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胸脯不停地起伏,每次她都被傅斯年压制的厉害,这一次也不例外。
她表情呆萌又无辜地看着他,声线还有些不稳。
“老公,我亲完了,是不是可以不用吃药了?”
姜柠理所当然地认为傅斯年会同意,心里窃喜逃过一劫。
傅斯年微微勾着唇,缓缓说道:“不可以。”
姜柠一听,顿时哭丧着脸,撅起嘴巴,“可是你说我亲你就不用吃药了,老公说话不算话。”
她所有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原本娇俏可人的脸蛋变得跟蔫了的桃花似的。
傅斯年伸手,挠着她的下巴,“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他眼神似笑非笑,口吻略带一丝戏谑地问道。
姜柠瞪大眼睛,一副“你怎么这么不要脸”的表情。
她娇娇地开口:“你刚才明明说……”
她想到了什么,神情一顿,声音戛然而止,随后很是低落地垂下头。
傅斯年故作不知,追问道:“我刚才说了什么?”
姜柠抬起头,泄愤似的捶了他一下,又可爱又委屈。
她试图通过亲傅斯年来达到不吃药的目的,而傅斯年只说了一句“看她表现”,她就以为这是答应了的意思。
亲完后才发现他自始至终都没说过答应的话。
一切都是她自己搞错了,但如果没有傅斯年的故意引诱,她怎么会信以为真。
姜柠弱弱地控诉,声音郁闷,“老公故意戏弄我,坏蛋!”
傅斯年得逞地挑了挑眉,顺毛一样摸了摸她的头发。
他揉了揉姜柠皱起的小脸,低头轻轻蹭着她的鼻尖。
他神情坦然,连哄带威胁地道:“嗯,老公是坏蛋,现在坏蛋要让宝贝吃药,最好乖乖吃掉哦,要不然……”
姜柠呆呆地问:“要不然什么?”
傅斯年邪肆地勾唇,让她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凑到她耳畔,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要不然……坏蛋会把你‘吃掉’哦。”
姜柠不服气地哼了几声,她不敢深想他说的“吃掉”是什么意思,但也知道肯定是那方面的事。
傅斯年向来说到做到,她不敢磨蹭,连忙就着他的手吃下了药片。
喝了一口水把药片咽了下去,姜柠被苦得眼泪都出来了。
傅斯年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糖喂到她唇边,缓声道:“宝贝,张嘴吃糖。”
姜柠忍着苦味,眨了眨杏眸水润,“我不管,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快被苦死了。”
说完,她一把勾住傅斯年的脖颈,报复性地咬上了他的唇瓣。
她的唇柔软得像,可这味道却不是以往的香甜,而是苦涩的药味。
傅斯年霸道地堵住她的退路,既然是她主动撞上来,他没有推开的道理。
姜柠觉得苦他却甘之如饴。
“唔……好苦……”
姜柠嘤咛一声,即使有另外一个人的分担,她还是觉得苦,就连这吻也吻得不专心起来。
傅斯年察觉到她的不专心,稍稍退开一点,拿起糖放入自己口中。
然后捏着姜柠的下巴复又重重地吻了下去,糖果被推入她的口腔。
甜味冲淡了苦涩,点燃了空气中的暧昧气息。
傅斯年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难得掉线。
或许是姜柠两次的主动,亦或是他也期待已久,不然不会说出“吃掉她”的话。
在这个吻之前,他没想过手会不安分起来,也没想过要脱掉姜柠的衣服。
脱下最后一件之前,傅斯年残存的理智让他问了句:“宝宝,可以吗?”
—
媒体拍到穆执岸和傅苓逛街,据说冷酷无情的穆执岸为傅苓一掷千金。
叶清允做完一台手术,立马开车赶往傅苓家。
他抬头看了眼傅苓家的窗户,没有亮灯,说明她没回家。
一想到这么晚了,傅苓还和穆执岸在一起,他就会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傅苓还是没回来,他静静地坐在车内,面容微凉。
黑暗中有一束光打了过来,一辆豪车开了过来。
叶清允停车的地方很隐蔽,如果不注意看是不会看见车里还有个人。
车门打开,傅苓从车上下来,紧接着是穆执岸,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格外融洽。
叶清允死死地盯着两人的身影。
他还记得告诉傅苓他已经取消婚约时,傅苓脸上的神情让他终身难忘。
本以为会从她脸上看到喜悦,结果却只有平静,仿佛他有没有取消婚约和她无关。
穆执岸回到车里,傅苓还站在原地,看着对方的豪车离开。
不知是不是叶清允的错觉,傅苓好似往他这边看了一眼。
他来不及多想,当即打开车门朝傅苓走去。
傅苓已经转身要上楼,听见了后面的脚步声,她猜出了来人是谁,但没有回头。
直到她纤细的手腕被后面的人攥住,“傅苓。”
男人的声音耳熟无比,刻骨铭心。傅苓止住了脚步,依旧没有回头。
叶清允走到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