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垠的海滩伸展至颓废之环的边界,在哪里天堂般的唱诗班吟唱着舒缓的摇篮曲,像是芳香的大海拍打着心灵的高墙。
旅者的身躯呼唤着需要休息,哪怕片刻也好。
不管你有多么健壮,多么不知疲倦,金色夏阳的温暖抚慰着你的灵魂,代表着舒缓的潮水重新淹没你坚韧的意志。
在这里,疲惫的双眼沉入地下,脚下般白骨一样干净的沙子则是由陷入幸福的昏睡先来者的遗体所堆砌而成。
一个男人躺在沙滩上,他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想要在这里小睡片刻。
但是他身边的女人可能不愿意他这么的睡下,直接将他拉了起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不要睡觉了,亲爱的,来我房间里,我哪里有好康的。”
“好康的?是新游戏哦?”
“你来就知道了~”
女人拉着男人漂浮在空中,向着中心那闪耀着灿灿光芒的宫殿飘去。
抖掉那颓懒的沙子,男人看到了高耸到难以置信的堡垒坐落在纤细扭曲的石柱之上,高塔如同具有生命般的毒蛇盘绕在巢穴之中,形成一种不可能的聚集。
窥视大门之内,那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奢靡和享乐。
穿越了不知道多少个回廊和大厅,终于来到了色孽的内室,一个环形大厅,挂着无数的镜子可以看到无数的细节。
镜子互相反射,直到无限,这里是色孽的冥想之地,镜子里可以看到各种各样扭曲的形象,天使的纯洁化身和地狱的堕落亵渎者都能展现。
凡物凝视着一面镜子,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反复映射和变化扭曲,在见证自我的无数次迭代中,变成了一个困在镜子内的海市蜃楼。
男人坐在这内室的巨大的,如同一个大陆般大小的床上,看着女人翻箱倒柜的样子。
他用手剔了剔牙中的肉,含含糊糊的问着女人,“话说为什么我进来就没看到可汗和依拉弗伦呢?他们被你送哪里了?”
“哦,他们啊...”女人小心翼翼的回头,“如果他们死了...当然,我是说如果,你会伤心吗?”
“我会伤心的,我会很伤心的,而且会记恨上你。”
“唔...”似乎是被男人的话语打击到了精神,女人不情不愿的给她的仆从传话。
“他们不会有事的,我会好好招待他们的。”
“以你的标准?”
“不不~亲爱的,以你的标准~”
看着笑容灿烂的女人,男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以我的标准就好咯,你的标准他们可受不了。”
“没错呢..没人受得了我的标准...”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男人总觉得女人说出这样的一番话幽怨而奇怪。
男人当然就是林凡了,而那个带着他进入宫殿的女人则是压缩了身形的色孽。
“能给我看看那两个人的情况吗?”
“...亲爱的是不相信我吗?”
“不...这倒不是,我只是担心那些恶魔罢了。”
色孽歪了歪脑袋,疑惑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然后一面镜子从墙上飘落下来,浮在了林凡的面前。
镜子里展现着可汗和依拉弗伦的身影,从背景的装饰来看,他们也在这纵欲行宫之中。但唯一的问题,可能就是他们身上的穿着。
黑色带钉的皮衣和涂抹在上面的润滑油液,让这两个人看起来粘腻的不行。
可汗愤怒的敲击着他面前的桌子,大声质问着行宫中的恶魔究竟有何种图谋,顺便问候一下林凡这个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
依拉弗伦则是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很害羞的样子,坐在凳子上的她有些局促,手臂下意识的阻挡着胸口和其他更加要害的位置。
林凡无奈的看了色孽一眼,这种眼神让色孽感到了一丝慌乱,她扭扭捏捏的扭着自己的身子,“进宫的人都是这样的,我只是习惯这么做而已。”
“好吧好吧。”林凡摇摇头,看着可汗精神的样子,还有他摁着一个魅魔的脑袋往热汤里压,其他恶魔根本就不敢拦的样子就知道了色孽很好的理解了他的标准是什么意思。
他们没事就行,接下来就是找老妪之剑了,我是直接开口问呢?还是再装会儿?
但他很明显忽略了色孽察言观色的本事,只是看着林凡细微的表情变化,面部肌肉的牵扯,眼中散发出的光芒,这位情欲大学的校长就能判断出来林凡的所想。
“亲爱的是想找什么东西,又不好意思向我开口吗?没事的~亲爱的随便说,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给你~”
看着色孽的认真样子,林凡苦恼的挠挠头,直接跟色孽说他想要找一把能杀死她的剑吗?这还真是有点...但是为了宇宙的众生,还是要这么做才是。
“你这里有一把很奇妙的剑吗?由一个守密者送到这里的。”
“一把剑?”色孽坐在了林凡的身边,用手玩弄着自己雪白的长发,然后笑呵呵的倒在床上。
“哈哈哈~亲爱的就要这个吗?你就只要这个吗?”
色孽似乎是笑够了,扑在林凡的身上,一双手搂着腰,一双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