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私事能拖延巧高里斯之鹰的翱翔?”圣吉列斯不由得打趣道。
察合台摸着胡子,摆出一副很老实的样子。他在这几年尽力运营巧高里斯和白色伤疤不假,但那空闲时刻也没闲下来,各种草稿堆了数个房间,若是没有察合台的授命,谁也不能踏入房间一步。
“还能是什么事,巧高里斯我有点放心不下。”
“等战争胜利,你想在巧高里斯待多久都可以。”
“是啊,到时候我想当一名作家,一名史官。”
“好了好了,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佩图拉博不耐烦的摆摆手,招呼着兄弟们一一坐下。这圆桌能看出来佩图拉博的小心思,毕竟他的位置就在神皇和帝皇座次的边上。
神皇和帝皇降临此处,能撕破空间并传送极远的灵能法术必然是神皇亲自施展的,和他们一同到来的还有一部分禁军,他们将武库里最精锐的装备统统携带出来。
看到神皇,始终躲在福根身后的科兹便探出头来眼巴巴望着她。手里取出来一张写满人名的清单,这几年他发了疯一样的剔除帝国的腐朽,只希望能得到神皇的赞赏。
“你做的很好,我的孩子。”神皇扫了一眼名单,随后用手轻轻抚摸着科兹的脑袋。那眼神鲜少有母亲对孩子的呵护和关爱,更多的是对趁手工具的认同赞赏。
但科兹并不在意神皇对他爱的冷漠,他享受着头顶传来的温暖,计算着他还需要猎杀多少贪官污吏才能从神皇那里获得新的奖励。
神皇发布任务,科兹竭力完成,两者之间的互动更像是一种交易,这种显得畸形的关系反而让科兹沉迷不已,他对于那种出于情感上的反馈循环充满不信任和怀疑。
科兹在神皇手下展露出来的宁静让福根感到美好,他也曾试着抚摸过科兹的头发,那漆黑垂下的长发比看起来更加顺滑光洁。只要你能忽略手上沾染的血腥味道和科兹那不耐烦的嘶声威胁,科兹的头发比任何毛绒礼品都棒。
这时候佩图拉博微不可察的将自己的脑袋往帝皇方向偏了偏,其用意不言而喻,但帝皇可不会惯着佩图拉博,咳嗽一声后直接一巴掌拍了上去。
“咳咳...我们先谈谈正事。”
“没错,我们先谈谈正事。”林凡和俄德迈尔以及一众惧亡者传送至此处。
在将泰拉皇宫里的升神王座重新修复后,俄德迈尔有了一些有趣的发现,于是她便请求了惧亡者的协助,将升神王座重新装入黄金方舟核心上,并专门切割出来一个独立空间来防止奸奇和欺诈者的窥探。
林凡开口第一句话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接下来的战斗我不会直接参与,但我会给你们提供buff加持。若是奸奇输不起也玩不起,那我就只能掀桌子了。”
军团调动的事项很是复杂,但大致以洛嘉、福根、莫塔利安三人率领的怀言者、帝皇之子、死亡守卫作为进攻的先锋。先试探一番奸奇的火力,然后在考虑其余部队的投入。但这只是大致的计划,详情还要看奸奇的设计。
面前的虚幻越来越凝实,离奸奇定下的时间只剩下几十分钟而已。林凡看着全息地图,上面的光点就算是以万人为单位显示也是一层落一层,第一眼看过去就感到头晕的厉害。
倒计时归零,玻璃破碎的声音在虚空之中蔓延,所有的伪装和幻象皆被撤下,唯有一个违反了物理法则的硕大平面战场铺就在了众人眼前。虚妄的边界将战舰暂时锁住,唯有其中的人员不受任何影响。
林凡和他身处的空间被折叠转移,下一刻就出现在了奸奇的面前。
奸奇在五十年的岁月中变化同样不少,那个伪装出来的白欢外壳变得更加难以辨别真假。那原本泛着不同颜色光芒的眼眸此时只有旺盛的蓝色在涌动,欺诈者幻化而成的骰子就在奸奇手中翻滚。
“终于,我们又一次见面了。”奸奇率先问好,那嘈杂多变的声音只剩下了清脆的女声存在,“整个银河系的命运就由你我的胜负来决定了,你应该对此感到高兴。”
林凡没有急于回答奸奇,只是惊讶于奸奇为他提供巧妙知觉。那个在银河系中心铸成的战场真的像是棋盘一般在他和奸奇面前展开,大和小的概念被欺骗扭曲,真与假的界限也模糊不清。环绕在林凡周围的是无数面光滑的镜子,只要林凡心意一动,各种画面便投射在镜子上展现。
“唉...这确实很让人感到惊喜。”林凡往战场望去,聚集起来的军团若是以他的世界来计算,除了天地银行以外林凡还真不知道还有谁能买下如此多的棋子。
这种恢宏的场面让林凡感慨万千,但一想到那人员真切的死亡和哀嚎,心里就又对奸奇多了几分埋怨。
“你最好能赢,奸奇。”林凡冷冷的对奸奇说,“你若是输了,可有你好果子吃的。神皇和伊莎可是为你专门准备了一个秘密小房间,里面的神奇妙妙工具一定能让你腚眼大开。”
奸奇呵呵笑着,完全不觉得自己在主观者面前没有一战之力。她指着战场认真说着,“胜负的判别需要标准,我这里有一本精简过的目标书,只要你完成了便能推进...”
“如果你要用这种繁文缛节来戏弄我,我就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