吃完一碗面条,只感觉身心疲惫,不一会儿,就传出了呼噜声。
“四爷,你真的要做掉这小子?”李玉娘问。她倒不是假好心,而是真不想杀了刘长荣。
就刘四这情况,要自己去伺候,恐怕自己会累死。
刘四爷当然看出了李玉娘的想法, 他笑道:“这个小子是不能留的,你应该知道这个地方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你也不用担心以后侍候我的事情,处理了这个小子后,明天你到外面雇一个保姆过来,就说我们两个是夫妻,因为一些事手脚出了毛病就行了。”
魏玉晨在空间里听着外面刘四爷和李玉娘的对话,便知两人要害刘长荣性命。不禁撇了撇嘴。
刘四爷不愧是杀手, 为了利益从来都是草菅人命,也不知那些刘四爷的手下知道了刘长荣的结局会不会心寒。
李玉娘也知道也不知那些 己这个地方不宜太多的人知道,便点点头,然后拿了一个毛巾,捂到了刘长荣的脸上,接着把她白皙修长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