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皇室同时发生了两件事情,一件骇人听闻,一件令人大跌眼镜。
第一件事便是皇后的大太监马宗保被人吊在皇后寝宫的内殿门上了。
发现这件事的是一个宫女,据说她一推门,那马宗保的尸身就直直地吊着了。
人已经死了,看起来还非常安详。
饶是如此,也着实把开门的宫女吓得个半死。
皇后虽未亲眼所见,但受到的惊吓不比那宫女小。
甚至因为她心虚,她的害怕更多是后怕。
什么人能悄无声息地在皇宫里杀人,然后把人吊在她内殿的宫里,却没有一个人察觉到。
这说明这人若想也能杀了她,只是不知为什么原因没有动手。
这件事引起了萧云启的震怒,却没引起萧云启的关心。
萧云启生气在于有人敢在皇宫生事,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啊。
至于皇后的安危他并不关心,而且由于马宗保死的蹊跷,他怀疑皇后是不是背着他在做了些什么。
皇后惊吓不已,大宫女春伊显然已经安抚不了她了。
不得法便把萧景渊叫了来。
只是萧景渊这边也遇到了十分棘手的事情。
自从萧景娴和忠勇侯的次子成婚之后,他便又认上了这个姐姐。
虽然姐弟俩感情不怎么样,但他和他姐夫——忠勇侯的次子关系还是十分可以。
对于这些满脑子只有吃喝玩乐的人,萧景渊向来会投其所好。
可是现在萧景娴和她的驸马正衣衫不整地搂抱在一起,就这么躺在公主府的大门口。
说是衣衫不整其实已经不是很准确了,她们都穿着衣服,但衣襟完全敞开,只是两人搂抱得十分紧密,人们一眼看过去只能看到光滑的手臂和大腿,再看不到别的。
而且从两人交缠的姿势可以看出来,这两人分明是行房行到了大街上。
萧景渊在两刻钟之前就已得知了这个消息。
可等他赶到这里的时候,这两人还是这么躺着,没有半点想要分开和醒来的意思。
不是没有人尝试过去把她们搬走,但只要有人一靠近她们,立马就会晕过去一段时间。
不管谁去都一样,也就是说除非这两人自己醒,自己爬起来,否则就只能躺在这里任人观赏了。
萧景渊脸色十分难看,萧景娴丢人不要紧,她的驸马丢人也不要紧,但是拉着自己一起丢人就很要紧了。
而且周围围观的人赶都赶不走,这个也不是萧景渊不想赶,而是在公主府附近住的哪能有平民百姓啊,个个儿的都是有权有势的人。
要么是他的倚仗,要么是他的政敌。
萧景渊握紧拳头,听着周围人自以为小声的议论,心里止不住地冒火。
别让他抓到是谁做的,否则他定将此人剥皮挫骨。
这时,皇后宫里派出来传信的人也到了,一听说马宗保出事了,萧景渊的脑子里瞬间将最近发生的几件事都联系在了一起。
他低声吩咐自己的人,“去萧景娴的府上看看,前些日子她点名要的那个男子,被马宗保送过去的那个还在不在?”
“是!”
马宗保已死是事实,如今是白日,光天化日之下萧景渊也不信那背后动手之人敢对皇后做些什么。
所以他不急着赶回皇宫去。
更何况此人一晚之内连续两次动手,要么是两拨人同时动手,要么真是他想的那样,现在皇宫里从马宗保口中得知了消息,然后才赶去的公主府。
如果是前者说明背后之人人多势众,连皇宫都有接应之人。
如果是后者,那说明这人的本事深不可测,能自由出入皇宫,在大内侍卫的眼皮子底下杀人不被发现。
萧景渊正在原地等着自己人回报的结果,却不知怎么感觉有人在窥探自己。
他侧头向上看去,发现与公主府正对着的那家楼上,萧景彦正坐在那里,好整无暇地看着自己。
见萧景渊看过来,他还举起手中的杯子朝他遥遥一敬。
这么光明正大的挑衅,萧景渊捏紧拳头忍了。
他不得不承认萧景彦有本事,之前派出去那么多的杀手,想要趁着人离宫的时候,干脆让他死在宫外。
但他却安然无恙地回来了,而且自己派出去的那些杀手很早就失去了他的踪迹。
这样的对手,值得他敬佩。
只是,萧景彦,你最好不要让我发觉马宗保和萧景娴的事情与你有关。
萧景渊在心里恨恨想道。
隔着这么近的距离,就在公主府外,他派去府内查探消息的人回来了。
“殿下,那人不见了,但不止那人,公主府不见了好几人,都是大公主从外带回来的男子。”
“而且昨晚也是那人陪着公主的,但最近一连几日都是那人陪着公主的。”
萧景渊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意味着他之前的猜测可能是真的,也可能不是真的,总之就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萧景渊再看向萧景彦的方向,发现人已然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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