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是好…身为执刃不顾大局,只因一己之私就让商角徵三宫血流成河。事后还要假惺惺的说宫门多年来能够安全,都是他谨言慎行的功劳。这种厚颜无耻之徒,猪狗不如之辈。他也配风光下葬,他也配死的那么痛快。”宫尚角多年来一点点累积的失望,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
从此时此刻起,他再也不是那个会发誓守护宫门血脉的角公子。除了宫远徵,这个宫门再没有一个人配的起他的付出守护。
血脉,那种稀薄到几近于无的丁点牵绊不是被宫门人亲手割断了吗。
宫门延续百年,这都不知道过了多少代人,可能创立宫门之时四宫确实血脉相连。可百年后还有什么血脉牵扯,连个五伏之内的亲人都算不上。
“怪不得,你们总是偏心宫子羽。原来都是狼狈为奸的畜牲。哥,我们离开宫门吧。”宫远徵对于宫门本身就没有感情,心中的怨怼更是多的数不过来。
“离开~这个宫门我真想亲手摧毁掉。”宫尚角手中的刀直直掷出,击碎了执刃店上悬挂的牌匾。
“哥,你在想什么,还不离开宫门--”宫远徵简直搞不懂他哥在想什么,宫门有什么好值得他这般。
“为什么要离开便宜他们,无峰还没有入圈。就这么走了凭什么?还有那个入土为安的老执刃,他又凭什么躺在棺椁中下葬。”宫尚角说完后,抬步就走,要去做什么所有人都能知道。
“尚角,你要做什么!全都疯了不成。”长老们一听宫尚角的话,大概就知道宫尚角这是要做出什么事情来。
“自然是要做大快人心之事,他没有疯,他只是太理智了。”宫唤羽起身笑的狰狞又灿烂,宫尚角要是疯了还有这三个老头在此说话的份。
“你们最好不要说话,不然我会忍不住把你们都毒死了。我哥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轮不到一群牲畜吭声。”宫远徵一步步走到三位长老的眼前,看着三人满脸防备的模样,笑的疯狂阴鸷。
不过他并没有动手,而是拾回他哥宫尚角的配刀。跟着宫尚角的背影出去,他哥要要掘坟,怎么能少了他的份。
“错了…都是我们犯的错,大错特错…”雪长老瘫坐在地上,说的话有气无力。
“恭喜啊,以后的宫门将再无安宁。”上官浅笑的肆意张扬,人一下子死了可没有什么意思。
人死如灯灭,去了一了百了。
但是她更喜欢杀人诛心,让那些作恶多端的人,也尝尝这日夜饱受煎熬的苦。
“上官浅”倾尽一生都在遗憾没有做到的事情,这辈子她来帮那些枉死的冤魂讨回公道。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做下的罪孽,就必定要有偿还的那天,没有一个人可以跑掉。
既然他们不讲究公平,那就让她自己做这个执法的公正之人。审判这些恶臭不堪的肮脏不已的灵魂。
宫门的人啊,可要做好准备,你们还能苟延残喘的时间不长了…
“上官浅,你真当我们不敢杀了你吗?”花长老气的手指发抖,至于他的威胁空言无补,对于上官浅没有丝毫的威慑力,就是一个屁。
“敢不敢你们心里有数。”上官浅看向三个长老的眼神就像是看死人一样。
她怎么会让“上官浅”痛恨的人好过呢。
事情总是有反转才有意思。
上官浅不想在执刃殿多待下去,便与宫唤羽一同离开。收拾宫门的人,他们有点是时间。
毕竟这群固步自封,狂妄自大的人,可不会离开宫门,她们先处理无峰才是正事。
至于宫尚角和宫远徵,让手下的红玉侍卫将宫鸿羽从坟里挖出来,又找来画师,画出宫鸿羽被摆成跪姿的画像。
死人的肢体僵硬不是问题,用内力将其骨头震碎不就好了。哪有什么跪不下去一说呢…
之后又让人打造金属壳子,把宫鸿羽塞进里面浇筑金属水,做成为一座请罪的跪姿像。
既然死前比不上他的父母,死后也别想在他们的父母面前抬起头。
既然生前那么虚荣,死后他宫尚角自然要成全他。这尊跪像会一直在,让他遗臭万年被世人知晓看见。
宫门事故频发,宫子羽却为后山过的自在悠闲。三位长老自己面对这么多事情,还在焦头烂额,提心吊胆的,拿走心思把事情告诉一个百无一用的废材公子。
怕是不能帮忙不说还会给他们惹来更多的麻烦。
当云为衫再回到宫门时,整个宫门的气氛就更加诡异起来。她总觉得看守她的那些人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汗毛倒竖。
可是又没有问她违反宫规,偷偷出了宫门的事。
云为衫找不到原因,就只能规为她将角宫的郑楠衣和上官浅拉下水。宫尚角即使知道了也不会独独惩罚她一人。
这么想了一通后,心中也有了些安定。
至于寒鸦柒,交给无峰两个信息。一个是宫远徵几个废弃的毒药配方。还有一个就是宫门有后山,密宝可能就在后山之中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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