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宫门又出了件大事,执刃选中的新娘云为衫姑娘不知道为何昏睡不醒。身体一会儿热一会儿凉还疼的疯狂大叫,身体还总是动来动去的好几个婢女压都压不住。
长老院听闻此事,就让人来请宫远徵去看看,不过昨天宫远徵宿在角宫。侍卫被上被上官浅拦下,以徵公子还小需要充足睡眠为理由,把人赶出角宫。
听到侍卫的汇报月长老气的茶杯不知道摔碎了多少个。无可奈何的月长老只能将后山的月公子叫来,给云为衫医治。
看着床上跟个蛆一样扭来扭去的云为衫,月公子的眉头都蹙紧了些。把了脉搏,却没有发现什么。
没办法谁让他擅长是医术不是毒术,生病受伤他可以,解毒制毒那考题有点儿超纲了。
本来想说他救不了,但是看着那扭曲至极的脸,看久了他怎么还有一种熟悉感?
这难道是…云雀的姐姐,云为衫?
这就是幻想和现实的差距吧。云雀的画画水平真的很有美化效果。
要不再给她看看,也许他能救呢。
结果就是…他不只是解不开,还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毒。云为衫的脉搏时时刻刻都在变化,根本分不清到底是什么症状。所以只好让人去找宫远徵来解毒。
至于他能做的就是把云为衫的嘴掰开塞个巾布,不然一个不注意怕人把舌头咬了。
“让你们去请徵公子,这么长时间人呢?”月公子对着一旁的婢女发问,他在这里等了这么长时间,宫远徵怎么还没有过来。
“之前月长老已经去请了,上官姑娘说徵公子还是个小孩子,睡眠很重要不让进去打扰…”婢女觉的自己有罪的话就让看老天惩罚她吧,别让她继续伺候云为衫了。
一天天使唤她使唤的六六的,有那么多事情要做,你倒是多要几个婢女啊,就可她一个人嚯嚯。
“简直胡闹,治病救人之事岂能耽误。带路去角宫,我亲自去找。”月公子看着云为衫由红变紫的脸,急了。
“是。”婢女看着一身白衣的医师觉得这人还有两副面孔呢。
来的时候翩翩如谪仙,现在急的跟踩了尾巴的狗似的。有病的又不是他娘,至于急成这样 (﹁"﹁)
不过一个婢女哪里有她说话的份,她的话只能留在心里。
“这里是角宫,外人不得进入。”没错拦人的就是上官浅找的宫尚角和宫远徵的贴身红玉侍卫。
他们当然认识后山的月公子,不过他们收到的指令就是不让其他人进入角宫打扰宫远徵休息。
话说还用的着人打扰吗,他们这位徵公子年纪小,醒的比谁都早。每天活力四射的。一大早又是采集露水,又是练刀习武的比谁都有精神。
月公子对上两个红玉侍卫的纠缠,根本进不去角宫,只能回到羽宫,逼着自己想办法了。
“上官浅,你又在搞什么花样?”宫远徵听着金复实时汇报,搞不清楚上官浅究竟要做什么。
“就是看云为衫不顺眼,想让她死罢了。”上官浅说的风轻云淡,笑的眉眼弯弯心情舒畅。
昨天果然是陷入了误区,无峰刺客有她不就行了,云为衫有没有的也没多重要。
至于那个云为衫那个一母同胞的姐姐,她自然让人请来宫门了。
相信很快她又有新的玩具可以玩弄了。
“不是说要利用她吗?”宫尚角现在忙着整理那些他挣回来的财务问题,对于云为衫的生死毫不在意。
一个无峰而已上官浅喜欢怎么玩,他都没有意见。
“她的心思太过多了些,又最会利用人心。既然有选择,她就没有必要活着。”上官浅看着核对账目的宫尚角,给他倒了杯茶。
“那你也太过仁慈了些,竟然只是让她睡死过去。”宫远徵看着上官浅觉得她的手段不够狠,云为衫没有受到折磨。
“比其这么人的身体,我更喜欢折磨人心。我改良过的碎时忘生,让人陷入最为恐惧的梦境,让人一刻都得不到安宁。没有内力的人醒不过来,有内力的人想要突破梦境,就要给梦境输送足以撑破药力的内力。
一旦这人中途的内力不够,就会自动转为用气血突破药力。而且无峰刺客的身体里都有一味被改良过的劣质补药,需要时时刻刻用内力压制,不然就会痛苦异常。
我也想看看,云为衫能够挺多久。之前试药的无峰挺了一日。”上官浅最喜欢的就是她研究出来的这个毒药了。
对上无峰简直就是虐心又虐身的酷刑,无峰刺客受多年折磨,每个人的精神都是高度紧绷,这种人最容易疯了。
“哦,你这个毒倒是有趣。给人希望却又是无尽的绝望,让人清醒的恐惧又让人徒劳挣扎,无法打破困境。按照你的说法,这个毒应该很难解吧?”宫远徵对于这个毒药起了兴趣,这种毒药还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
“这解毒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上官浅看着笑容灿烂,眼睛亮闪闪的宫远徵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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