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在车座下木缝之间,用镊子夹出一小片布条,被染成酱紫色的布料,若不用心看,根本发现不了。
“王法就是你们主人脚下的泥,用来践踏的。”苏浅浅将布条装进干净的油纸袋,冷冷地说道。
“这位大人说的什么,老奴不懂,主人已经多年在外不回来,老奴守着这宅子,平日除了买菜买米买炭,大门都不出,怎会得罪了官家?”
老翁花白头发佝偻着腰,认出苏浅浅的官袍,小心惶恐地说道。
“你的主人姓甚名谁,是现在告诉我,还是到大理寺去说,你可以考虑片刻。”
苏浅浅不再多言,从马车上下来,看一眼被血腥味熏得躲出老远的巅峰。
【这不是杀人的地方,最初杀他的地方在哪?】苏浅浅在心里问。
【呕……熏死俺了,就说渡劫总得有点磨难,闻这血腥就是磨难……】
巅峰嘟囔着向后院去。
苏浅浅一声不吭跟上。
“大人不可啊,那里是女眷所在!”老翁也急忙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