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余殷在一众人等的精心照顾下,加上自己内功底子不错,伤口已经不怎么疼了,身体也恢复了许多。
入夜时分,琼玉苑厢房,余殷闲适得意地躺在榻上,思考如何从这个鬼地方全身而退,却又有些不甘心,毕竟好不容易捕获的“猎物”,还没玩够呢。
忽房门上的锁链发出一阵响动,有人推门而入,余殷警觉地坐起身查看,见是棠离,不屑一顾地道,“你来做什么?!”
棠离白了她一眼,悠哉地朝桌边一坐,“余姑娘,听说你现在精贵得很,不能受一星半点儿的伤啊!”
“知道就好!你们赶紧把我放了,不然,我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来,让吴幽痛不欲生!”
“别虚张声势了!你怕死,不是吗?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招待你的!绝不让你受一点儿痛,每天都让你快乐得,“欲仙欲死”……”棠离斜眯着眼,奸笑道。
从前在庸州,严刑逼供可是棠离手到擒来的看家本领。
他尤爱这漫漫长夜,越是黑得深沉,人的意志力将越发薄弱,人心最容易被“攻破”!
“恶心!龌龊!”棠离的话有些隐晦的下流,余殷感觉被侮辱冒犯,破口大骂。
“哼,别着急嘛!今天,就先给你点甜头,尝尝!”说罢,棠离朝余殷扑来。
“滚开!”余殷激烈地反抗,用力击出一掌,可她仍未痊愈,被棠离轻松躲开。
棠离的手指,在余殷的几大穴道上用力点下,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余殷已动弹不得。
他将余殷轻轻一推,余殷的身体,便晃动着失去平衡,重重地砸倒在床榻上,好在榻上铺着柔软的被褥,若是栽倒在地,她的伤口,恐要再度撕裂。
余殷崩溃地嘶喊着,“猪狗不如的杂碎!我要把你剥皮抽筋,挫骨扬灰!”
这些谩骂的污言秽语,棠离从前在牢狱中听得太多,对他来说,就像是苟延残喘的虫子,在“唱歌”。。。
棠离特意准备了一只几日未洗的足袜,麻利塞进余殷嘴里,以防她咬舌自尽,屋内,顿时清静了。
“哈,搞定!”他拍了拍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进来!”棠离对门外凶狠地喝道。
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邋遢乞丐,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他用胆怯猥琐的眼神扫过四周,而后目光死死停留在余殷身上。
“余姑娘累了。”棠离阴阳怪气地道,他瞟了一眼乞丐,“你,过去帮她宽衣解带,陪她,好好睡上一觉!!!”
余殷闻言,嘴里呜呜地发出闷响,她的身体想要拼尽全力地挣扎,可她被封了穴道,除了恼羞成怒的凶恶眼神,根本无济于事。
那乞丐害怕地完全不敢动,心想这等天上掉馅饼的艳福美差,怎可能落到他的头上?!!
棠离不耐烦地吼道,“还不快去!再不听话,小心你的狗命!”
“是,是,大人饶命!我,这就去...”乞丐被恐吓得踉踉跄跄地来到床边。
他先是有些畏缩试探地伸手去扯余殷的上衣绸带,解开外衣后,见真是无人阻止,胆子也大了起来,竟忍不住偷偷在余殷呼之欲出的汹涌上,用力摸了一把。
“呜!……”余殷的眼睛仿佛要瞪出血来,喉咙发出的声音却已有些嘶哑,妩媚动人的美貌因五官的疯狂扭曲变得狰狞不堪。
乞丐用他肮脏黑黢的手,继续解她的亵衣,露出刺绣精美的肚兜,把这厮看得双目放光,口水直流。
余殷的精神已接近崩溃边缘,她的眼角淌出晶莹的泪水,原本恶毒的眼神转为惊慌,恐惧,绝望!
乞丐按耐不住淫欲,抹了抹胡子拉碴的嘴,眼看就要亲上余殷的脸颊,棠离呵斥道,“滚出去!”
那邋遢男人忽就如失聪般充耳不闻,继续着猥琐的动作,棠离恼怒地一脚踹在他的背上,骂道,“是不是想死?!”
“咔嚓!”那乞丐的背部发出骨裂的声音,他吓得魂不附体,急忙叩头道,“大人饶命!小的,马上滚!”接着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屋子。
“余姑娘...刚才,只是开胃小菜,如果不想继续吃大餐,我劝你,立刻说出解咒的方法,不然……外面污臭的男人大把,可都排着队要一亲芳泽!!!”棠离坐在桌边,面无表情地道。
半晌,余殷如一具死尸般丝毫没有动静,唯有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止不住地从眼角淌出滑落,打湿了头下的枕巾。
“呜……”余殷忽发出声音,这次不似之前带着狂躁的情绪,听着倒有些悲戚。
“想说了吗?”棠离走近榻边,扯下她嘴里的臭袜。
“呸!”余殷恶狠狠地淬了口唾沫。
这距离,根本波及不到棠离,却令人恼火。
“哼,看来你等不及要吃大餐啊!都给我……”棠离对门外喝道。
“想解咒,先让我把衣服穿上!!”余殷吼道,急忙打断了棠离的话。
棠离却没有解穴的动作,他从腰间拔出残夜,对准余殷,一刀挥下!……
“啊!”余殷吓得尖叫,刺耳的声音响彻整个琼玉苑,惊得院里原本热闹的蛙声虫鸣,都短暂地销声匿迹了。
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