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话说出口,心里面已经后悔了。她本来不想对陈医生说出那样的话来的,以后让厂医和陈医生怎么看她啊!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一步一步的到了这种地步。
即使跟易中海坦白她没有怀孕,是弄错了,又能怎么样?反正四百块钱已经拿到手,拿到手的钱,又没有第二个人作证,易中海想要回去那也得看她同不同意。
她眼泪一串一串地掉下来,“陈医生,你就当我糊涂了,我一时混账才说了那些话。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是走投无路遇到难处才想到一个馊主意。”
她抹了抹眼泪,“我知道错了,你不用给我开证明了,就当我今天没来过这里!”
说完,她转身大踏步就朝门口走去。
陈医生本来心里面很愤怒,她觉得自己怎么也遇到了农夫与蛇的故事,帮忙还帮出一个白眼狼来了。但是看见秦怀茹的眼泪,听见她那一串话,心也就软了。
“你回来,你到底是怎么了?”
“没事儿,陈医生,我就不给您添麻烦了。我先走了,以后,我再有事再来找您!”
下午下班的时候,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前一后往四合院走。
易中海叫住秦淮茹,递给她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一条大鸡腿,“淮茹,一会找个地方,你先吃了吧!”
秦淮茹接过油纸包,“一大爷,我中午去医院了。”
易中海竖起了耳朵,伸长了脖子,焦急地问:“你去医院检查了?医生怎么说?”
“老易,都怪我,还以为自己真怀上了,没影的事儿,自己瞎想的,怎么就这么嘴快呢,还没检查就跟你说了!”
什么?什么?易中海有点儿头晕,“秦淮茹,你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
“老易,害你空欢喜一场,我没怀孕!”
“你!” 易中海像是被从高空里摔到了地上,他的心被摔的稀巴烂。
“秦淮茹,你骗我!”
他恨不得冲上去,扭住眼前这个可恶女人的脖子。
“老易,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怎么能骗你?我年前那一阵儿一直发晕,又恶心,就跟我以前怀棒梗他们是一样的。我自己也以为是怀孕了!”
易中海把鸡腿夺回来。
“秦淮茹,我最近一共给了五百块钱,你给我还回来!”
秦淮茹不紧不慢地,“老易,这两天过年,我把钱都花光了,我手里面一分钱也没有了。”
“秦淮茹!” 易中海咬牙切齿,“那些钱我们以前说定,是你怀孕才能给你!”
“老易,你别生气,怀孕是迟早的!”
“秦淮茹,你可真有你的!”
自己这是打鸟却被鸟儿啄了眼,钱算什么,自己老年得子的希望被浇灭才是最致命的!易中海怒火未消,站在原地不能接受。秦淮茹也不在乎,自顾自地回家了。
大领导回京了,有几个老朋友要来看他,他托秘书给何雨柱打电话,让他下班来帮忙做一桌晚宴。
大领导派车到了轧钢厂门口,何雨柱到了门口,大领导的秘书摇下车玻璃,向他招手。
“何师傅!”
李怀德正好也坐着车下班,看到有车来接何雨柱。
“何雨柱,你去哪里?”
何雨柱神秘地说:“主任,我去给一特大领导做饭!不跟你说了,领导特意派车来接我了!”
狐假虎威,给自己抬身份,何雨柱也学会了。
时隔几个月,他又来到了这栋机关小别墅。大领导精神好了很多,大领导夫人见了他也很亲切。
大领导说:“小何,又麻烦你了!几个老朋友听说我从南方回来了,非要来看我!”
何雨柱说:“大领导,你说这话可见外了啊,我求之不得!”
大领导夫人陪着着他来到厨房。
“老姐姐,你们到南方这一趟感觉怎么样?”
“小何,这趟到南方,我们的行程计划都是我安排的,离开京城,感觉太舒心了,首长和我都很喜欢!”
京城是政治旋涡,离开京城出去散散心肯定是好的。
厨房里有肉,有一条鲈鱼,有鸡,还有一块豆腐。
大领导夫人抱怨说:“我去服务社晚了,问什么没有什么,就只买到这些。大领导从位置上退下来后,服务社的人态度也变了。以前服务社只要来了东西,他们都是上门来送。”
他心想,即使你现在所经历的比以前差了很多,还是我们普通人望尘莫及的。
“老姐姐,拜高踩低,有些人就是这么势利眼!”
“就是啊!”
晚上来了三位客人,何雨柱做了蒜泥白肉,辣子鸡,麻婆豆腐,酸菜海鲈鱼,再加上炒土豆丝还有凉拌白菜心。
大领导吃得频频点头,“还是家里舒服,小何的手艺真是顶呱呱!”
客人们吃得大冬天也直冒汗,“这个师傅的菜,够辣!手艺真不赖!”
有一位大领导的朋友说:“老王,这个厨师做的川菜地道,让他出来,我和他喝个酒!”
“行!”
大领导秘书来到厨房,“小何师傅,领导让你过去!”
何雨柱来到客