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姜柠这么问,傅斯年睁开了眼睛,坐直身子,盯着她漂亮的小脸看了几秒。
确认小妻子脸上的神色不似开玩笑,而是真的在担心,他大手一伸搂上她的腰身,把她带到自己怀里抱着。
他声音低沉地开口:“宝宝,怎么突然这么问?你妈妈对我不满意吗?”
姜柠黯然地摇了摇头,“不是妈妈对你不满意,我只是问一问……万一她反对我们怎么办?”
她内心忐忑不安,实在害怕这样的事情发生,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办呢?
妈妈和斯年对她都很重要,她不可能抛掉任何一方。
傅斯年察觉到她脸色微微发白,大眼睛里满是担忧和不确定,看起来柔弱又没有安全感。
他大手收紧,按着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轻柔地抚摸着她披在身后的长发。
“宝宝,老公问你,就算你妈妈不同意,你也想和我在一起吗?”
姜柠迫不及待地回道:“当然想!除非……老公不要我了……”
她声音虽软但前一句很坚定,只希望傅斯年能够清楚她的想法。
傅斯年低低地笑了一声,“老公不会不要你。如果你妈妈真的不同意,我会排除万难,想办法让你妈妈同意。”
小妻子回答的很肯定自然让他十分愉悦,就算她的答案犹豫不决,结果也不会改变,他不会让姜柠离开他。
傅斯年圈紧怀中人的细软腰肢,眸底带着一股霸道的势在必得。
—
姜柠这半个月每天都喝中药,喝的她感觉舌头都变苦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身上也沾染了一丝中药味。
她还特意问了傅斯年她身上是不是有药味。
对方抱着她闻来闻去,从脸闻到脖子,弄得她很痒,最后也只说没有药味只有香味。
姜柠才勉强抛开了这件事。
正好今天到了复诊的时候,傅斯年带着她去了中医馆。
馆内依然人来人往,不比他们上次来的时候人少。
屋内,袁杜仲给姜柠把了把脉。
过了一会儿,他说道:“身体没那么虚了,这半个月应该养的不错,但还得再养养。而且你的思虑有点重,得保持一个轻松的心情啊。”
姜柠听得有些怔愣,没想到这都被诊断出来了。
她这几天的确想的很多,而且还总是考虑一些不好的结果,控制不住地往悲观的方面想。
傅斯年攥住了她的手,“袁叔,这回还要开药吗?”
袁杜仲说道:“嗯,不过剂量会少,也不用一天一次了,三天一次就可以了。”
“好。袁叔,我太太怕苦,这回开的药能不能不那么苦?”
傅斯年大拇指摩挲着姜柠细腻的手背,眸底闪过一丝心疼。
袁杜仲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加几味药材去去苦味,不过良药苦口,效果应该不大。”
“麻烦袁叔了。”
两人拿完药,手牵着手从中医馆里出来。
车上,傅斯年捏了捏姜柠的小脸蛋,眼里透着关心地问道:“我们的乖宝在想什么不好的事?袁叔都说你思虑重。”
他视线专注地凝在姜柠脸上,不放过一丝不对的迹象。
姜柠蹙着眉,杏眼水灵灵的,像含了一汪春水般动人心弦。
她声音软糯地说道:“我总担心妈妈反对我和你在一起,现在只说了你是我男朋友,要是知道我和你结婚的事,会不会让我们离婚呀?”
这几天她去医院看妈妈,虽然没有再像那天一样说让她离开傅斯年了,但姜柠心里一直带着这根刺,就怕哪天扎到心脏里。
傅斯年失笑地摇了摇头。
他口吻安抚道:“乖宝,你怎么都想到你妈妈让我们离婚这个地步了,不会有这种事发生的。”
说完,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姜柠轻轻地嗯了一声,靠在他怀里有些心不在焉。
另一边,傅氏集团。
钟漫脸色是病弱的苍白,穿着一身病号服走到前台。
每天来傅氏的人很多,但穿病号服像是从医院里出来的人算是罕见了。
前台好奇心起,有些疑惑对方是想要来找谁的。
“您好,这位女士,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钟漫斟酌了一下用词,开口道:“我想找一下你们的总裁可以吗?”
前台脸上的笑容不变,依旧礼貌地说道:“请问您有预约吗?”
钟漫怔愣了一下,她是临时从医院里出来的,一出来就来了傅氏集团,怎么会有预约。
她摇了摇头,“我没有预约,所以我现在没办法见你们总裁吗?”
“是的,按照规定,您必须要有预约我们才能带您去见总裁呢。”
钟漫急忙想了想,说道:“我女儿是你们总裁的女朋友,我有点事想找他聊聊。”
前台惊讶了。
换作傅总公开结婚前,每天都有女人自称是傅总的女朋友来找他,但现在傅总已经结婚了,这种借口已经很少了。
前台说道:“这位女士,傅总已经结婚了,和我们总裁夫人十分恩爱。您可能搞错了,您女儿不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