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舒了一口气,转回身,想去继续抱着华儿,却看见那老和尚扶着自己宝贝,气的怒急,马上就要攻击。
“这个人本来就不应该来这里,是你心魔的执着,她的到来死了那么多人,老道我不过是带回去超度那些亡魂,也好了了一桩心事。多的不说,因果报应,施主好自为之。”
老道说完化为一道烟,消失不见,包括华儿的尸体也消失了个干净。
“啊!啊!啊!”
剩下了宁梦无能的咆哮,一直走一直跑,疯疯癫癫的朝门外追去,毫无方向,漫无目的一直走,一直跑……
“娘亲,那里怎么有个疯女人?”
放牛回来绑着一个冲天泡头发的小童,伸出嫩嫩的手,悄生生的指着那个离开的背影。
“那就是一个疯子,你理她干嘛?还不快回来,你今天要是不好好吃饭,就被那个疯子抓去给卖了!”
一个衣服全是补丁的妇女连忙把在门外玩闹的孩子一把抱了进去。
“嘭!”
狠狠关上了大门,门里炉火旺盛,香喷喷的菜肴味道飘满屋,虽然家里不是很富裕,但平常人的温馨早就治愈了容易满足的农民。
关门声太大,惊扰了疯疯癫癫的女人,她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随即又笑了哭,哭了笑跌跌撞撞的往前走了。
无不是路过的小童都被自家娘亲抱回了屋子,紧闭大门,天涯海角,疯女人漫无目的的一直走,一直走……
“万事因果,报应不爽,仙子好走。”
老道声音悠长,没人能听到,也没人注意,一切又回归平淡,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姐姐,你说,今天堂武级考核又是谁能拔得头筹呢?”
一道陌生的声音吵到我了。
“哎,我也不知道,可能还是嘉刚吧,毕竟他前几关已经连续考核第一名了,我估计他有很大胜率。”
又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这下我彻底醒了。
“醒了,姐姐,她醒了。”
睁开眼睛,一个瘦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女孩把我吓了一跳,眼睛大大的,面黄肌瘦,看起来营养不良。
“是醒了。”
抬头又看向另外一个,这个人与刚才那个傻不拉几的女孩不遑多让,两个人都瘦得只剩下一层皮了,身上手上看着还有老旧伤疤。
在抬头扫视周围的环境,大概率看了一下,房屋简陋,家具没有,只摆着一排床,盖得被子还有很多补丁,破破烂烂的,这屋子还有一股霉味,熏得人头疼。
怎么回事?我不是跟着北冥走了吗?不是去魔族吃香的喝辣的吗?他那个身份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啊,怎么我这得地方这么寒酸,对了,北冥呢?
“请问,二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出于礼貌,我还是微笑带着一丝善意。
“我们哪里有名字,来了这里,就不配有名字,除非……”
大眼睛双眼皮的姑娘难过的低下了头,期期艾艾的哭了起来。
怎么个事?我就说了一句话,看她哭那么伤心,我真怕一个不小心哭岔气了,那身体欲言又止的,脚上还绑着铁链。
“别说这些丧气话了,咱们好不容易来了个新姐妹,该高兴,高兴才是。”
个子比较高,丹凤眼的姑娘虽然出口安慰那个双眼皮的姑娘,不过她本人也没好多少,身体颤颤巍巍的,这两个人弱不禁风的怎么还被铁链绑着,就能身体能拖得动吗?
诧异之间,看两个人不停的哭我也不好意思,刚想起身,噼里啪啦的声音,我低头一看,自己脚下也绑了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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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个问号,当初我脚上绑的是铁莲,可那是透明的绳子拴着变幻莫测的莲花,和这厚重又叮当作响的东西能比?
好你个北冥,老娘当初助你一臂之力出来,没想到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把我真搞来做奴隶了!
心里不断的咒骂北冥十八代祖宗,面上不显:“两位姐姐,我想请问一下带我来这里的人在哪里?北冥呢?你们看到他了吗?”
两个哭作一团的人,被我这么乍然一开口,吓得更是手忙脚乱,互相对视一眼,从二人眼中看出了迷茫,长叹一口气,起身往门外走去。
“哎!”
一回头,双眼皮的姑娘叫住了我。
“怎么了?”
“你现在推门出去会被打的,现在还没到出去的时间。”
双眼皮的姑娘害怕的朝门外张望了一眼,压低声音快快的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即低下头,不敢在四处张望。
“嗯嗯,谢谢姐姐提点,不过姐姐没有名字,总得有个称呼吧?”
耐下性子,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先把环境搞清楚再说了,看来是靠不住北冥了,人生在世,只有自己才是能相信的。
“你可以叫我玉奴,我姐姐叫眉奴,你叫星奴。”
双眼皮的姑娘看我慈眉善目的样子,随即高兴了起来,三两句话的功夫,也熟悉起来,没有刚开始的草木皆兵了。
老子莫名其妙的又叫星奴了?服了,北冥等老娘找到你非把你大卸八块!当初还说什么下了禁制离得远了,两个人就会有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