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叔侄四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没有想起来该怎样解释。而远处的脚步声却很近了。
四人伸头往外一看,不由得都吃了一惊。正向这边走来的那人竟然是魏一奎!
“大哥!”
“爹!”
四人都不由小声喊了出来。
魏一奎看着从树后出来的三人,再看看他们手里的东西,马上明白他们要干什么。
他瞪了三个兄弟一眼,意思很明白:你们三个想搞事情就搞事情,喊上这丫头干什么?
三个兄弟立马叫屈:
“大哥,不是我!”
“大哥,不是我们!”
魏一奎见是自家姑娘自己的意思,不由放柔了声音,劝道:
“晨晨,你小姑娘家家的,大晚上不睡觉,瞎折腾啥?赶紧回去睡觉!”
他可不愿意闺女沾上这种事,女人不比男人,同样一件事,男人去做,有可能被人认为是勇敢,血性,仗义,有胆量,但如果是女人去做,被人知道了,不管这事是对是错,都会被人说三道四。
不要说什么公平不公平,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胳膊拧不过大腿,他家晨晨花一般的年纪,可不能被这种事沾上。
魏二奎也劝:“晨晨,听二叔的,这事你别管!有我和你爹,你叔,我们在呢!”
有他们兄弟在,杨家想搅风搅雨,还差点火候!
魏三奎和魏四奎也说:“晨晨,你就算不相信我们,你还不相信你爹吗?你爹可是……”
“咳咳咳……”
魏三奎和魏四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魏一奎咳嗽起来,两个人讪讪的住了嘴。
魏玉晨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古怪,她试探地问:“三叔,四叔,刚才你们说我爹可是什么?我没有听清。”
魏三奎和魏四奎都急忙摇头:“晨晨,你听错了,我们什么都没说。”
魏玉晨也知道,现在不是听古的时候,淡淡一笑问:“爹,二叔,三叔,四叔,你们打算干什么去?”
她才不要回去,报仇还得亲自上手得劲儿。
魏一奎压低声音哄道:“晨晨,你小姑娘家家的,问那么多干啥,赶紧回去,回家睡觉去,这里的事儿不用你管。”
“你们不告诉我,我就不回,大不了你们干你们的,我干我的!”魏玉晨假装赌气,道。
“听话,爹还能害你不成?回去睡觉好不好?乖!”魏一奎也是拿自家闺女没办法,即使用了很严肃的语气,可说出的话,却一点儿震慑力都没有。
“我不,我就去。”说完,魏玉晨就率先向前走了,魏一奎弟兄几人没有办法,卫浴成这样,还不都是他们自个惯的!
唉,好吧,自己惯起来的人,只好跟着她向前走吧!
几人走到杨家院子外面,魏玉晨回头看了他爹和他叔叔一眼,还没等魏一奎兄弟几人反应过来,就一个跃起,从院墙翻了进去。
“死丫头狗胆包天了!”
魏一奎咬牙切齿地骂了句,也翻了进去,但等到魏二奎、魏三奎和魏四奎,几人互相看了看,都有些傻眼。
魏一奎翻进院子,回头看了看,见几个兄弟没有跟进来,一愣,但也没有管他们。他们敢来,自然有他们自己的门路。
他朝院子里打量一眼,见女儿正猫腰站在杨大树那间屋子的门前,他也凑了过去。
他从怀里出了一个吹管,又拿出了一个纸包,刚刚要把药粉倒进吹管里,就听到院子里一阵子鸡鸭的叫声:
“咕咕咕”
“嘎嘎嘎”
原来,父女二人进了院子,院子里的鸡鸭都察觉到了危险,躁动不安起来。
杨大树也感到了一丝不对劲,他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悄悄地拉开门,想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谁知他刚探出头,就被一棍子打到了头上,他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就倒在了地上。
魏一奎讪讪地收起来刚拿出的吹管和药包,问魏玉晨:“闺女,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魏玉晨:“……”我想将他打死收进空间,可是我能说吗?我敢说吗?
“爹,你看着办。我去那屋教训教训张招娣那老女人。”
说着,就去了另一间屋子。
这时,魏二奎和魏三奎和魏四奎也进来了,他们是从狗洞里钻过来的。
魏四奎要跟着魏玉晨去揍张招娣,被魏一奎一把拦住,晨晨能够轻而易举的对付杨大树,自然就能轻而易举的对付张招娣,不需要自家兄弟添乱。
再说了,自家闺女手段有些狠辣,不好让人看见,还是别让其他人知道了,就是亲叔叔,能避着点还是避着点,别把人给吓住了。
魏一奎看着三个弟弟,手里都拿着麻袋,就问他们:“麻袋里装的是什么?”
魏二奎:“什么都没有,准备套杨大树的。”
魏三奎:“死老鼠。”
魏四奎:“长虫!”
魏一奎:“你们几个把这个东西装在麻袋里,抬出去,扔到河里,让他清醒清醒,知道以后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把这些老鼠和长虫送给晨晨去。”
说着从魏三奎和魏四奎的手里拿过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