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文的解密方法,那可是最紧要的东西,除非亲自管理细作之人,绝对无法拿到。”
江帆摇头有些不大相信。
“我可以试试看,即便能够解开密文,也未必能查到当年的消息,但是如果解开密文,倒是还有别的用途。”
苏浅浅喃喃自语,这时江白频推门进来,端着一盘小食:
“苏大人请用,这可是我舍下老脸去找兄弟们讨的,还真有大男人准备这个……”
苏浅浅看着那些果脯正要摇头,却见江帆伸手接过去拿了一颗桃脯放进嘴里。
“大男人怎么了?苏大人不喜欢,放在这吧。”
【江楼主爱吃小食的习惯,可是从前跟二公子学的,这么说来秦家男人怕是都爱吃甜,不能吃辣。】系统跑出来吃个小瓜。
【侯爷爱吃甜吗?每次都皱着眉说他不喜吃甜。】苏浅浅有些迷惑。
【口是心非的可不止女人,男人也一样,为了面子就顾不上里子了,爱吃甜也不能承认,打肿脸充胖子的多半是男人。】
系统无情地吐槽。
江帆和江白频互相对视一眼,默默拿起果脯一人吃了一颗。
“还有一事,请江楼主借我几个人,明日午后用,到时候要换上我武宁侯府下人的衣衫行事。”
“你又要做什么?你这一会儿借刀一会儿猎人的,借人可是另外的价钱!”
江白频蹙着眉嚷嚷。
“借刀是跟你借的,花银子;借人是跟你大哥借的,不花银子,因为我明天要做的事需要人保、护。”
苏浅浅用手指点点江白频的肩,最后两个字抑扬顿挫,得意地挑眉。
江白频不知不觉耳根又红了:“说话就说话,莫要动手动脚,小爷最讨厌如此轻佻之人。”
江帆转头去看江白频,少年眉目如画美不胜收,此时眼里再没了杀伐之气,而是无处安放的温柔和懵懂。
轻轻叹口气摇头:秦家人无论男女,都是祸水!
苏浅浅回到城里,先让雪柯去安民茶楼留了消息,然后又去谢芳园看一看准备的如何。
牌匾已经挂上,园子里各处学舍打扫得干干净净,请来的先生和师傅都发了相同的工服,就等着明日揭匾上岗。
不过明显的大家都有些忐忑,甚至有一位先生鼓起勇气,请苏浅浅重新修改告示,不收女弟子,这样的话应该不愁招不到学生。
“武宁侯夫人开办这间学院,就是为了以女子之身寻求一点公平。
读书求学谋生,即便不能与男子达到完全的平等,总要有一方天地为她们打开立足之处,这个初衷不会改,这园子从前的主人必然也乐见如此。”
苏浅浅温和却坚定地阐述了自己的意愿。
好在小童们有穆桐和蔡猛几人出主意,想了不少新鲜点子,就看明日能不能起作用了。
从谢芳园回府,快到府门时却听见秦玉卓的声音。
“……请公子自重!”
苏浅浅赶紧撩开车帘吃瓜,果然江辰公子正站在侯府门前,拦住秦玉卓的马。
“三小姐,并非在下厚颜无耻纠缠,只是请小姐三思,男子三妻四妾本也寻常,我之前不愿承认,那都是权宜之计下收的外室,连妾都算不得。
她们的孩儿亦可交给正妻教导,将来都在正妻名下,要唤正妻一声母亲,外室女就连见一面都不能,三小姐何必计较?”
江辰公子言辞恳切,拉住秦玉卓的马缰绳不愿放手。
“叶公子,我曾经一再试探,就在皇宫御花园,只要你承认曾接纳过其他女子,若是真有苦衷我也不是不能接受,但你毫无诚意信誓旦旦,什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你是取了一瓢没喝够,再取一瓢么?
外室女身份不重要,你欺我无知才重要,不过此时什么都不重要了,你娶谁不娶谁什么正妻妾室与我无关,叶公子毕竟是国舅的身份,在这里苦苦纠缠有失颜面。”
秦玉卓说罢不客气地拉了一下缰绳,拉得叶江辰一个趔趄,但还是没舍得松手。
“三小姐,那时所言确是在下心中所想,绝没有掺假。
那几人虽说育有孩儿,但是怎配得上弱水二字,与三小姐相比不过是地上泥,还请三小姐斟酌,毕竟你对我并非无情,你我二人一文一武天作之合,何必因那些闲杂之人失了良缘?”
叶江辰没想到秦玉卓如此绝情,原以为只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就能回心转意,然后立刻请皇后娘娘赐婚,这件事就稳了,没想到竟然碰了钉子。
“叶公子,旁人如何想我管不着,只是我秦玉卓眼里不揉沙子,泥点子也不行,以后你带着你的泥人儿们离我远一点,不要来招惹我,也莫要再说什么良缘,从前所言皆作罢休要再提,麻烦借过,不要挡着我回家的路。”
秦玉卓再拉一下缰绳,这次用了力气,叶江辰哪里能敌得过,踉跄一下松了手,眼看着秦玉卓打马进了侧门。
“三小姐威武!”雪柯忍不住叫声好,看一眼苏浅浅赶紧低下头。
“三小姐威武!”苏浅浅大声说一句,那边叶江辰这才发现有马车停在一旁,见是“苏潜”,十分尴尬无地自容,急忙上马车匆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