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好好当好她的挂名傅家少奶奶就好,至少吃穿不愁,名头又响,偶尔出去“仗势欺人”一下,也不怕被人追杀,这样挺好!
傅君言第二天醒过来,又是浑身酸痛。这次虽然比上次好点,没有睡在地上,却是趴在桌子上过了一夜,真是越想越憋屈。
脖子又疼又酸,像要撕裂了一般。
傅君言脸色铁青,咬牙切齿,他想起来了,昨晚那个女人不但打了他一巴掌,最后还将他劈晕了。
该死的!
“乌二!滚进来!”
傅君言怒吼,吓得乌二连滚带爬地进来了。
“少,少爷,怎么了?”
“我一整晚睡在桌子上?你是如何做事的?”
“啊?”乌二心有余悸,连忙解释,“少夫人昨夜吩咐小的不要进来打扰您。她说您已经歇下了。”
这死女人!分明是故意的。
“少爷,少夫人早上还说,若您醒来动了肝火,便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您,它有益于您降降火。”
是一个盒子。
甚至是一个破破烂烂,不甚好看的黑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